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傲的笑颜十分蛊惑人心,但那是对其他女人而言,对于米小可,是危险邪恶的。
她从床上蹦起来,身上什么衣服也没有穿,可她顾不上这些,缩到床角求饶:“傲,今天是我错了,我以后不敢了。”
冷傲的笑容依然挂在脸上,似天使,又似魔鬼。
“可儿,你为什么就不长记性呢?”他慢条丝理地说着,眼睛一下又定格在了她那漂亮的脚丫上。
“可惜了,这么美的脚。”他快速一闪,一把捉住她的一只脚,摇着头晃着脑,“越是美丽的东西就是越不听话,不如毁了它!”
米小可闻声,怕得缩成一团,想要抽回脚,就是无法使力。下一秒,她觉得自己身体在下移,两只脚不知什么时候被他的手紧紧圈住。
她用力踢,无奈不敌他的蛮力,没蹬几下又被他的手给套牢。
“傲,我错了,以后我都听你的,还不成吗?”她真的怕失去这脚,如果没有了脚,别说想离开他,连最起码的走路都成了问题。
“现在明白太晚了。”冷傲是何许人也,a国黑暗之王,早在爷爷冷清天在时,他的威望就与爷爷齐虎相当,更何况老头子都死了七年了,这几年里他的势力更大,如果非要用一个成语来形容的话那就是一手摭天。
开玩笑,像他这种一手摭天的人,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就算在自己最爱的女人面前,他也不能。
米小可见他对自己的求饶不为所动,心也慢慢凉了,转念一想,自己过了十几年没有自由的日子,和残废有什么两样?
就在她乱想之际,冷傲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两根绳子,绳子又粗又长,像一条肥蛇。
不到两分钟,她的双手双脚就被绳子紧紧绑住,抬眸瞬间,他那张妖孽的脸庞近在咫尺,而他那双魔手一直抚摸着自己的脚掌。
抚摸的动作极尽温柔,温柔到根本看不出这双手的主人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灵活的手指轻轻揉搓,脸上的那一颦一笑,简直让人误觉得他是个美丽的天使!
他突然俯身,吸着鼻子,闻了闻脚丫子,这个动作比嗅觉灵敏的狗还要可爱滑稽。
她不知道他到底会不会让她失去这双脚,又不想看到他变态的模样,索性闭一眼,什么也看不到还落了个清静。
可冷傲偏偏不让她清静。
“可儿,不要害怕,疼一阵子就没事了。”
米小可在想他到底如何让自己失去双脚,出于好奇一只眼睛微微张开一条缝,只见他手上什么也没有。
在她以为他只是吓唬自己的时候,一只脚猛的被抬起,脚腕被重重一压,接着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传到心尖上。这还不算,另一只脚也同样遭了罪,只听得‘嘎达’一声,她眼前一黑,昏厥了过去。
——
一道闪电划过无尽的天空,一声响雷震破寂静的黑夜。
杂草从林里,一个满脚布满鲜血的白衣少女,披散着黑发在艰难地爬行。她的身后闪着微光,隐隐约约还传来狼狗的叫声。
她匍匐着在草地地继续前进,生怕被人追赶上。只可惜还没有爬行几步,一个高大的黑影便笼罩在了她的身上。
她先看到一双锃亮的皮鞋,然后是黑色的西裤,再往上抬头,便是雪白的衬衣。
如果一个男人可以把简单的白衬衣黑裤子穿出男人味,那么这个男人一定很优秀。
的确,站在眼前这个高大的男子很优透,俊美不凡的外表,绝美的身材,只是这张披着人皮的外表下其实隐藏着一颗无比阴暗的心。
“想逃,门都没有。”白衬衣黑裤子男人蹲了下来,一脸狞狰相。
白衣少女这才发现他的手里还握着一条长长的皮鞭。
雨在阵阵响雷后倾泄而下,那条皮鞭也被挥起,落在了那副柔软的娇躯上。
——
啊!
米小可从睡梦中惊醒,额头布着虚汗,当她睁开双眼的时候,才发现四周一片雪白,鼻尖处还能闻到浓浓的药味。
这里并不是冷傲的房间,他的房间从来没有如此明亮过,她再往窗外看去,窗外尽是陌生的景色。
这里不是那座孤岛,又会是哪里呢?
她突然想起了她的双脚,低头一看,双脚缠满了绷带,用钢板固定着,伸出手摸一摸,还好,还有知觉,表明脚还在自己身上呢。
她记得冷傲明明断了她的脚,就算直觉还在,以后还会不会像正常一样走路?
思绪之际,门把转动,进来的是一个戴着黑眶眼镜的老医生,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很年轻的男医生。
“医生,我的脚怎么了?”见到医生,她就想知道自己的脚有没有事。
“你双脚的筋断了,幸好送来的及时,动了手术,要休养一个多月。”老医生一边摸着她的脚一边说。
“那一个多月后,我是不是成瘸子了?”她最怕的就是这事,可又不得不问出来。
老医生哈哈大笑,“小姑娘,成不了瘸子,一个多月后你还会活蹦乱跳。”
小可这才安心,双手托着下巴欣赏起窗外的景色。
“凌天,这个病人你来观察,我去其他病房查房去了。”老医生拍了拍年轻医生的肩,慈祥一笑。
米小可目送着老医生关门离去,也无心欣赏起窗外的景色,索性将枕头垫得高高的,半躺着。
凌天一进病房,就发现这个女病人实在太漂亮了,身着蓝条病服,没有化妆,并且刚刚动过手术,那模样依然出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