所以在解除萧家的危机,拿到免死金牌之前,还是隐藏一点比较好!
墨千城见她目光闪烁,暗叹,月儿,你究竟什么时候,才会相信我。
萧沐月目光一闪,忙转移话题,“对了对了,你说的,收到的消息具体指的是什么!为什么和我们看到的不一样呢!”
墨千城直起腰身:“外面的传言是,自从陆非天一年多以前,回到桃源县,就开始发生一系列的事情,所以推测,官府一直没有办这件案子是为了包庇县令的公子。”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若非今日萧沐月误打误撞,闯进府衙,要想调查出这里面的门道,恐怕还要耽误一些日子。
南方的灾情本就刻不容缓。
虽然他的人已经在调查取证,可如何处理整件事,还必须等他到之后。
在这之前,所有的事情,都可能生出变数。
好在督查使的队伍并不快,多给了几天。
不过,如果不是今日萧沐月弄出的巧合,事情应是非常紧迫的。
萧沐月看向他:“要是我,我也会这么想,这陆非天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那会儿回来——不过真正的凶手,难道是陆永年,陆非天少了卷宗阁又是什么意思……”
墨千城勾唇一笑,“既然有这么多疑惑,都和陆公子有关,不如……”
萧沐月试探道:“再去府衙一次!”
墨千城淡淡摇首,“府衙不安全,虽然客栈是人来人往之地,可是,总是比府衙到处耳目的好,不如请陆公子来吧!”
府衙里。
一处种满竹子的院落,与之前陆非天的偏远小院相比,却多了几分阴森的冷寒气息。
陆永年看着管家,问道:“你是说,不知道公子在哪里找来的丫鬟?”
管家急忙点头,称是,“老奴确实不知道,只是,今日厨房有一个丫鬟被人打昏,扔在百荷园的草丛中,直到被人发现。”
管家顿了顿,接着说道:“那丫鬟不仅被人大婚在草丛里,就连身上的衣服,也被人拿走——”
嘭!
“饭桶!”
陆永年一拳打在手边的红木桌上,桌子上隐隐震碎出几道纹路。
管家噤若寒蝉,低头。
陆永年道:“你立刻去查,今日是谁查岗,还有,去将公子请来,我有话问他!”
陆永年说着,眼底闪过深沉的寒戾光芒。
天儿,你为何要包庇一个陌生的女子,难道仅仅为了和为父作对!
如果是这样,就太伤为父的心。
既然你执意要和为父作对,为父只能不客气。
陆永年眼中闪过狠辣的光芒。
府衙西北角的院落。
日落西山,陆非天看着远处的天空,消失的最后一缕橙色夕阳,无喜无悲,像是静静得等待着什么。
忽的,身后响起一丝动静。
“你来了!”
寒溪看着竹篱前站着的男子,面色微冷,“公子知道我要来?”
陆非天后背有一瞬的僵硬,缓缓转身,看着寒溪,问道:“你是——”
寒溪立刻明白,陆非天等的不是他。
另有其人——
“我家老爷和夫人想要请公子去一趟,得罪了。”
下一刻,寒溪身形一闪,便来到他的面前。
陆永年只看到眼前一道黑影闪过,眼前一黑,便沉入无尽的黑暗,最后一个念头,此人动作好快!
静寂的小院,就在寒溪带走陆永年不久,管家便直接闯了进来,四处找人,没有发现陆非天,又急忙去府衙门口问,却发现陆非天根本没有出门。
直到夜幕降临,他才气喘吁吁地跑回去,禀告道:“启禀大人,公子突然不见了!”
夜幕降临,暗夜汹涌。
客栈里。
寒溪的房中。
陆非天再次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两男一女。
而自己则是被绑在黒木镂空椅子上,动弹不得!
“陆公子。”
“你们是?”陆非天的口气,格外镇定。
“陆公子不必紧张,我们无意害你,只是问陆公子一些事情,但是,又担心陆公子拒绝,所以在等你醒过来。”
陆非天一下子就认出了萧沐月,“你是今日那个丫鬟?”
萧沐月笑了笑,“聪明,答对有奖,寒溪,松绑!”
其实萧沐月看出陆非天的不怕和坦然,她才觉得没必要继续绑着,毕竟,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凭什么让对方信任,并且吐出知道的实情。
而墨千城站在一边,没有开口,任由萧沐月发号施令,不作干预。
寒溪也是明白这点,不疑有他,立刻上前松绑。
松绑后,陆非天转了转手腕勒出痕迹的地方,道:“姑娘。”
“夫人——”一旁,墨千城微微不悦地吐出二字。
陆非天微微一怔,看向萧沐月的身旁,鹤发垂暮之颜的男子,目光犀利又深邃,在这人面前,自己就像一点秘密也藏不住的透明人,那种目光,直射人心最深处,令人发颤。
陆非天想起之前将他掳来的男子,说是夫人老爷有请,顿时明白过来,原来萧沐月是——
于是,看向萧沐月的目光略带怪异。
虽然他知道,岁数不是问题,可是,心里还是升起淡淡的不舒服,原以为她不简单,从她出现在篱院,他就看出来了,只是没想到……
“夫人既然要问问题,是否应该先告知身份,否则陆某无可奉告。”
萧沐月不知道,没有易容的自己和易容的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