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香淡淡地摇了摇头,“我什么都不想吃。”见不到小五,她哪有心情吃饭。
“小姐,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吃不下东西。可是,你若是饿坏了身子,王爷知道了,该有多心疼。”
凝香听了红绸的话,眼中微微泛起了泪光,一想到小五此刻生死未卜,她心里就难受不已。
“也不知道小五此刻如何?”他屡次遭人刺杀,上次若不是有她和师父在,他才得以平安。
如今他突然失踪莫不是又要遇到了什么危险,或许,他此刻正等着自己去救他也说不定。
想到这儿,凝香抬眸看向红绸,“你说的对,我不能让王爷担心,你去厨房弄点瘦肉粥来。”
红绸见她能这么想,脸上有了一丝喜色,“小姐能够想开就好。奴婢这就去准备。”
凝香点头应了应,看着红绸走出房门,待听不到她的脚步声,她才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天色漆黑,唯独王府内院灯火通明,乍见红绸的身影渐渐远去,凝香走了出来,将其把门掩好。
纵身跃起,芊芊玉足踏着房檐越过重重楼阁,转眼间,便离开了王府。
待红绸发现时,早已无存寻去。
凝香出了府邸,也不知去往何处找小五,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
此时,天色已经很晚,街上没有多少人,只有她独自走在街道。
若是有阿雪在就好了,凭阿雪的聪明它一定能找得到小五。
想起阿雪,凝香也有些时日没有见到它了,也不知道它跟师父好不好。
走在黑漆漆的路上,偶尔有几缕晚风吹来,吹得人脊背凉飕飕的,虽是夏季可面对这么寂静无人的夜晚,还是不免的让人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不远处,传来轿辇之声。
凝香虽武艺不算很出色,但是耳力要比普通女子要好的多,她闻声,定睛眸子望着那远处渐渐而来的轿辇。
轿辇分别由四个年轻力壮的男子扛着。
他们看到凝香,见到凝香的美貌,一时出了神。
其中一男子竟看痴了眼,险些跌倒,因他的失误,轿辇颠簸了几下,便传来轿辇之人的冷冷地质问声。
“怎么回事?”
听到轿辇中冰冷无情地声音,那男子的脸霎时变了个惨白,他结结巴巴地回道,“回,回主子的话,是是一个女子不小心撞在了轿辇上。”
凝香一愣,抬手指着他,欲要争辩,只见那个男子惊恐布满眼底,看着凝香拼了命地摇头,好像示意她不要揭穿他。
那恳求的眼神望着凝香,凝香一时愣然,正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
轿辇中的男子轻轻皱起了眉淡淡地道,“是吗?”他声音冰冷地犹如寒冬腊月的天气,阴冷无比。
那男子见状,惶恐地跪了下来。
没有那男子扛轿,那三人明显的扛轿有些吃力了起来,三人实在扛不住了,轿辇“彭”地一声落在了地面。
三男子惊恐万状地跪了下来,向里面的男子请罪道,“奴才该死,求主子开恩,饶了奴才吧。”
凝香见他们不停地跪在地上,重复着这句话。
看到他们眼中的惶恐,她瞧了眼轿辇中的人,心思暗沉。
这轿中究竟坐的是谁?
为何这些家丁会如此害怕。
一个能让家丁如此惧怕成这副模样的人,想必他不是一个善类。
正当凝香猜疑轿辇中的人时,轿子里的男子,伸出一双白皙修长的手,他动作优雅地撩起轿帘。
一双冰冷孤傲的眼睛仿佛像把锋利地刀刃,冷酷的让人心里直发寒,一头乌黑的头发,披散在脑后,冰蓝色绸缎所致的衣袍,一块血红的血玉挂在腰间。
他蹙紧眉头,冰眸冷冷地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那四个男子。
无视他们的求饶之声,手袖一挥,两个男子瞬间毙命当场。
那两个男子吓得惨叫一声,跪在地上,头重重朝地上磕去,头皮立刻磕破,鲜红的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凝香震惊地望着这个下手如此绝情的男子,眼前的情景发生的太快,几乎令她缓不过神来,连出手救他们的机会都没有。
“主子,饶命……”
“主子,奴才求求您了,饶了奴才这一回,奴才再也不敢了。”
那两个男子吓坏了,一面不停地磕着头,一面语无伦次地说着求饶的话。
血流在了地面,红的刺目。
凝香回过神来,看向那冷酷的男子。
见他面色冰冷,眼中一片杀机,似乎不将他二人杀死,难消他的心头之气。
凝香见他衣袖下的手有丝微动,便知道她再不出手阻止的话,这两个人也是个死。
正当那男子抬手时,凝香身子一闪,二话不说,掏出腰间香囊内的一包辣椒粉,便毫不留情地朝他撒了过去。
男子被撒了满脸辣椒粉,一股刺鼻辛辣的气味顿时弥漫在浑身。
男子低吼了句,“该死!”
眼睛被辣的睁不开眼睛,凝香见状,冲还在吃惊中发呆的两个人吼了句,“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跑。”
那两个人一愣,看了凝香一眼,又惊恐地看了主子一眼。
蓝衣男子听出暗算他的是女子,他冷声地喝道,“想想你们的家人?如果不想,那就逃吧!”
男子冰冷绝情的话语刚落地,那两个男子浑身一震,他们知道他们斗不过他的。
他要杀他们犹如捏死一只蚂蚁那么轻松,何况,他们的家人还在黎国,他们能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