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人压在身下,但玉琉璃却没有慌乱,反倒格格地娇笑道:“阎修罗,不怕本太子再打你一枪么?再打就真的废掉你!”哼!她说过她有的是办法对付sè_láng的,有人偏偏不信邪,惹火烧身了吧?不废他算仁慈了。
然人琉却惹。“丫头,你敢废了我,这辈子你就别想要有幸福了!敢笑话我?瞧我不修理你!”阎修罗在她的额头上青蜒点水地亲了一下。然后,突然地,龙眸闪过一丝狡黠和调皮,勾唇邪笑,伸手到她的胳肢窝下作乱一翻。
“啊!咭!你找死!废了一半还敢挠痒痒我?吃了一次亏不长智的人就是蠢!姓阎的!瞧我不整死你!”玉琉璃最擅长近身的肉搏战了,要从一个男人的身下翻转对她来说可不是什么难事。何况身下的男人半身不遂,是半个“废人”。
“哈!你死定了!”身手敏捷的她一个飘亮的翻转,将男人压在身下,骑坐在他的腰身上,向他周身最敏感的地方呵去,挠痒痒么?谁不会?瞧你怕不怕痒,听说怕痒痒的男人才疼爱老婆。
果然,她才出招,某男人立时象条毛毛虫子一样扭了几下,扭来扭去的,抱得前胸遮不了胳肢窝,没一分钟就很没骨气地投降了,没出息地举白旗道:“别!别挠痒痒!我投降。太子殿下在上,小妃任由你鱼肉,就是别挠痒痒女种。我最怕挠痒痒了。”失策啊!怎么愚蠢到提醒丫头,他的至命弱点?
“哈哈!小样的!真没出息!以后给我安份点,别老是一副你是佬大的款。你给本太子记住了!我才是你佬大,你只是我的小喽罗!”拍拍手掌,从他的身上下来,突然发觉骑在这男人身上的感觉真的……爽!
“是,小的记住了!”某男乖巧可爱得象一只小兔子。不过下一刻他却又问道:“大佬,只有我一个能当你的特别小喽罗吧?你有什么特别嗜好,叫小的服务就好,别人就免了吧!”
“谁说的?我妃子多多,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你滚一边去,压着我象块石头一样,我的腿快被你压断了。”她威风凛然,一副我是大佬,你是小受的大女人姿态。本来么,她是太子殿下,将来就是女皇陛下,能不威么?
“爷没感觉,你蹭什么蹭?!”戏谑地笑着,他伸手去梳理了一下她额前的发丝,将她散乱的发丝掖到耳后去。
“谁蹭了?不准乱动!你好好躺着去,不然本殿下叫八大侍卫抬你出去。”拍掉他暧昧的手,虽然只是梳理发丝,但那煸情的动作太温柔,她消受不起。她有蹭过他吗?
“好……吧,丫头!”这丫头说了可是绝对能做的出。他不想被人抬出去那么难看,就真的只好安份守已了。何况,他就算想做些什么也做不了,某部位麻木得,当真是一点感觉也没有的。
“为什么总叫人丫头?”还是有些耿耿于怀的,她躺好之后,不自觉地问道。冷静下来,她心中多了一份懊恼。这厮的叫她丫头,叫“若璃”也丫头。吻她是温柔狂情的,吻“若璃”还不是一样热情如火?她竟然差点就失守城池,是不是太容易沦陷了?男人,男人而已,哪个不是花心的?她就别白痴了。不过,这天央国的国情也不错,女人地位高,男人都成了小样的,听说天央国的男子很守桢的,男子都有在手臂上点上朱砂,名为守宫砂,婚前检点,保住守宫砂,不然婚后会被女主嫌弃的。不知这家伙的手臂上有没有点守宫砂?想到这,向他的手臂望了一眼,可惜他穿着衣服,看不到。
“喜欢,你本来就是一个小丫头。”阎修罗见玉琉璃望向他的手臂,也不知道她望什么。
“哼!”玉琉璃冷哼一声,心想,这家伙生得这么妖孽,那守宫砂早就没了吧?有机会真想瞧瞧。
过了一会儿,龙爷问道:“你刚才为何突然发飙?原先不是挺享受的么?我突然太粗鲁吓到你了?”龙爷小心地问着,到嘴的肉掉了,能不可惜么?
“我哪有……享受?是你自我陶醉吧?”她为何突然发飙?小龙儿的巨龙真身为何在那关键的一刻从她脑海中腾飞出来?那一室的寒雾蒙蒙就那么深刻地镌刻在她的记忆之中了?从心里学的角度来说,她是蒙上了阴影么?她的心理素质一向高,那样的一场意外不会影响她的,不会的,她能克服的,不会让那件事留下什么恐惧症之类的吧?
“嗯,我是很陶醉的。丫头,我们都不要别人,只要我们彼此,好不好?我以后注意,不会吓到你。”龙爷卖乖又卖萌地,想哄得丫头开心,答应他只独宠一人,那个人当然是他。
“胡说什么?我怎么会被你吓到?少说没用的,安静点!我睡了。”玉琉璃一个反转,侧身向里,不想再说话。因为,她心里一阵烦躁袭来,小龙儿在她的脑海里出来,她的心就象被它的龙爪子爪了一下似的,说不清是痛还是恼,抑或仅仅只是烦。那挥之不去的“龙”!如一阵龙卷风般直袭她心头……突然,她想到这天央国里有一个不好的传说新婚之夜,谁被压在下面就会成为生孩子的那一个。
象有一声焦雷“轰!”的一声炸响似的,她想到那一次在石室之中,和龙儿的一夜,是她压龙儿,还是龙儿压了她?电光火石之间的回想,她的记忆里好象是自己因为药物而压倒龙儿似的。所以她没有怀孕,但龙儿会不会怀孕?这么一想,她不禁呆若木鸡!要是龙儿怀孕的话,一条大肚龙怎么办?天啊!生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