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渐要到來之时,古楼月那颗心也平静了不少。
大厅里,几人说说笑笑,却也风趣。
古楼月沒有下楼,他不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静静地待在栏杆边,含笑着看着下面的一切。
他沒有说话,还新也沒有说话,守候在他的一旁。
政芸几人本沒有问蝶诺为什么不在,还新已经打过了招呼。
“还喝酒吗。”还新问着他。
他轻轻一笑,表情似是疑惑:“喝,为什么不喝了;你知道的,我喜欢。”
“那,不怕喝醉了。”还新在笑,笑得很好看。
“喝,怕是不一定喝醉,不过看你笑也快醉了。”
“油嘴滑舌。”还新的脸颊微微发红。
看她笑,古楼月的表情很是惬意,惬意地掩饰着心里那一丝阴霾。
突然,古楼月的眉头一凝,目光看向远方。
同意,还新也是意到了什么,感受着那股气势微微吃惊。
“宗师。。”还新惊呼道。
这股逼人的气势显然是宗师才有的,可这气势却是沒有丝毫的恶意,仅仅是在提醒着他们而已。
“会是谁了。”古楼月奇道。
古楼月沒有过多地去猜测,人已经來到了门外,而且來的人不止一个。
“是夫人。”还新惊道,连忙下楼去迎接了。
古楼月也看见了自己的娘亲,当然这一次除了自己的娘亲和至尊卫外,还有舒云伯母。
“夫人,你怎么來了。”还新连忙搀扶着夫人进了屋。
夫人微微摇头,看着还新说:“怎么,还叫我夫人啊。”
还新自然知道夫人的意思,低垂着头,说道:“娘。”
“娘。”又是几声轻唤,却是灵容几人赶到了。
“恩。”夫人点点头,眼睛看过众人却是沒有发现古楼月的影子。
“恩,楼儿了。”夫人疑惑地问道。
灵容等人摇摇头,她们也不知道此时古楼月去了哪里。
还新却意到了跟在夫人一边的舒云,还新知道这位夫人恐怕身份也不简单,遂开口问道:
“娘,这位夫人是……”
夫人一笑,正准备解释的时候,远处却是传來一声惊喜地叫声:“娘亲。”
众人只见一道身影扑到了那夫人的怀中,细看却是月霖。
原來她是月霖的娘亲。众人这才明了。
而这时古楼月也出现在了众人的眼中,刚才正是他去找的月霖。
“这是我的舒云伯母,也是当年锦云四绣之一。”
简简单单的介绍,却已经够清楚了;月霖的娘亲这个身份并不能让她们感到好奇,可锦云四绣却是足以让她们震撼了。
“楼儿,你不舒服吗。”夫人关心地问道。
古楼月一怔,强扯出一丝笑容,摇头道:“沒有什么的,娘和伯母还是快些进來吧,我让她们去准备晚饭,时间也差不多了。”
夫人和舒云进了屋,至尊卫却是分散到了阁楼四周守护着着楼内众人的安全。
有至尊卫在,众人的安全可以得到足够的保证,这一点毋庸置疑。
晚饭是还新亲自下的厨,柴浩温等人也是第一次吃到了还新做的菜,都是赞不绝口。
待清楚了舒云的身份,柴浩温的态度顿时变得正经了好多,也唤了一声姑姑。
而柴宁却是被舒云抓着问寒问暖,显然舒云依旧对柴家有着很深的感情。
饭后,古楼月看着大厅里温馨的气氛,自己却是退了出去,再一次來到了屋顶。
在屋顶并沒有待多久,又有人跟了上來,不过这一次却是自己的母亲。
“娘,你怎么來了。”古楼月搀扶着自己的娘亲问道。
“怎么,娘就不能上來吗。”
“不是,只是这屋顶冷,怕娘你受了风寒。”古楼月解释着。
夫人却是笑道:“楼儿,为娘的内功修为比你是要强上不少的,还怕这冷风。”
古楼月只得姗姗地摇头,自己得娘亲却是说得不错。
夫人在古楼月一旁坐了下來,看着自己的儿子问道:“楼儿,娘好久沒有和你这样坐在屋顶了。”
“不知道诶,不过应该是好久、好久了。”
“是啊,好久了,你小时候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上屋顶,心情好的时候也喜欢上屋顶;要不是知道你武功不差,我和你父亲才不允许你这么做了。”
古楼月摸了摸自己的头,就像小时候在自己娘亲前一样。
“楼儿,告诉娘,发生了什么,你会不开心。”
古楼月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自己果然瞒不过娘啊。
“娘,你是怎么看出來我不开心的。”
“傻孩子,你是娘的心头肉啊,娘养了你这么多年难不成你不高兴的时候也看不出來。”
这倒也是。古楼月点点头。
看着古楼月依旧沒有说话,夫人想起了什么,遂问道:“是不是关于小蝶的事情。”
这下古楼月有些吃惊地看着自己的娘亲,疑惑道:“娘,你是怎么知道的。”
“吃饭的时候都沒见到那丫头,娘就有些怀疑了;她了,为什么不见她。”
古楼月低垂着头,叹道:“她走了,也不知什么时候便走了。”
“不辞而别。”夫人疑惑了。
“算是吧,昨晚她在我们的酒里下了药,今日我们醒过來之后她便已经离开了。”
“下药。”夫人一惊,连忙拉起了古楼月的手腕,查看了起來。
发现了古楼月体内并沒有什么影响,这才放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