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哭哭啼啼地对着电话说道:“他们,他们想把我抓进监狱里……”
“什么?”被姑娘称作“程叔叔”的男子终于有些震惊了:“究竟是什么人敢对你这样?你告诉我,我现在立即过去。”
那姑娘的脸上这才露出了一抹若有若无的得意笑容,她扭头看了一眼厉中河,道:“她叫厉中河!”
“厉中河?这个名字好像没有听说过啊,他是从哪里崩哒出来的?在这海中市武术界,好像很少有人是你的对手啊!”程叔叔的语气一下子变得阴冷起来。
那姑娘道:“厉中河是个领导干部。”
“什么?领导干部还会功夫?他有多大年龄?我倒想要去会会他。”程叔叔似乎来了兴趣。
“厉中河今年二十来岁,是清河镇的什么狗屁镇长。”姑娘道。
程叔叔听了那姑娘的话,一下子沉默了,良久没有说话。
那姑娘一听程叔叔竟然不说话,似乎在犹豫着什么,登时有些急了,道:“程叔叔,你,你是不是不想管我了?”
程叔叔道:“丫头啊,俗话说得好,民不与官斗,咱们属于武林中人,属于草民系列,就不要跟那些领导干部们斗来争去的了,你跟那个叫什么厉中河的道个歉,赔个礼,我相信,他们那些领导干部不会为难你的,就算你招惹了他们,他们也会有一定的容人之量的……”
“程叔叔!”姑娘一听程叔叔的话,不干了,眼泪再一次掉落,斩钉截铁地道:“程叔叔,好吧,你就做你的缩头乌龟吧,你以后再也不要管我了!”
说着,姑娘也不管程叔叔有没有话说便挂掉了电话。
厉中河笑盈盈地看着姑娘,乐呵呵地道:“请问姑娘,你学的功夫属于哪门哪派?师承何人?”
那姑娘的眼睛里几乎要喷出两团烈火来,她将手机揣入口袋里,伸出纤纤玉指,指着厉中河的脸,一字一句地道:“厉中河,有本事你放我走,明天我大师兄过来跟你过过招。”
“呵呵,你觉得你自己现在还有选择的余地么?”厉中河笑道:“你们已经是我的手下败将,你们根本没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那姑娘和倒在地上的四名年轻汉子听着厉中河的话一阵目瞪口呆,是啊,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此乃古之常理也,你们这么多的人,连人家厉中河的手指头都碰不着,哪里还有说话的权力呢?
此时此刻,厉中河将自己的强势表现得淋漓尽致,为首的那名女孩子和她的四名看似下属的年轻汉子们无计可施。
也就在这个时候,厉中河身后的包间门开了,谢天成一脸平淡地走出来,扫了一眼被厉中河制住的一女四男,扭头对厉中河言道:“中河,他们这五个人,毁坏了郝老板店里不少的东西,照价赔偿就是了,然后放他们走。”
说这话时,谢天成的语气很平和,很宽容,没有一点架子。
那姑娘仰起头来,直视着谢大人,嘴唇动了几下,没有说话,但她的眼神里却闪动着一丝丝若有若无的欣喜光泽。
厉中河将这姑娘的面部表情一一看在眼里,暗想,这姑娘肯定跟今晚早些时候的田豹等人来路不一样,她跟海中设点跆拳道会馆的龙勇、龙向阳等人绝对不一样,龙勇是鸡鸣县委书记戴咏华的大舅哥,如果这姑娘跟龙勇关系不错,一定认得戴咏华,同样会对谢天成有些了解。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她似乎并不认得谢天成!
这下厉中河就觉得奇怪了,这姑娘明显是冲着他来的,但他似乎跟这姑娘并没有什么过节啊!
这样想的时候,厉中河便下定了决心,如果不把这姑娘问个水落石出,他决不罢休!
想到此处,厉中河便对那姑娘言道:“我说小妹妹,你来我们这个酒店胡乱打架,打坏了不少东西,呵呵,按照规矩,你得赔偿。”
那姑娘一听,振振有词地说道:“你刚才也打坏了不少东西,你也得赔偿。”
厉中河冷冷地一笑,道:“我觉得你真的很幼稚,你是事件的始作俑者,所有的破坏都是因你而起,你应该承担全部的赔偿责任。”
这时,倒在地上的一个年轻汉子咬着牙忍着痛站起来,走到那姑娘身边,道:“算了吧,他要多少钱,我们给他就是。”
说着,青年汉子转过身来看着厉中河,道:“你说吧,你想要多少钱?”
厉中河的脸上洋溢着一片坏笑,看了一眼旁边的郝祥林,道:“老郝,你是老板,你说吧,他们应该赔偿你们酒店多少损失?”
郝祥林用眼神稍稍瞥了一眼旁边站着的谢天成,已经在最短的时间内打定了主意:不要敲诈了!
于是,郝祥林说道:“全部算起来,一共是一千五百块钱。”
厉中河一听,心里一万个不满意,老郝啊老郝,你咋就不理解我的苦心呢?你多多敲诈他们,难道咱们弟兄还有啥坏处么?哎,老郝啊老郝,你呀你,你还没有从农民思想里解放出来,做人啊,千万不能太老实啊!
郝祥林似乎也看出了厉中河的眼神,笑呵呵地说道:“中河,你啥都不要说了,我理解。”
然而,那姑娘却有些不太乐意了,气鼓鼓地说道:“你,你们讹诈我!一千五百块,太多了,根本没有那么多的……”
“我说你这丫头片子,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厉中河有些受不住了,他转过头来看着郝祥林,道:“老郝,你说吧,你店里今晚损失了多少?我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