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过的话。”

陆美夕有些着急,忙着辩解:“我怎了,我什么都没有做,真的不过是送了一盘菜,这菜是林秘书点的,不信你问林秘书。

我做什么了,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什么时候乱说过话,做过出格的事,你这样怀疑我,我要是想闹,早闹了,你竟然那么像我。”

庄严面容不屑:“你闹!你有什么资格闹!我就算让你去闹,你敢吗!陆美夕你最好知道什么是第三者风度。”

“不,我爱你,庄严……”

庄严突然问:“你这次相亲怎么样?”

“相亲?”陆美夕没有回过神来:“什么相亲?你生气了?还不是你说那样的话,我才……我以后不去……”

“据我所知,他再也没有给你打过电话吧,难道你还没有正视这个问题?公司里以前喜欢你的,都已经有家室了,正在喜欢你的都不如你。

这位跟你相亲的李先生,年少有为,事业有成,家室也不错,跟你见过后却没有再联系过你。

陆美夕这说明你的青春和本钱已经用完了,够不上很多人的标准,所以即便是一位你看不上的李先生都把你摒除在择偶之外。

所以你凭什么还有勇气还站在我面前,认为我还想要你,难道我连那位李先生的眼光也不如?”

陆美夕急了,心惊不已,她……:“不是的!不是那个原因!是我不理他,他不敢联系我!庄严你是想甩了我才胡乱说的!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你想多了,这是事实而已,当年你不要脸的往上贴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是现在的下场,年老色衰,还有什么滋味,你若是有职业素养,不是该懂事的自动让贤,难道还指望我给你开家养老院,把你扔进去。”

陆美夕的眼泪唰的就下来,她一直那么爱他,一直那么爱他,他怎么能说出那种话,怎么能:“你胡说!胡说!我还年轻我比安宁年轻,你是喜欢我的。”

庄严都想笑:“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还跟安宁比:“当年不要脸的劲儿哪里去了,去东京时什么都不穿的跑我房间里,你能是什么善男信女值得我多费一点心思,开头就奔着不入流的位置去的,还想换换?”

陆美夕受不了的捂住耳朵,不是的,不是的!庄严怎么能那么想她。

“年纪不小了,别等什么都没有才看清自己的位置,任性也该有个头,什么都不求的跟着别人,我若是有你这样的女儿,生出来就掐死。”

陆美夕打开办公室的门,努力镇定的擦擦眼泪不让人看笑话,扑会自己办公室后锁上门,趴在办公桌上哭。

庄严你不是东西!你不是东西!

可除了骂,她连反驳的理由都没有,庄严不喜欢她,自始至终都不喜欢!甚至骂他无耻的机会都没有!是她爬的床,是她!

可那也事因为爱他啊,不知不觉她跟了他三年了,不新鲜了,又吵人了,所以不要了吗!

陆美夕咬着牙,就连这一点她都不能说话。是她当年主动伺候了一个心冷情硬的畜生!

陆美夕不断的哭着,心像被人锤了一拳,疼的骨头痛,他怎么能那么想她,如果不喜欢当初别碰她啊,难道他连得到那点尊重的权利也没有!

在他眼里她跟送来们来的所有人都一样!

陆美夕不愿意接受,她一直认为她是不一样的,她追了他那么多年了,甚至跟进了超宇,他心里就一点没有她的位置——

哭够了,静下心来想想现状,庄严的话又令人心惊的事实,当年追的轻男才俊都成家了,就算有几个想跟她保持友好关系的,图的是什么大家有目共睹。

还有上次相亲的人,分手后就再也没有给她打过电话,真的是她没有本钱了吗!

陆美夕迫切的打开镜子。看着化妆镜里哭的泪眼模糊的人,哪还有平日美丽的样子,吓的赶紧合上镜子。

恍惚间,在自己一定要握住庄严和还是赶紧找个人嫁了吧间,摇摆晃悠。

她到底没胆子一辈子这样无名无分,甚至没有宠爱的跟着她,她也是要脸的人。

陆美夕趴在桌子上:“庄严!你欺人太甚!”三年啊!养只猫狗也有感情啊。

庄严没功夫想无关紧要的人,坐在椅子上,左右想不出最近哪里得罪了安宁,不对!

庄严突然想到三天前那一家子,随后如释重负的松口气,这是不高兴他下手了,来闹他。

庄严想通后,把桌子上被她翻乱的东西归档,只要不是他的错,他就不怕哄她高兴。

……

风越来越凉,最近报着有雪,虽然还没有下,但冷风吹进衣服里非常冷。

纪辞苦跺着脚刚回宿舍,扑鼻的热气驱散了赶回来的冷意。

兄弟们见他回来,赶紧围过去:“纪先生,有个事想跟你商量商量。”

纪辞苦搓搓手,脱了外套:“说。”

“我们想相应党的号召,自主创业,前期做一些小规模的游戏制作和个人开发的小游戏,以后争取做电脑特效,我们都有技术,你觉得这想法怎么样?”

“很好啊,现在这一行空间很大,做啊,看我干嘛!?”

“那纪大才子觉得如此好要不要参与?”

“我……”纪辞苦被热气冲的脸红红的,十分绅士腼腆。

“对,没有纪大才子给予技术支持我们没有信心啊,纪大才子忍心让我们的想法胎死腹中,你想啊老江有人脉,小孙懂市场,不亏你的,纪才子可怜可怜兄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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