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把这正厅整理一下!”
大门口来了一些灵山剑派的弟子,站在当先的是孟沭远,他吩咐带来的弟子做事。
孟沭远一来,任诗湄就瘪着嘴巴轻轻地哼了一声,一副妒妇的样子让宁沭厉看得满意疑惑。
沈沐鱼自是知道这小妮子在别扭什么,她刚才没有跟过去看好戏,不过想想也知道,任诗湄目前还不是那个芝烟的对手。
孟沭远保持着淡然温和的笑脸走了过来,宁沭厉再次哈哈大笑地给了他一个热情的拥抱:“大师兄,别来无恙!”
孟沭远显然也被宁沭厉的热情给感染了,轻轻推开他,难得露出一个还算灿烂的笑容:“很好,倒是师弟这几年在外有否照顾好自己?”
“那是当然!”
“那就好,那就好!”孟沭远温和地说,“师父还常常在念叨着你,可又不让我下山找你,这下你得空来了,师父见到你肯定很高兴!”
“真是这样吗?我还以为师父一直在怪我呢!毕竟我是最让他不省心的徒弟!”宁沭厉说到他的师父任水寒的时候,眼神里满是愧疚。
也是,当年他为了自己的事情而坏了灵山不少规矩,要不是师父一向护短,他早就被废了功夫赶下山。
可是,要是再重来一遍,他还是会那样做的吧。
知情的人都有那么一瞬间的沉默,而一直还在想着能否借机去铸剑窟的沈沐鱼突然又插话:“我们要不要去铸剑窟啊?”
孟沭远等三人一时没反应过来,沈沐鱼笑得傻傻的:“不是都要见任水……任掌门吗?然后我……就只是问一下,哈哈,没事,你们继续叙旧,继续!”
“就算去,也不会带你去的!你少打什么鬼主意,又不是我们灵山剑派的人,连门都见不着!”
任诗湄正在生闷气,沈沐鱼刚好撞上枪口。
孟沭远看着自己的小师妹,语气略带无奈:“师妹,怎么能这样说话呢?沈姑娘毕竟也是师父重要的客人!”
“哼,又是‘客人’,客人既然那么重要,那师兄怎么不去守着你的客人,省得她等下又出什么毛病!”任诗湄被孟沭远这么一说,激起内心的闷气愈浓。
孟沭远一听,也仅是摇了摇头,刚想说些什么,任诗湄就气呼呼地离去。
“大师兄,师妹这是怎么回事?刚才不是好好的,现在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宁沭厉一脸不解,不过还是很担心的样子,“要不要跟去看看?”
“那好,我先去看看,沈姑娘就麻烦师弟照顾了!”孟沭远或多或少能猜到任诗湄的别扭之处,如果宁沭厉去追,估计也帮不上什么忙。
看着孟沭远紧随任诗湄而去,沈沐鱼就莫名地笑了,看得宁沭厉更加不解,他好奇地问:“你知道怎么回事?”
“不知道!”沈沐鱼站了起来,虽然身体还有点酸,可总算恢复大部分体力了。
经过这一“战”之后,她更加觉得自己必须修炼一些什么内功,不然以后只有被宰的份。
宁沭厉自是知道沈沐鱼对他如此态度的缘由,其实他心里也很后悔刚才的举动:“我看你似乎没有内力,也不像是会武功的人,怎么?有没有兴趣修习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