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诚王的女儿,怪不得这么生气了,可是她也不想想,如果不是诚王作乱,她这个郡主不还是当的好好的,过两年找个王公大臣家的翩翩佳公子下嫁,一生锦食、一世尊荣。
“回答我的第二个问题!”
“不知道!”羽妍郡主别过头,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接着一副仍人宰割的样子,看来是铁了心掩护她老爹了。
看着她的样子,我没有生气,反倒有些开心了,她这个表情说明诚王很可能仍藏身上这王府中某处,否则她不会说不知道,而是说诚王早就远走高飞、再也抓不着之类的话。
“留两个人看着她,其他人跟我继续搜下去,诚王很可能仍在王府中!”说话之时我仔细观察着羽妍郡主的一举一动,当我说到诚王可能还在府上之时,她的身子微不可察的动了动,如果不是我存心观察,还真发现不了。果然如此,此刻我再也顾不上她,带着两个人快步离去。
“啊……”一声惨叫响起,声音依稀有些熟悉。
“不好!”我暗叫了一声,惨叫者似是付杰发出,出兵之前他被我所疑,为了释疑他举剑自杀,虽未身死,却也受伤不浅,而后他不顾劝阻硬是要参战,带伤参战的他此刻莫非遇到意外?顾不上搜索房子,反正四面已经围死,晚一点搜索也不要紧,往惨叫响起之处冲了过去。
相距并不太远,冲过垂花门,便见火光之下五十余名一脸悲愤的围着五名敌人打,只可惜人数虽然是对方十多倍,战斗力却是远逊,竟然被五名敌人打的几无还手之力。付杰自裁附近不知被谁刺中了一剑,血流不止,四名御马监士兵执枪拦在他身前,他们跟随付杰多年,对付杰极是爱戴,敌人想要杀付杰必须踏过他们的尸体才行!
院里倒着八名御马监士兵、两名手执厚背刀的家仆,两个衣衫不整的女仆也倒在血泊中,她们应该是在熟睡中叫到喊杀声,冲出房间查看,却受了这无妄之灾。
看到被围的五人,我不由得暗暗一喜,竟是史大、史三、尚迁、燕昭及天狼帮唯一女子头目魏惠。这些人无一不是一流好手,诚王不可能弃如敝屣,他们出现在王府,很可能是诚王要求的,诚王要用他们保护自己的安全,也就是说诚王仍在此处的可能又增加了不少。
我去观注付杰的伤势之际,倾刻间我军又倒下三人,其中两人被史三刺穿脖子,另一人被魏惠手中单刀划破开肚皮,他倒下去的时候,肚子里几乎已经空了。
看到五人如此狠辣,我不禁怒火中烧,分开我军将士挺剑杀入战圈之内。一招“草木皆兵”幻化剑影十五道,同刺五人。
五人压着士兵打的正欢,对他们来说这样的仗就像是屠杀,格外让他们兴奋,兴奋到他们没有意识到包围自己的人远不只这五十多官兵,他们忘记了逃跑,也舍却了最后一点活命的机会。当然,也不排除他们对诚王极度愚忠,因而选择了留下来,为自己的主子逃走尽可能争取多一点时间。当引颈剑破开空气,刺向他们心体要害之时,他们的身体受到感应,三柄利剑、一把精钢折扇和一柄单刀同时向我手中剑压来。
一串金鸣过后,五人转身怒视着我,似乎对于我偷袭的无耻行径颇不耻一般。尤其是魏惠,抽着冷风看死尸一般的表情瞪着我,手中刀交到了左手,右臂臂弯处的衣服破开一个小洞,一股涓流自她右手中指流向地面,相信我就算废了她双手她也会企图用牙齿咬开我的血管,一偿我血液的味道。
我有些后悔了,当然不是后悔偷袭他们,自己自大了一些,占据了这么有利的时机,却只伤了一人,说到底还是自大了一些,如果不是自己自大、贪多,集中全力攻击一人,我相信无论是场中哪一个人,此刻都是一具毫无生机的尸体。
“王大人,好久不见!”史大笑了笑,道。
我淡淡应了一句:“的确好久不见了,各位,束手就擒吧,打下去你们毫无胜算!”
史三骂了一句:“擒你妈的,老子今天就是死也要咬下你一块肉来!”史三这人脾气一如既往的臭,自从在北上时搅黄了他们兄弟三人的好事后,他无时无刻不想着杀我除辱!
我看了看史大、尚迁,这些人里面他们两个应该算是头儿,虽然不大可能说降他们,试一试总没坏处吧,如果能说动他们,也许在场五人会放弃抵抗:“各位,诚王谋反一事已经败露,如今诚王府已被我数千大军团团包围,诚王声名狼藉、为千夫所指,就算他逃脱了,但一切谋已无力再图,叛臣贼子的名头将伴他终老,他的后也子孙也将被烙上叛贼的印迹,各位都是江湖上少有的英杰,应该能够看清形势,何必要随着诚王这艘漏船一起葬身海底、遗臭万年呢?各位如果愿意放下兵器,我可以保证各位的生命安全。”
史大最是惜命,闻言脸上闪过意动的神色,脑袋左右扭了扭,看到大家都没有反应后,他只得作罢了。
史三听了我的劝降则大骂道:“叽叽歪歪说这么多做什么?就凭这些插标卖首之人也想拦住我们?哼,看爷爷杀了你,掏了你的眼珠,让你看着爷爷杀出重围去!”
“少给老娘得意!”魏惠也骂道:“别看这会儿你们占了上风,很快王爷就会带兵杀回来,当时候王爷临朝,我们都是开国功臣,你这狗贼不过是个亡国之奴罢了!”
本来就知道劝说是不会有什么作用的,见他们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