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的是,当他象馋猫从房屋瓦顶的天窗口上瞄进房子,看看里面有甚东西特别是吃的、值得他动下斜念去偷时?没想到让他看到了屋子里不该看的镜头:一个老头子正在老牛吃嫩草,那场精彩的戏正开始上演呐!夜来鹰还只是青愣头一个的。凭着好奇心起,他很想好好的看他们表演这场戏。
那个半老头子一进门就说,“嬗儿,你猜今天干爹给你送来什么啦?”
那个被他称为嬗儿的姑娘,看来只有17、8岁的年纪,此刻却撒着娇说,“我以为干爹把嬗儿的生日早忘到九霄云外去哦!”
“干爹就是把别的事忘了,”信誓旦旦地说,“也不会把嬗儿的生日忘了的。”
“说得与唱戏一样好听。”她不以为然,就唯他是问说,“我问你,嬗儿早上需要干爹时,干爹却到哪儿去?”
“那还用问?当然是给嬗儿办正事去呐!别人的事就是再待慢,也不敢待慢我的嬗儿呀!”接着就把那少女模样的嬗儿象宝贝般搂在怀里吻着。
正在天窗外的夜来鹰见到这个镜头后心里在咒骂着,这是哪儿跟哪儿?那有父女的关系这么冒昧的?接着更冒昧的事还在后头呢!
“嬗儿,”半老头子神秘地说,“你猜干爹今天给你送什么生日礼物来?”
她嗲声嗲气地说,“嬗儿什么礼物也不要,嬗儿只想要干爹。”
此刻的夜来鹰见到这个镜头后心里在诅咒着,人说女子是嫩皮薄肉的,看来眼前这个叫嬗儿的脸皮却比屎缸壁还厚呐!这样的女子就是白送给他夜来鹰,他也不想要呐,一看她的那个闷骚劲就来气,这哪象深闺之女所为的?
“嬗儿并不知道?”半老头子买关卡说,“干爹这次为了我宝贝的嬗儿可以说是动了真格、豁出去的。”
“拜托干爹,以后不能动不动就为嬗儿的事而动真格,嬗儿不能没有干爹呀!”接着就色迷迷地说,“嬗儿只要干爹对嬗儿动真格。”说着就把一双嫩手伸进半老头子的要害处。
看来这个叫嬗儿的年龄不大,却是个风月场中的老手,根本与她的年纪不相称。站在天窗口外的夜来鹰听后心里在咒骂着:哟!原来还是对狗杂种的男女,冤他们干爹与嬗儿地叫得欢,难道就不怕犯下乱轮之罪责吗?
“难道嬗儿就不打算看一看干爹送的礼物吗?嬗儿你摸一摸干爹的胸口此刻还滚烫着呢!”接着就把他那张老脸埋进那所谓嬗儿的胸脯上、陶醉着,一股少女特有的香味扑鼻而来。
嬗儿边在他身上撒着娇边接过他递过来的一只精美别致的首饰盒子打开一看,一颗硕大的珍珠圆润明亮得让人过目难忘,金光闪烁的夜明珠映照得光芒四放,满室生辉。
就是此刻在屋顶上的夜来鹰也被映照得瞪不开眼来。
接着嬗儿坐到半老头子的大腿上,两眼发光地说,“真是好宝贝,干爹,你是怎么弄到的?”嬗儿朦胧记得有次在干爹的面前无意中说到夜明珠的事,她现在连自己都不大清楚,怎的说着说着就说到此夜明珠来?可干爹那么大岁数了人了,却能把她无关痛痒的话记得清清楚楚的,特别很把之当回事的,这不?就趁她今天生日把这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搞到、送到她手上。
说明她在他心里的份量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