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宝宝是指书言书俊。
毛毛听懂了,可这是不可能的,阿赞不可能不喜欢自己的孩子。他劝团子:“你误会了,阿赞不会的。”
团子一口咬在盛爷肩膀上,盛爷只能无奈跟兄弟解释自家床上的事情,总的来说就是他强烈要求生个女宝宝,而团子认为盛爷从头到尾都嫌弃她的一对双胞胎兄弟,桑心了。
离烟因为听了亲哥的秘辛吓得腿都抖了,呜呜,我什么都没听到啊啊啊啊!
而毛爷爷则觉得,我靠,阿赞你这是在秀恩爱还是故意虐我?你兄弟我现在还是单身汉,爷的千万子孙这四年都贡献给下水道了!
“走了!”盛爷扛着媳妇回家了。
毛毛低头看大脑死机的离烟,心想,我曾经对你说过的,我有一个妹妹,她就是你的嫂子,只是你不记得了,不过没关系,我们总归是一家人。
离烟仰起头,正巧撞上他此刻幽深的眼神。
他笑着揉了揉小蘑菇:“饿了吗?”
离烟点头,毛爷爷进厨房做好吃的喂投。
只是一盘蛋炒饭,只要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就能吃出来鲍鱼海参的味道。离烟吃饭时,毛毛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看来电,没有接。一低头,就发现家里小妹儿嘟着嘴。毛毛笑起来:“不接飞飞电话也是我的错啊?”
小妹儿拉着他的手,舀一勺炒饭喂他吃完,才小小声:“有什么不能当着我的面说吗?我很乖,不会捣乱的。”
毛爷爷那个舒爽哦!把小小的人儿抱起来放在腿上,一勺一勺伺候她吃饭饭,声音大一点都不忍心:“宝贝,你怎么这么醋呢?恩?你就这么喜欢哥啊?”
说着,低头亲了亲小妹儿的胸口。离烟今天穿着吊带裙,就这么被狼外婆扒开领口狠狠吮了一顿。
“唔!”离烟推了推他,“电话又响了啦!”
小阿毛跟深山里下了雨就疯长的野蘑菇似的,蹭蹭蹭顶住了小烟烟的腿,还特不要脸的往人家裙子里钻,毛爷爷特得意地一边顶着人家一边接电话:“喂?有话快说,爷忙!”
飞飞站在医院楼下,看着不远处的壮汉,告诉毛毛:“毛哥,我闯祸了,你能不能帮我?”
毛毛并不在意地听着,在三千港一个女人能闯出多大的事?他搅得离烟面红耳赤,俯身咬住她的耳朵,含含糊糊:“说。”
飞飞说:“我跟别人打起来了。”
“不要跟爷说你打不过。”想当年他场子里的小妹儿争风吃醋在化妆间掐起来,他就站在一旁看,说谁赢了送谁一个包,最后,飞飞没能得到那个包,输过那次以后,她再也没输过。
飞飞听他这么说,真心的笑了下:“我赢了。”
“然后?”
“但是那人后台大,约了我谈判,我自己去肯定会被打死。”
毛毛没心情啃小妹儿了:“是谁啊?后台有多大啊?就看在你老爹对我那么好的情分上,我替你爹管教管教你!地址!时间!”
被紧紧抱住的离烟一边要偷听电话一边要预防某个恬不知耻的毛,累的满身大汗,一听毛毛要去见飞飞了,立马要哭要哭的。她没听完整,扯着他衣服不让。
毛毛就给小妹儿讲道理,把事情说完后问烟烟:“你说这种情况,我去还是不去啊?你要是不让我去我就不去了真的!”
他笑着,笃定地看着她。而她也确实如他想的那样,她是善良的,单纯的,讲理的。
脑袋:“那你别骂她,好好跟她说,也别受伤,准时回来吃饭好吗?那天是中秋呢!”
男人的头是最动不得的,而整个三千港只有这个小妹儿敢这样对毛爷爷摸头。
飞飞挂上电话,走向这几天一直跟着她的人:“我约了他中秋那天在茶楼见面,我说的话他一定不会听的,有什么事你们自己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