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智恩让方雪兰驱车跟在自己后面,自己则开车送李淑怡返回致远集团。
途中,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李淑怡回想适才的一幕,不由地赞叹道:“智恩呐!我有时真的挺佩服你的!这些计策你都是怎么想出来的?”
江智恩边驾着车边说道:“您过奖了,只是些‘小聪明’而已,不足挂齿!”
李淑怡却道:“你别谦虚了,不过我现在想一想,你手里也没有股份,如何能动摇沈之泰呢?”
江智恩答道:“兵法中有云:‘大军动处,其隙甚多’,‘微隙在所必乘,微利在所必得’,沈之泰这次为了协助你收购致远集团的股份,你又许诺给他致远流通,他定会不遗余力地志在必得。
但是这样一来,他的破绽就出现了,而能知晓他破绽的人,只有他最信任的弟弟沈之栋,只要抓住沈之栋的命门,不怕他不就范。”
李淑怡思量着江智恩的话语,自言道:“你是说,沈之泰为了收购致远集团的股份,肯定会挪用公司的资金,但是记录秘密资金的账薄只有沈之栋知道,只要我们让沈之栋把秘密资金账薄偷出来,沈之泰自然就被扳倒了,是这样吗?”
江智恩微笑道:“不全对,我们不能教唆别人犯罪,总之,这几天你设法拖住沈之泰,不要把致远流通交给他就行了,不然我们就前功尽弃了。”
李淑怡见自己只猜中了一半,笑道:“好,听你的,这几天我安排出趟差,希望等我回来的时候,沈之泰已经卸任泰山集团会长一职。至于当初答应你的条件,出国之前我一定会兑现的。”
“一言为定?”江智恩确定道。
“一言为定。”李淑怡信誓旦旦地答应道。
当晚,江智恩又接到孙立婷的电话,约其在一处公园见面,江智恩刚现身,孙立婷便冲上前去,举拳便打。
江智恩抓住其双臂,见其美眸含泪,一脸的委屈,江智恩劝慰道:“你冷静点儿,先前我骗了你,是我不对,咱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谈谈。”
“你放手……你放手…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孙立婷噙泪怒骂着。
二人于清灯淡月下来到一处无人的凉亭,孙立婷质问道:“你为什么这么做?枉我对你一片心意。”
江智恩答道:“这都是我和泰山集团之间的恩怨,把你牵涉其中,实在是情非得已,不过你放心,咱俩之间没有任何事情。”
“没有任何事情?你说的轻巧!谁知道你那晚对我做了什么?”孙立婷心知肚明地质问道。
江智恩这时拿出一个u盘说道:“嗯,我确实对你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情,比如这个u盘里的照片……”
“什么?照片……呀!江智恩!你无耻!没想到你是个这么卑鄙的人!我看错了你!把照片给我!”孙立婷大惊失色。
先前原打算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劝说江智恩能回心转意,如今此意已尽数抛至九霄云外,怒斥着上前举步抢夺江智恩手里的u盘。
江智恩身材高大,孙立婷娇柔纤弱,无论如何也够不到江智恩手里的u盘,纵然是又打又捶,江智恩也不为所动,只淡然地说道:“孙姐,你冷静点儿!我们好好谈谈……”
“我和你还有什么好谈的!长得人模狗样,手段却这么卑鄙下流,我真是看错你了!”孙立婷怒不可遏道。
江智恩索性将u盘丢进了亭下的湖水里,孙立婷吃惊地看着那渐渐不再浮起的u盘,惊异地支吾道:“你……”
江智恩双手按住孙立婷的双肩,将其按坐在凉亭的石凳上,温言说道:“孙姐,你现在应该埋怨的人不是我,而是你自己。你虽然先前的婚姻不如意,如今的婚姻也并非你心中所想,但是这些都不应该成为你纵欲败德的借口,你说呢?”
“么?你…我用不着你教训我!”孙立婷强辩道。
江智恩于旁边石凳坐下,继续说道:“我不是教训你,只是想告诉你,‘女人的衣服不能轻易地脱下来’,纵然是你心里中意的人,也不能如此,还有,听我讲一个故事吧!”
孙立婷此时对眼前的江智恩是又恨又恼,但是心中也着实好奇: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之前彬彬有礼、温文而雅的江智恩忽然变得如此下作?竟然连这种招数都用上了。
便没好气地说道:“好,你说,我倒要听听,是什么理由,能让你无所不用其极?”
于是江智恩便将自己父亲与泰山集团沈氏两兄弟的过往,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
江智恩口齿伶俐,巧舌如簧,加上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直听的那孙立婷心中抑郁,一时间竟然同情起江智恩的遭遇,但是又念及之前江智恩的手段,似乎又心有余悸。
只忿忿地说道:“纵然你父子二人如此委屈,但你也不能这么对我呀!我有什么罪?如果硬说我有罪的话,是我嫁错了人!所以智恩呐,求求你,你就放过姐姐吧?啊?”
江智恩则说道:“孙姐,我需要你……”
孙立婷急躁地说道:“我能为你做什么呀?我什么都做不了!我有什么力量能帮你?要人脉没人脉,钱也被你扣着了,我怎么还能帮你?”
江智恩说道:“起码你的话,对沈之栋而言是有份量的,不是吗?”
孙立婷一时无语,只听江智恩接着说道:“你只要帮我说服沈之栋,让他继任泰山集团会长一职,我答应你,不但将照片原版完璧归赵,而且,保证你与沈之栋的财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