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总裁命令,前妻别想逃>那么近,那么远(一)
那瑟瑟发抖的身子明显舒缓了些,男人手下的动作依旧轻柔。

此刻的亚丹,完全是清晰的,她没有睁眼,牙根被她咬得出血,合着那股腥甜倒回至吼间,强忍了一晚的泪水,终是在此刻绝提,泪水漫无止境的从她的眼角滚落,一颗一颗落在床褥上,打湿了男人胸前的浴袍,贴着他滚烫的胸膛,身子倏然变得紧绷。

手顿了一瞬,那双如星子般璀璨的眸光在黑暗中沉凝了一瞬,鹰隼的眉间浮起一丝难言的情绪,欧子西没有低头,只是继续着手里的动作。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刚刚要回来,心烦意乱的开着车漫无目的的在喧嚣的街上游荡着,来来回回,眼前走过了多少人,他完全不知道,置身在这座繁华的城市,他突然觉得,这一刻他竟然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仿佛孤魂野鬼一般,整颗心都悬在了半空中。

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她这张噙着泪却始终倔强得不肯落下来的脸,直到目光不期然看到那二十四小时的便利药店,他像是找到了借口一般,鬼使神差的走了进去,拿出这么一盒药出来。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买这个药到底是出于真心还是出于愤怒,只是刚才,看着她那没有丝毫犹豫的吞下药的那一瞬间,他知道自己是气愤的,气愤的想把手里的水杯砸到她身上。

可终究还是没有做出那一步···

委屈的,难受的,心酸的泪水,在此刻如泛滥的洪水,即使想控制也无法控制,夏亚丹知道自己此刻没有哭的资格,这样做无疑会更让眼前这个男人更厌弃,可她真的忍不了。

这些年来,她已经努力让自己在他面前低到尘埃了,可是,她始终都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是爱他爱错了吗?

她真的好想问他为什么他可以对任何人笑,对她永远是一副冷冰冰的态度,七年前,他们不是好好的吗?

为什么一场手术过后,一切都变了······

在心头百转千回的话,始终都没来得及问出口,她咬着唇,努力止住泪,颤抖的身子,勉强的要从他这温暖的怀抱里退出来,她知道继续留恋只会让自己变得更不堪。

欧子西似是料到了她的想法,放在她腰际的手用力的紧了紧,不给她一丝后退的机会,亚丹含着泪有些讶异的抬起头,黑暗中对上他那双烨烨生光的双眸,心跳漏了一拍,眼前一黑,他那薄凉的唇,便落了下来。

无声的,如一场绵绵春雨落了下来,与几个小时之前的吻不同,如果那次是不带一丝感情的发泄,那这一次,他真的温柔了很多。

似是不满她的呆愣,欧子西重重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唔···”亚丹疼得皱起了眉,猜不透他的心思,既然注定今晚是个梦,那就让她沉迷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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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梦

欧子西缓缓的睁开眼,睡眼惺忪的眼眸盯着镂花的天花板,像是醉酒后断了片似的,努力回忆着自己现在身在何处,他没有醉酒也没有失忆,昨天所发生的一切,很自然的飘回了脑海里。

摸到床头的闹钟,八点,不早不晚,他竟有些惊讶,第一次他睡得如此踏实,梦里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反而异常的舒服,美好,以至于乱了自己的生物钟,平时,七点一到,他一定会醒来,可昨晚····

也许是折腾得太厉害,自己也是真的累了,他牵强的把原因归咎于此。

大大的伸了个懒腰,便坐了起来,薄被顺着他结实的胸膛滑落下来,露出他那长期锻炼健硕的肌肉,古铜色的肌肤,流畅的身线在明亮的光线,分外迷人。

晃了晃酸胀的脖子,抓了抓凌乱的碎发,偏头看了眼身边早已没人的床榻。

落入眼中的那片猩红有些触目惊心,他烦躁的蹙了蹙眉。

再抬眼,隔着薄薄的纱帘,就看到阳台上窝在摇椅里那抹纤细的身影。

她弓着背,像是酣睡的小狗趴在那儿,那么安静,那么祥和,空气里感知不到她一丝一毫的气息,宛如不存在般。

一直是那般热烈存在的她,何时变成这般如同空气一样,让人心烦意乱。

虽看不到她的脸,但他知道,她一定是睁着眼的,他甚至都能看到她那失神的模样。

也是,这些年来,仿佛她在自己面前,永远只有这一副姿态。

欧子西冷笑一声,邪魅的嘴角弯出一抹鄙夷的弧度,长指一掀,薄被在空中划出一个清冷的弧度,便见他已经踏进了浴室。

哗哗的水声隔着玻璃门板传了出来,夏亚丹抱着双膝,静静的听着有规律的声响,闭上了睁得发酸的眼,休息一会。

这几个小时,她挣扎了好久,看着天空露出鱼肚白,到泛起橘红的霞光,再到阳光穿透云层灿烂的绽放。

换做以前,她一定会欣喜的拿出画笔,目光落在自己这双修长的手上,像是触及到了什么痛楚,她猝不及防的将手从眼前收回来了。

欧子西边擦着头发走出浴室,看着摇椅上的人儿没有动,脚步不受不控制的走到了落地窗边,掀开那蕾丝的窗帘,强烈的阳光直直的落了进来,他下意识的眯了几分眼,手里的窗帘带着几分刺痛感,他不悦的蹙了蹙眉,几个时辰,家里的装饰变得这种风格了?

上次他回来是多久时候的事了?

一年前?两年前?

如果不是爸妈前几日要弄婚房,久到他自己都忘记这里还有他一处房产了。

推开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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