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下午北山云就在手已经完全恢复的喜悦中度过了,晚饭后北山云就一直盯着凡盈看,不时还把好了的手放在她的面前摇几下,而且想什么脸上都表现的清清楚楚,看的站在边上的长红都有些不好意思,凡盈这么明白之人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只得放下手中的书随了某狼的愿回了房。
一夜**苦短,更是芙蓉帐暖,羞得蜡烛都不好意思睁开眼,凡盈本以为禁“吃”这么久的北山云一定会再次让她累的动不了,可事实是只做了三次就抱着她睡了,而且还睡的一脸开心,她突然就明白了。
北山云确实有这个想法,可一想到之前自己下的决心就改变了想法,她知道凡盈一定会奇怪,可这就是她想要的,她要让佳人明白自己在慢慢变的成熟,慢慢的长大。
府里上上下下都希望天不要亮,可以让小姐和姑爷再在一起多一点,可天还是亮了,而且还是随着太阳升起的那种光芒四射的大亮。
阳光透过窗缝射到了北山云的脸上,熟睡中的她感到脸上温热温热的,终于睁开了眼看到了阳光下颗粒飘动的细小尘土,手遮着太阳自然的偏过头看着怀里尚未醒的佳人,她觉得从未有过的知足。
看了一会,北山云才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开始这么久来第一次自己穿衣,衣服早已经被凡盈整整齐齐的放在了一边,是一套橙色的长袍,绣着与之相配的精美花纹,边上更是镶了金线,凡盈给她的玉佩也放在上面。
以前从未穿过,看来应该是年前布庄送来的那批新衣。玉佩的用途凡盈也在几天前跟她说的很详细,并叮嘱她只有凡家的客栈才能住,其他的能不住就别住,其他方面也是让她如此,她虽然觉得凡盈有点太过乱紧张,但还是答应了。
穿好了衣服,北山云就坐在铜镜前看着自己披头散发的样子发呆,还真是太久没弄她看着都觉得束手无策,本来她的头发都是束好的,昨儿凡盈让人给她洗了才成了这样。她发呆发的太专注,没有发现凡盈已经起了床。
突然感觉到一双手放在了她此刻正烦恼的头发上,便将思绪收回往镜子里面看去,虽然不是非常清楚,被遮挡了,但她还是知道是谁,因为身后传来的香味是如此的熟悉和让她喜爱。
“你看,我是越来越不知道打理了”北山云无奈的抓着几缕头发自嘲的说道。
以前她自个的生活就是两位婶婶在打理,成了亲又是凡盈在照顾她的日常起居,所以她可以说是先天加后天的生活无能,当然也只是限于日常生活琐事,毕竟人有其短必有其长嘛。
“这种小事,不必挂怀,我给你梳理也是一样”凡盈说着把北山云手里握着的头发拿出来一起慢慢的梳理。
这种小事本来凡盈可以让其他人来做,但是她更喜欢自己做,更何况北山云的头发也不是天天都梳理,现在即将离别她又怎舍得让他人来打理,北山云也给她梳过,虽然只是在梳好后顺了几次,但她心里依然感到高兴。
房间只剩下了梳头的些微声音,显得很安静,北山云端端正正的闭着眼坐着,能感到头上那双手是多么的轻柔、多么的深情,让她深深着迷,让她不愿离开,可簪子穿过头冠再穿过头发的声音让她明白那些都只是她的意想。
睁开眼看着镜中头上的那双纤手正在进行最后的校正,北山云开始迅速的把手抬起来握上那双准备退下而又让她喜爱的玉手,顺势转过身一把将佳人抱在了怀里坐着,两人久久对视不愿松开,可时间在走。
“我一定会尽快赶回来”回来过你的生辰,这是北山云留下没说完的后半句,凡盈听得出来心里欣喜。
“第一次跑商,我只要你平平安安回来”胜败都没有关系,这是凡盈要说的却没说完的,北山云也听的明白。
北山云心想:谢谢你的支持、鼓励和深情,让我充满了信心、激情和感动,吾今生必不负你之心。
凡盈之所以会这么讲,那是因为跑商不但可以获得暴利、损失,更是一路充满了艰辛和危险,北方的两个豺狼和吴老爷子这些看得明白的隐患,她更是一清二楚,否则也不会叮嘱北山云别去其他客栈和饭馆之类的地方休息吃饭。
关于这个隐藏的大隐患,凡盈也跟凡父说起过,可凡父的回答是,“铲除的时机还不到,何况家养的老虎不去外面闯一闯,又怎么能够成为森林的霸主”,凡父的话句句是事实,句句是真理,让她无话可驳。
作者有话要说:在电脑前样了两次仙人球和一次芦荟,全都很不幸一次次的离开了我,让我热情大受打击,现在小花盆里除了土已经只剩下了我那已经绝望的心。
养了一只兔子,别人帮着养,那天她有事外出了一天,兔子就没了踪影;一年之后,又养了只乌龟,她也帮着养,终于健健康康的活了许久,可我一回家,只一天,乌龟就和兔子一样离开了我。
根断而亡的植物,了无音信的宠物,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