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迷谍香>7真假兵符

小令箭眨了三下眼睛,见君入瓮,决定开始装傻,“不就是骗了大人一串钱币和一只小玉兽么..那却是大人想讨批卦在先,算不得偷天降凤女,总裁,非爱勿扰。你得大吉言,我得小赏钱,各取所需而已,你没亏啊!”

虞从舟也不急不躁,依旧笑得恬然,只拿马鞭稍稍掳开她两侧衣襟,道,“你是在逼我当众搜身?”

小令箭又眨了三下眼睛,眼露怯意,立刻软下声调,“我还我还!不就是截小竹管么……”

虞从舟听她说到重点,收了鞭子。那竹管两头有专用的翎脂封印,里面是他派去韩国的暗人送回的线报。他们的线报约定用殷商的藜族文写就,普通人不识,因而他倒也不甚担心消息走漏。

又听小令箭说,“先把我们俩放了吧,我才好拿东西还你啊。”

反正他们也不会武功,难道还能飞了不成,虞从舟眼角动了动,侍卫得令松了二人。

小令箭一手慢慢摸进前襟,摸着摸着瞟了小盾牌一眼,两人心意暗通,下一瞬间齐齐转身拔腿又跑。虞从舟看她跑得那两步吧唧样儿,笑着摇了摇头。

他不慌不忙,两边袖口一掖,足尖略一施力,跃腾而起,身体旋圜飞出数丈,再落下身来时,刚刚好欺在小令箭身前。

他并不顾她眼中惊诧,径直一探手,摸进她襟中,果然摸到一截竹管般物事,立时握进手中。随即又转身腾空,以轻功相辅,凌空几步后,他已稳稳落坐在自己坐骑之上。

此时却听几丈开外、小令箭颤着声音喊道,“把东西还给我!”

她也不再逃了,拖着步子又向他走回来,只是她脸色陡然煞白,倒令虞从舟有些惊诧。

“请把东西还给我。”小令箭走到他马下,语音仍微颤,神色却坚定。

虞从舟微有不解,摊开掌心,一看之下,神色遽变。

手中并不是那竹管密信,而是一支翠绿色的玉笛。这玉笛他最熟悉不过,竟然与娘亲生前最爱吹弄的那支一模一样,通管是满玉之色,为玉中稀品,笛身刻着淡淡桃花纹路,连笛尾所雕的抬足小鹿都神态相若。

若不是这一支玉笛比娘亲那支细了一整圈,他真的要以为是她从虞府偷去的了。

“这玉笛,你从何得来?”虞从舟神色微滞,定定看着她。

小令箭并不回答,始终执拗一句话,“请大人还给我。”她一手紧紧拉住虞从舟的马缰,怕他走脱。

周围诸人看见那玉笛,知道价值不菲,都诧异这女扮男装的小丫头竟会有此贵重之物。

行过军的人最看不得主将的马缰被勒,此时樊大头见她拽着公子爷的马缰,立时怒从心起,挥起马鞭便劈到她手臂上,喊道,“敢扯俺们虞将军的马缰?!你丫个小骗子,偷东西上瘾啊?!说,到底是哪儿偷来的?!”

小令箭仍是不答话。她手上吃了鞭子,脸色更苍白了些,但依旧牢牢地拉住虞从舟的马缰不肯松手。

樊大头吃了闷,又抡起马鞭几鞭抽下去,小令箭的手臂上顿时染出几道猩红的血痕。她痛得哼出了声,但仍没松手。

她皱着眉头忍着痛,另一手摸到颈后的衣领里,摸出一截小竹管,递给虞从舟,说,“我拿了大人的东西,是我不对..但请大人把笛子还给我。”

“这笛子,你到底从何得来?”虞从舟愈发起了疑心。

却见小令箭一抬头,倔强的眼神望着他说,“大人无权相问,我无须作答!”

樊大头又要抡鞭过去,虞从舟一挥手止住。他再好奇,她说的却并没有什么错。

他仔细看了看那截竹管,封脂并无破损。他一手将竹管塞进怀中,一手将那支玉笛递还给她。

小令箭得了笛子,立刻松了手,向后退了两步,趴在地上磕了个头,生涩地说,“谢过大人。”便也不理众人目光、起身和小盾牌一起走出那僻静胡同,转进人海中

……

秦国,咸阳。

这一日,云层低徊,雾气缭绕,秦王宫缥缈于云雾间,金碧辉煌时隐时现,如浸仙境。

而大殿之上,秦王心思百转,也难解今日之忧,剑眉紧皱,如陷绝境。

数月来,秦军中不知为何窜起一种流言,说如今秦王手中的统军兵符并非真符,乃是即位时模仿假造。仅此一谣已足以动摇军心、引百将质疑,更可怕的是传言中秦王失却真兵符、不得不刻意造假的幕后‘真相’……

秦人皆知,十几年前,先王秦武王在洛阳拜见周朝天子时,因与人比试举鼎,绝膑而亡。如今流言却说,先王自幼力大,那时二十二岁正当年,怎会举个鼎就气绝了呢,必是公子稷与公子市向来觊觎兄长的王位,与宣太后合谋,毒死了先王、弑兄篡位。公子稷虽然比公子市年长几岁,但他长年在燕国为质,所以那公子市原本仗着宣太后宠爱,对王位势在必得,没想到赵王半路硬插一脚,以赵军兵力逼迫,宣太后最后只得立了公子稷为秦王。

军中士兵都在传,当初公子市气不过,毁了兵符,好教刚即位的秦王骑虎难下。弑兄篡位秦王亦有份,小辫子被公子市抓得紧紧的,所以只得哑声咽了黄莲,着人秘密仿造了兵符,以假充真。

流言越传越真,秦王起先淡然置之、并不理会,等到情势愈急、秦王欲出面辟谣时,宣太后召他入见,一番秘密耳语,原来,事情虽然并非像流言所说,但那兵符还真就是个假造的!

秦王霎时白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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