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问,那为什么很多人喜欢喝呢?尤其是心情不好的时候!
兰兰皱了皱柳眉,满脸迷惑的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我说,就是因为酒难喝,所以才会有那么多人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喝那么多!
喝高了吐多难受啊!苦胆似乎都要吐出来了,何必要糟践自己?
我拍了拍兰兰的头,说,身体难受总要比心里难受更容易接受吧!
兰兰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也是从那次起,她不再劝我戒烟。
我叹了一口气,推开了一家酒馆的门,我想此刻的我,需要一些酒精来麻痹自己。
随便点了两个菜,我有些心烦的喝起了啤酒,几天前,同样的酒馆,同样的酷日当下,我的身边还有着三个损友陪我喝酒,而此刻,只有我形单影只。
愈想愈是心烦,我喝酒的频率也提了上来。
隔壁桌的两个男人在低低的私语着什么,我心里烦闷的要死,根本不关心,却在无意间,听到了一个词语——头七。
我仔细地回忆了一下,莲泽村最近这一个星期并没有死过人,快到头七的,只有那个被赵连才逼死的老太太。
我支棱着耳朵仔细的听了起来,虽然两个男人的声音很低,但我还是若有若无的听到了几个关键词。
他们说的最主要的,似乎不是老太太的死,而是她儿子田不易之死。
若有若无的,我似乎听到了什么摔死,什么赵连才刨尸火化很蹊跷。
我拿起一瓶啤酒坐到了他们桌前,他们都闭上了嘴巴,不再说一个字,似乎在刻意避讳我。
这件事情绝对有蹊跷!难道连赵连才都信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