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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枪,把小兵清了,然后你就撤,在塔下放大就行了。”

“老子是传说哥!”

“想当传说哥,你先把神超了再说。”月骑淡定的答应着,手中的三角刃出手间化成一道吸血的月弧形光芒,在食尸鬼之间弹射,“哦,你得先杀得比死得多才行。”

“屠夫老抓我。”

终于,斗篷男从嘴里蹦出了新句子,顺手举枪朝天放出了片华丽的东西。

“照明弹?!”月骑见了大惊失色,“魔枪流?”

“你不是说要清兵么?”斗篷男反问道,然后踩着那被月骑称为草鞋的东西开始逃跑。

“果然,”清完最后一个亡灵法师,月骑回头望了望那已经消失的斗篷男的背影,微微摇头,“十个火枪九个菜……”

“还有一个是变态。”我顺口接道。

“哦?原来你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月骑哈哈大笑。

“但是,那个斗篷男坚持自己是传说哥。”

“斗篷?不,小白,无论火枪是菜还是变态,你都应该叫他,火枪。”

“哦……”

就在我和月骑应答间,一道红光从刚才那骷髅王倒下的地方冲天而起,与此同时,月骑又一次举起了手。

刷刷刷刷,4道月光接二连三的降在骷髅王的皇冠上,紧接着,月骑第三次举起了手,降下了第五道月光。

终于,骷髅王又成了一堆骨架。这次,地上没有了十字架。天空中同时响起了“gdlie”的惊叹声。

“嗯,钱够了。”目送所谓的近卫小兵彼此簇拥着前进,月骑思量了几秒。

“什么?”

突然,天空中响起了一个声音。

“fe!”

“不好!”月骑眉头一皱,“小白,你暂时在树林里转悠,注意看有没有陌生人来,我先回泉水出黑皇,一会儿来接你,你别死了。”

没等我反应过来,月骑已经一溜烟跑远了。

无论月骑知不知道,无论她其实处于什么目的,我已经被她或许无心的话感动了。

在这样毫无意义的生死中,能够感动一回,不容易啊!

毕竟,她是第一个关心我生死的人。

走在属于近卫的森林间,我看到了占据着曾经属于我的营地的石头人;而在另一处,那个临近河道的悬崖,那里有这两匹巨狼和一匹头狼――没错,那只头狼和我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却是如此的陌生。或许这些存在于被英雄们称为野点的地方的所谓野怪的结局只是像我当初那样被不同的英雄或者英雄拉来的小兵所杀死,区别仅仅是早晚,然后,在某个时刻,空无一人的破营地里便会刷出新的所谓野怪,就像我不止一次复活那样。

就像我当初那样,生得干练,死得明确。

所以,我得珍惜现在的生活,哪怕我有一个主人了。

似乎是一个重视我生命的主人。

非常的幸运,不是吗?

我贯彻着月骑留给我的命令,但我没有看到哪怕一个陌生人。

直到我猛然间仿佛受到遥远的感召,我的心里响起了月骑的声音:“来中路,2塔,快。”

我不知道什么叫中路,什么是2塔,这些,月骑还没有告诉我,或者,还没有来得及告诉我,但我已经奔起了步子,仿佛我的身体比我更认识路。

――看来,所谓身体的本能,是这个世界针对我的特产了。

树林复杂的地形不能困惑我的身体,最短的路径总能被毫不犹豫的选择。当我遥遥看到一棵正举手抛砸着大石块的巨树时,月骑的身影也出现了。

等等……我应该不会眼花,可是……月骑什么时候长胖了?连她的黑豹子也长那么胖了?哦,她持盾牌的手上还抓着一个什么杖?那难道就是她变这么……大的原因?

从战场边的树林迂回到巨树下,站在月骑身后,看着她举手召唤月光,看着她一次次挥洒着吸血的光芒,我顺便打量着她的战友和敌人。

前面不远处应该是冰女战斗过的地方,那极度的寒冷和那滩鲜血实在让我熟悉,而那堆几乎和鲜血并排而在的骨架应该是骷髅王的痕迹了。在那周围,到处都是发寒的尸体――似乎,冰女死的伟大啊!

“火枪,你能委琐点儿不!”

忽然,月骑一声恨铁不成钢的怒吼转移了我的注意力――不远处,火枪正被一个长得浑身暗红的家伙漫骂着,被气得不顾一切的朝他倾斜着子弹,而在他背后,一匹通体紫色的狼正肆无忌惮的攻击着他。

“我们,缺肉啊!”

骑狼的圣骑长叹一声,指挥两只眼看就要咽气的半人马可汗撤退,自己也委琐下塔下。

“总不能不管火枪……”

月骑的反驳被圣骑打断:“我们都没大了,你上去找死?现在,已经不是6.48了。”

“至少,他比我后期。”

丢下一句决绝的话,月骑用盾牌拍拍黑豹子的屁股,绝尘而上。

在圣骑的错愕间,我毫不犹豫的跟了去,却被月骑阻止,或者说,她只是回头淡淡笑笑:“小白,远远跟在我后面就可以了,别上去送死。”

“那……你呢?作为主人,就自己去送死?为了圣骑已经放弃的火枪?”

我的质问没有让她胯下的黑豹子停住脚步,我只能在风中听到月骑清脆而洒脱的笑声:“这个世界,不是一个人的世界。我们是一支队伍,为着一个共同的目标前仆后继。那些为着谁得了几个首功,谁又死成银行而斤斤计较的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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