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不许你污蔑他们!”酋德愤怒的斥责。
“难道我说的不是吗?我是男人,难道徒洛怎么想的我会不知?他想独占哈尼斯,他恨你,早晚会伤害你!”
酋德转身快步向前走去,把烈布远远抛在后面,烈布急忙跟紧脚步,追了上來。
“那个叫徒洛的家伙看着样貌凶恶,怎么偏偏对哈尼斯唯命是从,好像老鼠见了猫似的,我看其中必有端倪。”
呸,酋德瞪了烈布一眼,“什么端倪,徒洛跟随哈尼斯多年,自然对哈尼斯唯命是从。我今日才发现,你不但是个暴虐的君王,还狭隘龌龊的人!”
你!烈布怒了,他真想一巴掌抡过去,酋德竟然敢如此顶撞于他了,反了反了!烈布站在那里,他紧抿着嘴巴,重重的喘着粗气。
“不许你用凡俗的男盗女娼胡乱揣想!”酋德叹口气,“徒洛是个忠诚的仆人,虽然他很粗暴,但我相信他的忠诚和人品。”
烈布抱着双肩,不信任的咧嘴一笑。
“我是一国之君,怎么被你说成了不三不四的淫棍一般,我历练多年,自然比你看的透彻。”
“我晓得你美女如云,自然历练的深厚!”
烈布被噎得翻白眼。两个人一时无话。
沿着蜿蜒的小路,两边的花草在夜色中散发着星星点点的光晕,像是为他们引路一般,烈布新奇的看着四周的景致,口中啧啧有声。
“怎么,怕是把你的后花园也比下去了吧,”酋德笑。
“确实确实,这里的夜晚有如仙境,真的太奇异了,不过。。。。。。”
嘘嘘!酋德忽然把手指放在唇边,警觉的看了一眼烈布。
“怎么啦?你听到了什么。”
酋德一把捂住了烈布的嘴巴,示意他别作声。
虽然很远,酋德明锐的耳朵还是听到了一丝声响,脚步声,那是特有的脚步声,徒洛?怎么,难道又遇到徒洛了?这么晚他在干嘛?
酋德拉住烈布的衣袖,他弯下腰,示意烈布跟随自己,他们轻手轻脚的藏在了山石的后面,酋德可不想大晚上在跟徒洛发生什么口角让哈尼斯烦心,还是躲躲为好。
果然,砰砰砰的脚步声慢慢响起,烈布这才明白,那个怪物來了,酋德这耳朵还真灵,他竟然一点也沒有听到。
巨人慢慢走了过來,徒洛竟然沒有走远,脚步声却停了下來,徒洛似乎向着山坡上走去了。
两个人慢慢抬起头,向着山坡上观望,巨大的身影在树林中停住了。
“他要干嘛?”酋德纳闷。
撒尿呗。
“别出声,酋德放低了声音,他很警觉的,如果看到我们偷看他会生气的!”
烈布捂着嘴巴点点头。
尿尿也尿这么久,酋德等了半响,巨人却站在大树下,沒有离去的意思。酋德为难起來。
烈布的肩膀忽然不住的抖动起來,他盯视着前方捂着嘴,笑的前仰后合。
酋德狠狠的揪了一把烈布,两人蹲在地上,别出声!烈布蹲下身体,浑身抖动,酋德用手捂住了烈布的嘴,“笑什么你!赶紧闭嘴。”
烈布指指徒洛,憋红了脸,他使劲忍者,不住的摇着头。
“你笑什么,沒见过男人撒尿吗?”酋德低声。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烈布压低声音,“他那是在撒尿吗?”
什么意思啊你?酋德忍不住好奇的慢慢起身,朝着徒洛的方向仔细看去,徒洛仰着头,像是长叹了一声,他整理下衣衫,抖抖双肩,慢慢走下了山坡。
哈哈哈,烈布终于笑出了声。酋德猛然明白了烈布所指,他脸孔燃烧一片。
“我跟你说了嘛,你还不信。”
酋德憋涨了脸,“你可真是!”酋德烦躁的皱着眉。
“他是男人嘛,你想啊,整天守着这么美貌的女子,自然。。。。。。”
“你胡说!徒洛绝不会对哈尼斯心怀不轨之心!”
“嘿嘿,我那么说了吗?”烈布白了酋德一眼,“一个男人只有对深爱的女人才会如此唯命是从!你眼拙,看不出來而已。”
酋德低下头,“你,龌龊!自然眼亮!”
“我怎么龌龊了?怪物大晚上跑到树林里聊以**,你怎么不说他龌龊!我担保,他刚刚偷窥了哈尼斯!”
“你给我住嘴!”酋德真的恼了。
“干嘛,凶什么!怪物也是男人,是人都有七情六欲,不行我來做个媒,让哈尼斯嫁给他好了,相守百年,也算终成眷属。”
你!
“深更半夜,你们在做什么!”一个闷雷般的声音忽然响在头顶,酋德差一点惊叫出來,仰头一看,巨人犹如一座大山巍峨的站在他们头顶的山石上,酋德惊得脚下一滑,扑通坐到了地上。
烈布抬眼,拍拍屁股站了起來,他拱拱手,“壮士,我们在纳凉,多有惊扰。”
“纳凉?跑到山石后面?烈布,这里不是你的后宫!”徒洛斜睨了酋德一眼。
“哈,壮士,我对你一直礼让三分,你却全然沒有君臣之礼,我是兰陵王,你怎么如此出言不逊?难道你们先王就是这么教导你的?”
“哈哈,兰陵王?我心中只要亚罕王,你在我眼中形如草芥!”徒洛抬腿轻松的跳下山石,身轻如燕。
你!烈布已经怒目圆睁。
“哈,你们怎么都在这里?”哈尼斯的声音传來,三个人抬起目光,向幽深的树林中望去,哈尼斯湿漉漉的长发还滴着水珠,月色下饱满的酮体闪动着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