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自在一只手不方便,秦贺严倒是挺体贴的,细心的将鱼刺挑了夹给她。
上了年纪又太久没喝酒,老爷子的酒量大不如从前,微醺微醺的。洗漱后就回房休息了。这边住不下,周嫂将厨房收拾好了才离开。
秦贺严好像也有些醉了,俊美的脸酡红,靠在沙发上动也不动一下。钟自在本是想叫他去洗漱的,对上他那慵懒带着戏谑的目光,别开了视线,管也懒得管了,兀自去洗漱。
秦贺严意兴阑珊的,解开了领口的扣子,随手拿起了她随意丢在沙发的手机看时间。
手机才拿到手中就呜呜的震动了起来,来电并没有存名字。秦贺严的眼中闪过了一抹玩味,手指在沙发上敲了几下,接了起来,“喂,哪位?”
电话那端的人没说话,秦贺严也不急,饶有兴致的等着。过了那么十几秒,电话挂断,秦贺严打了个哈欠,将手机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