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可只记得夜明川吻了自己,记得那句“我喜欢你......”张可承认,她懵了。以至于两个人怎么开始她都不知道了。好像,是夜,是的,是夜明川拉着自己的手向一处房间走去,夜明川的手比自己小很多,也柔软很多,不过她的手不似苏菲那样柔若无骨,她的掌间还有着薄薄的一层茧。
好像在有些眩晕中,自己被她推倒在床上,然后昏黄的灯火下看到她认真的注视着自己的双眼,然后低头再次亲吻上......张可摇了摇头,一切都像是做梦,可浑身的汗水却又告诉自己那是真实,她甚至还依稀记得夜在自己身下痛哼的表情。那份紧张和疼痛绝对不是装的,她指尖的紧迫也告诉这一切是那么真实,那么销魂。
床上的另一个人已经失去了踪影,只留下一丝体香刺激着张可的嗅觉细胞。晃了晃还有些痛的脑袋,张可沉默着将一件又一件衣服缓缓穿好,并细心的打理好褶皱。对着镜子,有些苍白的脸,终于挤出了一点笑意,才打开了门走了出去。
其实,张可并不明白夜明川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明白当夜明川吻上自己的时候,一切都失控了,她依稀记得那个女人最后在她耳边轻语的是:“我爱你......却爱不起,所以......开始即是终!”
这句话很明确,爱不起,所以不爱了......人往往无法克制自己的感情,就算再优秀的人也一样,因为我们在理性的同时,感性也影响着我们。这件事,当做艳遇么?张可问自己,似乎脑海中盘旋着无数的答案,都没有这个答案来的安慰人心。那......就这样吧!
终于在一处长廊里,有人认出了张可,她并不知道对方是谁,只知道在对方的带领下,自己又回到了宴会的大厅。很巧,宴会正准备结束,首相大人代表君主向众人致告别辞,站在一边的苏菲很快就发现了张可。她上前一把挽住她的胳膊:“你去哪里了,我找了你整整一个晚上!”
张可笑了笑道:“见到一个故人,就多叙叙旧了。”
苏菲立刻皱眉看着她:“故人?你在ceu能有什么故人?”随后发现张可的精神似乎损耗很大,不由挽紧了她的胳膊:“算了,我们回去再说!”
强撑着精神,张可在大厅没有再看见夜明川,即使是那个看起来精神十足的老头凯特利尔也不知所踪了。也许,这件事,那个老家伙也有份吧?只是......为什么呢?
大厅里所有宾客陆陆续续的告退了,直到坐上了回去的车,苏菲才开口:“到底怎么了,你见到谁了,让你这么失魂落魄?”
每个人都要理由,而苏菲更是极其需要你用理由去解释的人,张可缓缓从口袋里拿出一串项链,打开了里面的投影。
“这是!”苏菲捂住了嘴巴,来制止自己的失声,她看向张可:“这是,那个天空侯爵夫人!”
张可无力的点了点头,便继续了沉默。
苏菲悄声问道:“这个侯爵夫人是你的......”
张可:“生母,我一直以为早就去世了的生母!”
苏菲明白了,她早就有所怀疑,因为那个侯爵夫人让她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现在想起来了,是在档案里,在张可的档案里,由于都被定义为已故的双亲,所以苏菲并没有很注意相片上的容貌,现在终于确定了,那个女人就是上官紫沁......
看到张可那痛苦的表情,苏菲不由轻抚她的背部轻声细语道:“发泄吧,别憋在心里了,我都明白......”
张可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哭声,一把搂住苏菲,痛哭道:“为什么,为什么要带我来ceu,你知不知道,有时真相比不知道还残忍!”
苏菲回搂着着她,安慰着:“真相虽然残忍,可总比我们无知的活着强很多很多,至少它能警告我们,不要轻易犯错!”
张可哭着:“知道我是怎么出生的吗,是被强、暴的产物,为什么我从小经历的都是那些人性最阴暗的东西?”
“哈哈哈哈......我知道了,因为我的出生本来就不光彩,所以难怪会被凯伦猥亵,会被威利·旺卡逼婚,更会好死不死的跟了你,做了你的面首!”张可疯狂的大笑着,她还有段话没有说,还有夜明川可以对自己下药,然后也有了一夕之欢,她崩溃了:“我算什么,我算什么,性工具,还是你们见了就想得到的性玩具?你们就那么想得到我么,那就拿走啊!”
“啪~!”苏菲狠狠的扇上了张可的脸颊,迅速开启了隔音窗,让前面的护卫无法听到二人的对话,她痛心疾首道:“疯够了没有?”
张可嘿嘿笑着:“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我就是个玩物!”
苏菲恨声道:“闭嘴!”
张可看向苏菲继续嘿嘿笑着:“不闭又怎么样,杀了我么,好啊,来啊!”
苏菲恨不得再扇她一巴掌,却忍了下来:“你以为,这世界就对你不公平了?”
“想想你跟我在一起就单纯吗?”苏菲冷笑着:“难道你不是也利用我摆脱威利的威胁?说的好像这些错都是我们逼你的一样,我逼你,可你一样有选择,而我有选择吗?”
苏菲看向张可:“我从十三岁起就没得选择,我陪着一个又一个官僚去睡,陪着一个又一个赞助者玩乐,我有的选择么?”苏菲拽着张可的衣领道:“我一个未成年少女,母亲是个懦弱的妇人,父亲是个对权力有着变态迷恋的疯子,我有的选择么,我能拒绝吗?”
“看看你自己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