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智恩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方雪兰则说道:“没错儿!你家可是我们公司的大客户,现在你们所投的本金,已经全部买入了致远集团的股份。”
孙立婷则说道:“这个我知道,虽然现在致远集团的股份一直跌跌不休,但是,智恩已经跟我保证了,用不了多长时间,致远集团的股份便会止跌起稳,到时我们坐等收益就行了,不用担心。”
沈之栋满眼的疑虑,将信将疑地看着江智恩。
这时李淑怡开口道:“智恩呐,你约我出来,就是为了和他们见面?”
“嗯。”江智恩轻声应道,“是和他们见面,不过,确切地说,是让您帮我说服他们。”
“嗯?什么?”李淑怡不解地问道。
一旁的沈之栋夫妇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均面面相觑,不知道江智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只听江智恩继续说道:“孙姐,我跟你说实话吧,致远集团的股份,一时半会儿是不可能止跌起稳的!”
“什么?你……智恩呐!你不是开玩笑的吧?”孙立婷立刻脸色惨白,满眼惊恐地问道。
沈之栋也拍案而起,怒斥道:“江智恩!你到底搞什么鬼?”
江智恩紧接着说道:“稍安勿躁!要是不想受损失,就按我说的做,让你们赢利本金的30%,也并非难事。”
“是啊智恩!我就知道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孙立婷惊恐的表情稍有些缓和,忙圆场道。
而江智恩却说道:“我没开玩笑!我是认真的!如果你们想赢利,就得按我说的去做。”
“是啊!我不是一直都按你说的做的嘛!以后我也会按你说的做的!”孙立婷连连打着包票的说道。
“你呢?沈之栋,你会不会按我说的做?”江智恩直呼其名地说道。
沈之栋见江智恩言辞之中似有深意,一双冷峻的双眼犹如出了鞘的利剑一般,隐隐地显露着寒光。
沈之栋严肃地质问道:“你到底什么意思?有话不妨直说!难道……你想借此要胁我们?”
“哎~智恩不会的!是吧智恩?”孙立婷不时地打着圆场。
江智恩则直言不讳地说道:“没错儿!是要协!就像十年前,你沈之栋被致远集团的人设计了‘仙人跳’一样,如今我也‘要协’你。”
“什么?你……你……呀!”沈之栋闻言,怒不可遏,拍案而起。
而江智恩则更快,带着那十年来压抑在心头的忿恨,忿然起身,连出数拳,狠狠地打在了沈之栋的胸肺和脸颊之上,最后一拳则打在了下颌。
别看沈之栋身宽体胖,有道是“拳怕少壮”,也架不住江智恩那如铁锤一般的拳头。
就在沈之栋被江智恩一顿乱拳打倒在地的时候,被惊愕住的众人一时没反应过来,纷纷制止道:“智恩你冷静点儿……”
只见江智恩略微整了整衣着,重新坐回位置上,李淑怡则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有些手脚乱颤,一旁的方雪兰则轻轻按住其手,轻声安慰道:“没事儿的。”
而孙立婷则错愕不已,一时间脑中涌现出无数个疑问:他这是…为我打的吗?他是想占有我吗?
这时,江智恩镇定自若地说道:“沈之栋,刚才那几拳是为我爸爸打的,打的就是十年前有眼无珠,损人利己的你!明白了?现在我们开始商谈正事。”
对面的沈之栋此时只觉得头晕眼花,手脚无力,几乎晕厥。
只听江智恩接着说道:“如果沈之栋你想赎回本金,那么就按我说的,我要你取代…你哥哥沈之泰,坐上泰山集团会长的位置!”
此言一出,如同扔了个核弹一般,在坐诸人除了方雪兰之外,无不瞠目结舌!
沈之栋强撑着精神,张口结舌地说道:“你…你…你疯了……我怎么能…我怎么能背叛我哥哥……你真是有病……”
李淑怡也于一旁悄声说道:“智恩呐!你有把握将沈之泰拉下来吗?我的资金全用在收购致远集团的股份上了,要让泰山集团易主,难道你还有资金?”
江智恩含笑道:“没有,但是不代表没有办法。”
继而对沈之栋说道:“怎么?你是不想做?还是不敢做?说清楚。”
沈之栋强撑着精神,抹拭着头脸的鲜血,力争道:“这不是想不想、敢不敢做的问题,沈之泰是我大哥!我们是亲兄弟!我怎么可能背叛他?”
“那…你这么多年做牛做马挣来的钱,可就只能眼看着付之东流了。”江智恩冷冷地说道。
孙立婷这时好像猛然意识到了什么,试问道:“智恩呐,难道…你是故意接近我的?”
“没错儿,我是故意接近你的。”江智恩坦言道。
孙立婷不敢相信质疑道:“那…之前那些……”
不等孙立婷说完,江智恩已经心知肚明其话中之意,点了点头,应声道:“是的,都是事先设计好的,人家说,‘试金可以用火,试女人可以用金,试男人……’”
话至此处,江智恩看向沈之栋,接着说道:“‘可以用女人’,真是至理名言呐!”
李淑怡这下好似明白了江智恩的用意,心中仿佛恍然大悟,茅塞顿开:原来……江智恩此举对我而言,那是“围魏救赵”啊!从根本上瓦解了沈之泰欲瓜分致远流通的野心,保持了致远集团的完整性;
但是对沈之泰而言,被最信任的亲兄弟背叛,那是世上最郁闷的事;
对于他自己来说,是为父报仇最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