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怎么回事?说你们的,干吗牵扯上我了?我可是顾家的好男人,我在外面挣钱,也是为了家嘛,对不对大哥?”
吴晓林感慨:“女人不懂男人的心!”
其他几个人不约而同地笑起来,把吴晓林都有些笑蒙了:“我说错了?”
于兰好不容易止住笑:“不是,刚才还说你不会开玩笑,还真是小看你了,瞧,这一转眼,你都会说名人名言了。”
吴晓林更不好意思了:“还是笑话我啊?不理你们了,我回房间看电视!”说着就站起来往卧室走。
于兰也笑着站起来:“哈,还恼了,你们俩慢慢研究,我去陪我老公了!”
吴晓枫向于兰笑着摆了摆手。
向明天毫无悬念地支持吴晓枫去参加笔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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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晓枫到了省城,由王力恺陪着做了相关检查,结果还是挺好的。坐在医院的走廊里,王力恺安慰着她:“你看,我说吧?这事没关系,都说得多检查了,这不?什么事也没有?疼厉害了,做个小手术就行了!”
吴晓枫看着化验结果,有些不太相信,又有些激动,这几天的担心算是可以放下了!
吴晓枫开心地吐了口气,一颗心终于可以放下了。
“晓枫,但是!”
吴晓枫不解地看着王力恺:“还有什么?”
王力恺默默地看一张化验单又递给吴晓枫……
在临回家的前一个晚上,吴晓枫和王力恺聊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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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终于忙完了,向明天决定带吴晓枫出去转转。
“晓枫,给!”向明天递给她一打旅游指南:“你看下,想去哪里?我正好有几天时间。”
吴晓枫接过来,漫无目标地看着,好像不是十分感兴趣。
向明天有些奇怪地坐到她身边:“怎么?不想出去啊?”
吴晓枫扬了下眉毛:“不是不想,你给我的信息太多,我有点晕!”她对他展开笑颜,以示肯定。
“好吧,你慢慢挑,一周之内,我都可以请下假来。”
吴晓枫一边翻阅一边问:“怎么这么闲了?”
“可以闲一下了,我跟子良轮着休息。我们签了一个大单。”向明天得意的神色显现在脸上。
“什么大单?方便透露不?”吴晓枫看一眼向明天,他脸上是美滋滋地乐着呢。
向明天得意地扬着眉毛,又靠近了吴晓枫一些:“这次真过瘾。咱市里各学校配备的教学电脑,咱们全拿下了。”
“哈!”吴晓枫也笑了:“那可真发财了!技术人员跟得上吗?”
“没问题,子良一直在培训和挖掘着人才,有他在真好,我都省了不少心了。”向明天匆匆想起了什么:“对了,你有空跟玲玲多聊聊,最近好像这俩人经常吵架。”
“是吗?谁的问题?”
向明天看着吴晓枫:“应该是玲玲吧?现在整天呆在家里,眼界窄了,容易胡思乱想。”
吴晓枫莞尔一笑:“可以理解,我是有业余爱好,有的是事情可做,她就管家管孩子,那点事天天做,很快就无聊了!不找子良麻烦找谁去?”
向明天哈哈笑了:“还是我幸运,找个作家做媳妇,开通大气,没那些小事!”他紧紧地揽着她,幸福和骄傲都喜形于色。
吴晓枫的眼神中却满是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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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晓枫写的日记中,也带了些不好的情绪:
某月某日星期一,阴
在有些忧伤的音乐中,在嘈杂的会场上,等待,这两个本不相搭的东西,忧伤与嘈杂就这样并存着。致身其中的我,要选择哪个呢?身在“嘈”营心在音乐,这一刻的感觉又奇妙又失落。不管两者怎样的混杂,只有一样是不变的,那就是我的心。十年、二十年,一个的容颜经不起岁月侵蚀,而心历经沧桑变故后,还能依然如故吗?此时想来,不变的也不是心,而是忧郁。一个人的忧郁,会随时随地地跟随,不管风霜,不管他人他事。
音箱中忽然响起了邓丽君的《甜蜜蜜》,原本轻快欢乐的歌曲,因为知道歌者已仙逝,曲在人不在,竟然更加深的我的忧伤。忧伤的人失落、安静,在我看来,它真是个好东西,真实、忠诚,不用伪装,只有隐藏,我在忧伤,感慨着的时候,歌声依然悠扬着。
正写着,写着,忽然间音乐停止了,只剩下一片嘈杂,蜜蜂掉进面缸似的,嗡嗡地找不到头绪。
原以为,随着音乐的停止,会议即将开始了,但30分钟过去了,会场上仍然在等待。与会者在等待那拨参观现场的人们回来开会。时间就这样在乱乱、不耐烦中过去了。时间这个东西倒是沉稳得很,没有抗议,没有声音,但分明地,我听到大家心里发出的声音:着急、报怨、不耐烦。渐渐地,公然开口埋怨的也有了,愤怒的气氛也有了,拿我们的时间当空气吗?组织会议的人怎么这样不严谨?这中间为何不做好衔接?唉,我的情绪也要在文字中爆发了。这无聊的等待啊,真是想一走了之,再等10分钟,若再不开始,真就要走人了。
邻座的几个人显然无聊到了极点,居然讲起半黄不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