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自在憋着没说秦谨一直在这边,只让她忙她的,注意身体。唐果果起身冲咖啡,打了个哈欠,问道:“你这几天都吃什么?吃点儿有营养的,这样伤才容易好。”
钟自在将手机摁了免提放在床上,翻着杂志回答道:“你就甭操这份心了,吃还不是简单的事吗?随便打电话叫外卖就是了。”
“得得得,我多管闲事了啊。不过我跟你说,外卖也不是很干净。前些天我同事去相亲还在酒店吃出虫子来呢,还有上次……”
“唐果果,你是特意的恶心我的吗?”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钟自在没好气的打断。
“谁特意恶心你了?我是在说事实好不好?不信你等等,我上微信找我同事拍的那相片发给了。”
“谢谢谢谢,我不想看。你留着自己每天吃饭的时候看看下饭。”钟自在没好气的说着。
她的话音刚落,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秦谨慢悠悠的声音传了进来:“出来我给你洗头。”
钟自在捂住手机已经来不及,唐果果的大嗓门恶作剧般的响了起来,“啊啊,我还真是多管闲事啊。阿在你金屋藏娇哪,幸好我没过来,不然这灯泡可大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还受着伤,别弄太狠了啊。我这都浪费你多少金了?”
她故意的将声音拉得长长的,不怀好意的奸笑了起来。越说越不像样,钟自在羞恼起来,怕门外的秦谨听到,直接将电话给掐断。
见钟自在不回答,等在外面的秦谨打开了门,大抵还是觉得不自在,清咳了一声,道:“水已经准备好了。”
钟自在没有吭声,下床穿好拖鞋。厨房里不知道熬着什么,散发出诱人的香甜味充斥着客厅。
她乱摆放的花花草草已经被秦谨摆回了阳台上,地毯上也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洗好头,钟自在表示自己可以弄干头发。秦谨也不勉强,回厨房去了。
头发还未擦干,手机就在卧室里响了起来。钟自在擦着头发到卧室,电话是韩叙打来的,说是有东西给她要和她谈谈,约了在小区附近之前见面的咖啡厅。
钟自在想也没想就应下,抓了一件羽绒服穿着就要出门。才刚到玄关处换鞋秦谨在厨房门口叫住了她,“那么晚了你去哪儿?”
他的眉头微微的皱着,手上拿了一个苹果。钟自在没理他,换着她的鞋。
秦谨将苹果搁下,皱着眉头走到了玄关处,“外面冷,头发吹干再出去。”
“你是不是管得有点儿宽了?”钟自在抬头看了他一眼,拉开门就要出去。
秦谨将门给抵关上,慢条斯理的道:“我一直喜欢管那么宽你不知道?”
说着,一手揽在钟自在的腋下就将她往里拖。这个姿势虽然会碰到不该碰的,但能避免她挣扎伤到她的手。
虽然秦谨尽量的避开,可手还是无可避免的碰到了那温软。钟自在的脸臊得通红,左手去扳着那钢铁一样的手臂,恼怒的骂道:“放开!秦谨你还要不要脸?!”
秦谨挑挑眉,手掌故意的贴紧了一些,似笑非笑的道:“说说我怎么不要脸了?”
感觉到他的贴紧,钟自在的脸上更是火辣辣的,挣扎也挣扎不开,咬紧牙关吐出两个字:“流氓!”
秦谨低头往她的胸前看了一眼,松开了手,慢悠悠的道:“也没什么便宜可占。”
钟自在气得发抖,被他摁在沙发上坐着,拿着吹风替她将头发吹干。再气她也记得正事,度日如年的任由着他将头发吹干,她才能出门。
到咖啡厅的时候韩叙早已经在等着了,他摆弄着他的相机,连钟自在在他的对面坐下也不知道。已经不早了,咖啡厅里并没有什么人,只有几对情侣。
“抱歉来晚了。”钟自在急匆匆的坐下,歉疚的道。
韩叙抬起头来,将手中的相机搁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是我抱歉,那么晚叫钟小姐出来。”
他的语气淡淡的,带着刻意的疏离。钟自在有些不好的预感,手指微微的蜷缩了一下。
韩叙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来,沉吟了一声,道:“抱歉钟小姐,被人拍照的事确实是我疏忽了。您委托的事我查不了了,关于这次调查不会再收费,弥补我的疏忽导致您受了伤。这是我最近查的一些线索,您看一下,如果要查,您可以顺着这条线查下去。”
钟自在没有去接那文件,看了一眼,淡淡的笑着道:“我可不想要您给的这交代。”
韩叙这哪里算是给交代,分明就是将自己给摘出去。
“抱歉钟小姐,我的能力有限。”韩叙轻描淡写的,并没有收回那文件。
他这样子,分明已是坚定了不再查下去的决心。钟自在将那文件拿了过来,翻看了一眼,干脆的道:“好,您既然不想再查我也不勉强您。只是您也说了是您疏忽了,您是不是应该告诉我,拍那相片的人是谁?”
韩叙苦笑了一声,道:“我要是知道拍相片的人就不会来找您请辞了,钟小姐这是为难我。”
钟自在虽然觉得有些怪怪的,但他脸上的神色不像是作假。她沉默了一下,翻了那文件一会儿,“您一点儿线索也没有吗?”
韩叙摇摇头,不再说话。如果一个人不想说,任你怎么问都问不出东西来。钟自在很清楚这个道理,并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将文件收了起来,“总之谢谢您了,您留个卡号给我,我付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