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噗通!”
“噗通!”
……
果真有人跪下了。
而且不止两个。
再一看,发现跪下来的都是粉衣男子,而陌浅和南湘子都站着。
“怎么会……”许安澜看着这一幕,整个人都惊呆了。
“你刚才说你和他们俩人没关系?”衍月宗宗主见自己的弟子跪下后转身问许安澜。
“我……我……”
“既然和我衍月宗的贵客没有关系,那就是私闯衍月宗花海的人了,来人,把她带下去!”
“是!”好几名蓝衣男子从大殿外走进来,带走了许安澜。
许安澜不停地喊冤枉,然而没有人再理会她。
许安澜拖出去后,有又另一名蓝衣男子跑了进来,见到陌浅兴奋地大喊。
“陌姑娘,我总算又见到你了,刚才听说有个胆大妄为的小姑娘闯进花海来,我想除了你之外哪里还有那么厉害的小姑娘?而且我知道你来无边洪荒了,所以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想不到真的是你啊。”
“……”陌浅真想敲他脑袋,为什么听说是胆大妄为的小姑娘他就想到是她?难道她给他的印象就是胆大妄为么?
蓝漪没有注意到陌浅脸上的表情变化,他很快就转向了南湘子。
“南老您来了呀,上次您给我的药我都按时吃了,等我身体好了,可以离开衍月宗了,天天去找您玩。”
“宗主。”就在蓝漪兴奋不已的时候,跪下来的那几名粉衣男子中带头的那名喊住了衍月宗宗主。
刚才宗主是瞪着他们叫他们跪下,他们不敢忤逆,但是不代表着他们就服气。
“想来这位老者就是为我们二公子治病的牧师,这个小姑娘也是二公子的朋友,但是他们毕竟破坏了我们的禁制,破坏了我们的花儿,难道宗主真的一句责怪都没有吗?”
“是啊宗主。”
一群粉衣男子纷纷应和。
他们之所以穿着粉衣,而不是衍月宗弟子都穿着的蓝衣,就是为了能够融入到花海之中,赶走想要破坏花海的魔兽、人类、鸟雀等等。
可以说在花海里他们是付出了十分多的心血的,哪里能容忍别人对花海做出一分一毫的破坏?
“都给我闭嘴,就算南湘子把正片衍月宗的花海都破坏了,我都不会怪罪一句,你们倒是不高兴了,难不成你们觉得,在衍月宗,你们比我还有话语权?”
“啊……”听完宗主的这番话,一众粉衣男子都惊呼。
倒不是害怕宗主,他们都知道宗主是个好相处的,脾气很好从不会真正生气。
主要是,他们想不到这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老头子就是大名鼎鼎的南湘子!
如果知道是南湘子,就算他把整片花海踏平,他们也不敢说什么啊。
“南老,对不住了,我不知道是您,还希望您能够原谅我们。”
一群原先还在责备南湘子的粉衣男子立即转变了态度,不停地道歉。
他们早该想想的,能够无声无息破坏禁制的人,怎可能是普通人?都怪那时候实在是太生气了。
“没事。”南湘子倒是大度,反正他也是利用他们把他和陌浅带到这里来的。
“还不快谢过南老。”
“谢谢南老。”
“好了就别让他们跪着了。小篮啊,我说话算话没帮你找到了衍月宗周围防护禁制的缺口,就在我和陌浅小姑娘进来的那个地方。”
“谢谢南老,你看我这都气坏了,忘记请南老入座,南老这边请,来人上茶!”
南湘子和衍月宗宗主的对话,又让粉衣男子们吓得不轻。
原来南湘子闯进衍月宗的禁制不是为了搞破坏,而是帮他们找禁制的漏洞?
他们还真是狗咬吕洞宾。
粉衣男子们纷纷起来,不敢再造次,而是帮着一通接待南湘子和陌浅。
衍月宗只收男弟子,里头也没有女子,因而婢女的工作也都是由男人来做的。
“南老,这是新做好的传送令牌,以后您来衍月宗,就可以用这块令牌直接到大殿来了。”衍月宗宗主把一块令牌递给南湘子。
衍月宗的大殿常年埋在地底下,却不是固定位置的。
衍月宗的花海看起来是一片,可花海下面的部分却像是魔方一样,每一块都能自由移动,并且每天都会自由移动的。
如果不是衍月宗的人,是不可能能够轻易找到衍月宗大殿的具体位置,不过有了传送令牌就不一样了。
有了这传送令牌,不仅能够不受任何障碍地进入到花海上空和四周的禁制之中,还能快速传送到大殿里来。
“这小姑娘是我好友的徒儿,她也与你们二公子要好,怎么,不给她一块令牌?”南湘子指着陌浅说。
“不仅是好友,还是救命恩人啊,哥,她就是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陌浅,陌浅姑娘啊!”
“这……衍月宗的令牌是限定的,我们也没有多余的,为南老您做的那块令牌我们还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呢,不如这样好了,蓝漪,你把你的令牌给陌姑娘。”
“好!”蓝漪一点也不犹豫,就把自己的令牌拿出来交给陌浅。没有令牌,他不过是一个多月出不了衍月宗罢了,他都已经习惯了。
见到蓝漪这么爽快地拿出自己的令牌,粉衣男子们不知道是第几次傻眼了,都在暗想,他们不懂事惹了陌浅,以后会不会被二公子报复呢。
“报——宗……宗主!”一名衍月宗弟子急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