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很大,在公交车站等了很长暭洌也没有等到公车k知道附近就有地铁站,但她不知道怎么坐地铁?
太晚了,很多公交线路已经停运,大雪天里,丁胜男在公交站台上瑟瑟发抖,从身体到内心都是冰凉的。
反正也等不到公交,丁胜男干脆冒着大雪往前走去,不知道走向哪里。也或许走到哪里都无所謂,反正这座城市也没人管她。
一辆蓝色轿车停在了丁胜男的身邊,车窗摇下,一个好听的女声招呼她:“雪这么大,你在去哪,我送你。”
女大学生上黑车后被绑架甚至被强*奸的新闻丁胜男在网上也看到过不少,她當然没有愚蠢到真的就上了一个陌生人的车,自从在辉煌俱乐部吃过亏。害得郭小林断了根手指之后。丁胜男的警惕心就变得很高了,她不会轻易相信人,也不会轻易上当。
走了几步,那辆蓝色的车又跟了上来,这一次车上的人直接下了车,她穿着一身皮衣皮褲,身材高挑,路灯下一张脸更是美得驚人。
丁胜男自己也是美女,当然也见过很多美女,但这个大她几岁的女子的美艳,着实还是让丁胜男心里喝彩。她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淡淡的媚感。举手投足皆风情。但却又媚而不荡,是一种说不出来的美。
“我车上没有其他人,就我一个女的,你怕什么?你是学生吧。肯定是和男朋友吵架了,这么冷的大雪天,你在这街上瞎逛悠,要是真遇上坏人,你肯定得后悔。”美女大声说。
丁胜男停住了脚步,“谢谢姐姐了,我没事。”
“都这样了你还说自己没事,你以为我是白痴啊?别以为京城天子脚下就太平了,这里的坏人一点也不比江宁少。你还是不要冒险,要是让一伙色狠把你绑了,先奸后杀,你哭死也没用。”美女说。
“你怎么知道我是江宁的?”丁胜男说。
“你普通话里有明显的江宁口音,我怎么会听不出来?上车吧,我不是坏人,就算我是坏人,我一个女的能把你怎么样?你以为我像三姐,喜欢占女人便宜?”美女说。
“三姐又是谁啊?你也是江宁的吗?”丁胜男问。
美女笑了起来,她笑起来的时候,更好看了。
“靠,我扯远了,三姐是我一个喜欢女人的朋友,我是万华的,离江宁只有几百公里,也算是半个老乡,上车吧,我真的没有恶意,我只是担心你出事。”美女说。
丁胜男看到美女的笑容,感觉她好像真的没有恶意,就上了车。
“警惕性很高啊,我之前过去的时候看到你在公交站等车,我回来的时候又遇到你,这会太晚了,很多公交线路都停了,很难等到车的,你去哪儿啊,我送你去。”美女说。
“我要去西站,我要回江宁。”丁胜男说。
“你看起来心情很不好,是和男友吵架了吗?你是从江宁来京城看他的,结果发现他劈腿了?你伤心欲绝,所以要大晚上的赶回去?”美女说。
丁胜男心里佩服,虽然这个美女说得不是完全准确,但也差不多了。
“我叫丁胜男,是江宁商学院的学生,姐姐叫什么?”丁胜男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起了别的。
“我叫朱虹。”美女说。
“朱虹?朱也是红的意思,就是红色的彩虹了,姐姐好名字。”丁胜男说。
“好名字有什么用,好命运才重要,我是万华的,也不是本地人,我也是漂在这里。”朱虹说。
“姐姐也是来看男友的?”丁胜男说。
“不是,我是个逃、犯,幸亏在京城遇到爸爸的一个旧友,收留了我,不然我可能比你还惨。”朱虹淡淡地说。
虽然朱虹说得轻描淡写,但‘逃、犯’两个字着实敏感,丁胜男听得一愣。
“姐姐真会开玩笑,呵呵。”丁胜男轻笑。
“我可不是开玩笑,我一直被关在万华的看守所,后来看守所里进了一个姓齐的朋友,她比较有势力,就把我们一个监室的人救了出来,后来她和她的先生一起走了,我也不知道她们去了哪里,我担心那些人会反悔,再次把我关进去,就到处跑,结果流落到京城来出了一些事,遇上我爸以前的一个姓陈的旧友,我现在暂时在他的庇护下生活,终有一天,我也是要回万华去的,因为我要报仇。”朱虹说。
朱虹还是说得轻描淡写,但丁胜男分明从她的话里听出了仇恨的味道,这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又是一个胆子很大的人,当着她一个陌生人都敢这么多,分明是吃定了自己不会把她怎么样,丁胜男心想,也或许这些事在朱虹的心里憋了太久,终于找到一个陌生人可以说出来,对她来说也是一种小小的解脱。
“怎么?我吓着你了吧,呵呵,你可以当我在说假话哄你玩,不说我了,说说你的故事吧?”朱虹说。
“我其实也没什么故事,我就是来看我一个在京城念书的朋友,他不是我的男朋友,但喜欢我,我也喜欢他,但他家里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就是这样。”丁胜男说。
“那个男生的家长是当官的还是大老板?”朱虹问。
“是大老板,他们家很有钱。”丁胜男不得不佩服朱虹的判断能力。
“果然是门弟的问题,我要是找个出身寒门的,不知道我爸会不会管我?”朱虹说。
“姐姐的爸爸是做什么的?也是大老板吗?”丁胜男问。
“我爸是市长,不过,他已经死了,那些混蛋说,是我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