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的肖梦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凛然之气,胧月见之也沉了心,仔细考虑了几个呼吸,郑重道,“小姐,奴婢决定了,效忠小姐。”
肖梦脱去严肃,笑出来,“不用说什么效忠不效忠的话,朋友之间贵在真诚坦白。有了难处纠结,如果首先只想着自己的处境,那就是不要了这份情谊,背弃了朋友之名。你有什么难处,要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
一面说一面再将胧月扶起,“再者,不止是男儿,女儿膝下亦有黄金,以后,听我的,除非跪长辈祖宗神灵,其余再不要轻易下跪。”
胧月闻言哭的更凶,“小姐,奴婢…,奴婢…,你是主子,奴婢何德何能做小姐的朋友。”哽咽不知所语。
肖梦扶她坐了,“我认你做朋友,不为旁的,只因你真诚。你我平等,虽你仍旧要称我小姐,或许你还是以奴婢自称,都不妨碍。这是表面的称呼,我不会去强行改变,现实规定的尊卑,若不适应,便是莽撞。只我心里,我仍记得当初在落月阁,你不求报答为我揽下所有活计、为我打听消息、关心我的所有情谊。今日从你决定坦诚,你便不止是我的丫鬟,更是我地位相等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