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风,今日有没有乖乖吃药呀?”欧阳皓宇边推开陆子风卧室的门,一边大声叫道。
“欧阳公子,您可小点儿声响呀。”月儿听见欧阳皓宇的大嗓门,急忙从角落里走出来,制止于他。怕他扰了自家王爷的清净。
欧阳皓宇对着月儿调笑道:“哟,月儿,你怎么这么心疼子风这个家伙啊。本公子声响也就这么大一点儿,难不成还会吵到了你的宝贝王爷不成?”
月儿听欧阳皓宇口中没个正经,一向脸皮薄的她蹭一下就变成了个猴屁股脸。
“皓宇,别欺负我府里头的人。”陆子风侧躺在**上,放下手中刚才翻着的小册子,故意沉声道。
“去,给本公子准备些好吃的来。我和你家宝贝王爷有话要谈。”欧阳皓宇笑嘻嘻的看着月儿说道,说完,就走到了卧室的里屋,拉了一张凳子,在陆子风的**前坐下。
“子风,你可是冤枉我了,我怎敢欺负你府里头的人啊。只不过是随口调笑两句,你这短护的可有些过了啊。”且说着,脸上还故意做出了一副生气的模样。
陆子风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又拿起放在一旁的小册子,并不理会他。
欧阳皓宇一把抽掉陆子风手中的册子,丢在了一旁,“看什么看,伤成了这幅模样,安心休息才是最重要的。”
陆子风叹了口气,挪了挪身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闲来无事,随便看看。”
欧阳皓宇在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将其打开,倒出了一粒红色的小药丸,递给陆子风,“来来来,将这颗大还丹吃了。”
陆子风推开欧阳皓宇伸过来的手,“我是好多了,好生养着就行。用不着吃那个。”
欧阳皓宇并不依,闭了一只眼睛瞄准,趁了个机会将手中的大还丹弹进了陆子风的嘴里,陆子风元气大伤,反应速度当然大不如前,无奈药丸进了口中,总不能吐出来,只得硬生生吞了下去。
欧阳皓宇见他吃进了药丸,才仔细将小瓷瓶收回怀中,又起身倒了杯温水递给陆子风,一边说着:“臭老头不在,其他人的医术我可是信不过。再有两日就是太后的寿辰,你还得养精蓄锐好好对付寿宴上的状况呢。别忘了,你可不是一个人去的,还带了个麻烦的包袱,杜若心!”
陆子风就着欧阳皓宇递过来的水,将药丸使劲儿咽了下去。才道:“我心中自有分寸。对了,陈大夫那边,怎么样了?”
欧阳皓宇撇了撇嘴,不满意眼前这个受伤需要休息的人,脑子却一刻不肯休息,他也知道既然陆子风问了,他若是不说,恐怕陆子风的脑子,更是不用歇息了,这才开了口:“据东耀边境的探子来报,林淼好像已经摸到了一些臭老头的踪迹。卓尧最晚三日能追到林淼。臭老头那边儿的事儿,好像还没有完全办好。只是我觉得奇怪,林淼自从摸到了臭老头的踪迹,却不再继续赶路追上,却在南丽城停下了脚步。”
陆子风眯着眼睛听着欧阳皓宇说着,眉头也越皱越紧,“怎么,陈大夫那边碰上什么麻烦了吗?这么多天了,事情还没办好?”
欧阳皓宇冷笑了两声:“哼,还不是那个南玄清搞的鬼。臭老头一行人本来已经甩掉了一路上的眼睛,可是一进了南诏的境内,南玄清的人又找到了臭老头,一路阻碍,咱们在南诏的力量也因此有所损伤。”
“林淼那边派人盯紧点,陈大夫事情办完之前,不能让林淼找到他,更不能让这个林淼察觉陈大夫去南诏的真正目的。还有,陈大夫身边多加几个人手,他一把年纪了,经不起折腾。”陆子风说道。
欧阳皓宇打开手中的折扇,一下一下扇了起来,“你放心,这些我早就已经安排妥当。你且在安心休养便好。对了,你腹部的伤,可好些了?上次那个杜若心,也真是异想天开,竟然用缝补的丝线,将你的肚子缝了起来。啧啧啧,那日我一看到你被缝的乱七八糟的肚皮,着实给我吓了一跳。”
边说着,欧阳皓宇就伸手去掀盖在陆子风身上的锦被,想要仔细再看看他受伤的腹部。
陆子风打掉了欧阳皓宇的手,睁开双眼狠狠的瞪了一下欧阳皓宇,欧阳皓宇这才讪讪的收回了爪子,陆子风淡淡的说道:“已无大碍。我倒是觉得若不是杜若心灵机一动,恐怕我就要血尽而亡了。”
欧阳皓宇有些不认同的看看天,“还灵机一动呢,我可是看到了的。她的女红实在太差了,针脚歪歪扭扭毫无章法,实在是丑的很。我都不忍心仔细去看。”
“南玄清和南如影最近有何动作?”仿佛不愿意再与欧阳皓宇深入讨论“杜若心的女红到底做的好不好”的这个问题,陆子风问起了南玄清。
欧阳皓宇在椅背上靠了靠,手中的扇子扇个不停,“南如影被南玄清关在了驿站的房里,守卫森严,不得外出。南玄清时不时在千暮城里闲逛,偶尔去醉仙楼喝喝酒,前几日被皇上召进宫赏花,最近倒是没发现他跟什么人走的很近,就连竹园,他也再没去过。”
陆子风沉思了片刻,“还是要盯紧他。我怀疑他跟王家,在策划着什么动作。”
欧阳皓宇不以为意,“你上次就这么说,结果不就是人家王家送上来个女儿,你非但不要,还直接让人将她毁了。最后闹的满城风雨,也未见王家或者南玄清再出手做什么。”
陆子风冷哼一声,“他们用那种下作的手段,竟想着给本王下那种媚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