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排骨和他说,他们朋友那边晚上有一场牌局,如果他有兴趣可以去,并不一定要参与,也好,喜欢的话以后再说,不喜欢就当去玩一次弃妃本狂妄。
这当然好,海舞尘涯暗忖,,观察一下情势,如果气氛可以,自己再考虑参与,如果气氛不行,搞得紧张兮兮的,那就算了,一切以心情愉快为标准。
晚上他和叶世勋一起由排骨带着,到了一个棋牌室。
上了三楼,穿过长长的走廊,两边一溜全是棋牌室,看着生意很火红,每个房间都有人,灯火通明,笑语喧哗的。
他们走到走廊尽头,一扇精致厚实的包|皮木门,里面与外面的完全不同,另一番景象。
进去是一个客厅,中间摆着沙发,靠窗还有小咖啡桌,墙上液晶电视闪烁。
在两旁有两扇门,两个房间,分别是两个棋牌室。
排骨和他说,这里是他的几赶吕吹模基本上每天都有他们的一帮朋友来玩,你只要想玩,过来,总会找到人陪你。
他们进了右边一间房,房间里,牌局已经开始。
围桌四个人,正在玩麻将,看起来表情轻松,不时的说笑话。
房间也是装修布置得休闲舒适,当中麻将桌,边上有沙发,桌子,墙上有电视,桌上有电脑,靠墙一溜还有柜子,上面置一些小摆设,杯子,咖啡馆、茶叶罐之类,颇有些朋友家的客厅这样的感觉。
排骨把海舞尘涯和叶世勋向桌子上的几个人做了介绍,他们草草的点头微笑打了招呼,然后专心于手头的工作。
海舞尘涯拉了椅子在边上坐下,叶世勋站着。
他们玩得比较大,一把牌下来最少了也要两三万。
但桌上几个的表情还是蛮轻松的,甚至有些随意,他们来来去去的,你输我赢,半个多小时下来也没看出谁有多背,谁又有多火。
接着排骨上场了,换下来的人站在边上看,他时不时的与海舞尘涯和叶世勋聊几句。
这人三十多岁年纪,胖胖的,笑容可掬,言语举止间有种老练随意的味道。
排骨称呼他为王哥。
听来排骨和他们这儿谈起过他这另一个圈子,这人的说话之间对他们有所了解。
他知道他们那儿玩的尺寸,知道他们气氛比较融洽,言语之中还隐隐的像是知道海舞尘涯有点钱,玩这种尺寸完全是因为好玩。
这人和海舞尘涯说,有兴趣到我们这儿来玩玩,大家认得了,以后缺人的话就不愁了。
海舞尘涯笑笑,不吭声。
这人又说,不过我们这里有规矩,三十万上桌,没三十万不能上。免得到时候发生不够钱这种尴尬事。
又一会,这位刚刚换下来的向海舞尘涯说,想玩吗,想玩就让下来一个,反正他们都是经常玩的,你第一次来,过过瘾。
海舞尘涯客气的推脱,他感觉这人好像是这里为首的,似是大哥级的人物。
一把牌完了,桌上一人站起来,和海舞尘涯说,你来吧,玩几把,我到另一间房,那里正好有我的朋友。
海舞尘涯看看叶世勋,叶世勋也没啥表示,排骨说,来吧,没多少时间,再玩会回家了。
海舞尘涯坐上桌子。
这里房间很舒适,气氛也不错,玩得比较大,这使海舞尘涯感觉有些奇异兴奋,嗯,不错,他的情绪高涨。
几个小时下来,桌上的牌势并没有出现何样惊心动魄的波澜,总得来说比较平静,几个围桌的人也是牌品良好,说话都是细声细气的,以玩笑自嘲为主。
到牌局结束,海舞尘涯输了一万多,钱上他没有感觉,但他心情愉快,玩得过瘾,这地方不错,他喜欢。
隔了几天,排骨来叫他,说他的朋友邀请他晚上去玩,去不去?
去,当然去,实际上他心里还在盼着这一天呢。
他打电话问叶世勋愿不愿意一起去,叶世勋说他就不去了,没啥意思,他也不会上桌玩,在边上看着没劲。
海舞尘涯也不勉强,他特地跑到银行取了些钱,凑上自己身边现有的,三十万现金,还多了几万。麻烦,每次都要这样带着不是麻烦。
到了那儿,桌上已经有三人,王哥也在。就缺他海舞尘涯了。
排骨没到,他说他过会来,他今天来也是来观战的。
坐上桌,有人递上烟,服务员送上茶,抽口烟,喝口茶,某种等待的愉悦油然而生,很惬意,将是一段紧张刺激、沉入其间的时光。
是的,很快,海舞尘涯便沉入其间了。
他的手气一般般,但一些牌都处理得还算得当,所以总得来说可以,一个多小时下来,他小赢。
排骨也来了,不声不响的在边上看。
渐渐的他不行了,形势急转直下,牌臭不说,关键是别人的牌都特别的好,好得出奇,好似每把牌都有人正在候着他冲上去点炮。
开始每把几千,后来干脆一两万了,他好不容易赢一把,也就三五千。
海舞尘涯神色凝重起来,心里懊丧,情绪着急而又郁闷,他嘴里叨叨咕咕,说自己真***背,点炮了,摸了臭牌就骂一句。
不过他还算压抑得住,没有太过分,他控制得住,这些只是输钱的正常反应。
牌友基本不吭声,只有王哥笑着说几句,说不要急,慢慢来,一会形势会转的。
形势并没有转,一会他的三十多万就出去了,没了,身上空了。
王哥颇为同情的说,要不结束,下回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