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也想造搬复制。”他又补充了一句。
韩琼儿唇边绽放漂亮的笑容,“不过是女人家的事儿,无非是庭院里的女人排除异已争宠夺利而已。王爷堂堂七尺男儿,不屑这些事儿的。”
项容情勾起邪魅浅笑,向她略倾身凑近,“这么说主角是本王了?是不是被你卖了,本王还要为你数钱?”
“王爷何等英明,岂是泛泛之辈。”韩琼儿应对自如。
“把解药交出来。”项容情低头逼视着她,神情复杂难解,黑眸里满载着浓浓地怒意。
韩琼儿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白瓶子,递了上去,“加水服用一次,即可全解了迷幻之毒。”
项容情伸手接过,把白瓶子扔给站在一旁的丫环,“把这个拿去,看着丁安然服下去。”
丫环领命退下。
“王爷真是有心人。”开口称赞着,心中微微酸涩而不自知。
“如果本王无情,你有何对策?”上前一步,扣住她的下额,俊容平静。
“妾身等着重蹈覆辙。”
韩琼儿接着温言笑道:“王爷几时起,发现了破绽?”
项容情扣在她腰间的手一紧,似要把她的蛮腰折断,“嘲弄本王,是不是让你心情大好,舒爽愉悦?”
“妾身不敢。”低低垂头,看似诚心悔过。
项容情黑眸渐锐,直视着她,一字一顿道:“本王最憎恨,在本王面前耍小聪明、使诡计之人。”
韩琼儿芫尔微笑,“王爷,天下处处都是这样的人。”
“你不同,你是本王之妻。”危险的气息夹杂着脱口而出的淡淡温情,让他自己微微一愣。
韩琼儿抬眼凝睇着项容情,心底有一股怪异暖流滑过。
听说,她假死后,项容情不吃不喝。他会吗?真心的吗?还是被他看穿后,他使的苦肉计?
项容情回神,黑眸底闪动着危险的气息,语声却分外平静:“本王正有件棘手的事,罪王妃是否愿意为本王效劳?”
“王爷言重了,王爷还未说是何事?”韩琼儿温声应对。
“为夫君分忧,是妻子的本份,本王相信王妃不会拒绝的。”项容情扬起一抹笑意,接着道:“五个月后母后大寿,寿礼就由你备了。”
“我?”
“不妥吗?罪王妃的刺绣功夫是举世无双,让人叹为观止。我已应承了母后,要让罪王妃刺绣一幅万里锦绣江山图。你不会让我为难吧?”项容情再次出言强调。
“我想要几个帮手,一个人恐力不从心。”万里锦绣江山图,多少山山水水,岂是五个月可以绣完的。当年的事,项国皇族已和契国皇氏结下不共戴天的梁子。稍有差池,岂不落人以柄。
“据本王了解,如果多人共绣,绣工高低不齐,会毁了整个绣面。罪王妃想让本王承受欺君之罪吗?”项容情口中随意轻言,眸中笑意更深了。
“妾身只能一试,未必可成。”
韩琼儿恭顺回道,心中暗唾,他摆明地变相折磨自己,可眼下死人复活一事,还要他去摆平,他还真是有恃无恐了。
项容情笑得邪气,“嗯,本王相信罪王妃定可所成。”
看她的样子闲得很,就是太闲了才会去装死吓人,只要时时刻刻给她找事做,让她忙到没有闲工夫喝茶时,自然没有心思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使那些小聪明。
说到她装死的那出戏码,明明是漏洞百出,自己怎么就没有识破,真是邪了门了。好在她入棺时的那一瞬间,他脑中灵光一现,发现上当、受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