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嬗儿坐到半老头子的大腿上,两眼发光地说,“真是好宝贝,干爹,你是怎么弄到的?”嬗儿朦胧记得有次在干爹的面前无意中说到夜明珠的事,她现在连自己都不大清楚,怎的说着说着就说到此夜明珠来?可干爹那么大岁数了人了,却能把她无关痛痒的话记得清清楚楚的,特别很把之当回事的,这不?就趁她今天生日把这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搞到、送到她手上。说明她在他心里的份量有多大?
半老头子欲擒故纵地说,“干爹怎么弄来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心肝宝贝喜欢。”
她吻住那半老头的额角说,“还是干爹最疼嬗儿。”
他说,“嬗儿要真是我的女儿就好啦!”
她在他的耳边呢喃着说,“嬗儿不想做干爹的女儿,嬗儿只想做干爹的情人。”
夜来鹰在心里诅咒着:这对男盗女昌的狗男女,玩火**,死到临头还不知这死字怎么写呐?
嬗儿自小没有父亲,在她还不大懂事时有次就缠着母亲问,结果给她甩了一大巴掌的耳光,以后就再也不敢问她。
她很羡慕别的孩子,可以被父亲扛在肩头,带着到西湖上看猴子耍戏。由于那样的羡慕只能装在心里得不到发泄,以至于夜深人静时经常在梦里哭醒。
父亲是谁?和蔼可亲吗?她脑子里常常会想着这些问题。
有次元宵她到集市上看舞火狮赛花灯,结果被一个花鼻头的公子调戏,恰巧被经过此处办事的苏林见到,他就使就一招“离间计”把那花鼻头的公子打得落花流水、跪在地上求饶,并救下嬗儿。
让嬗儿因此感动得不得了,就认苏林老子为干爹,并乐颠乐颠地跟他上山来。
她贪婪的是他有个结实的肩膀可以倚靠,可以有安全感,父亲般的温柔。
苏林半老子说着,那双皱雏雏的大手并不安份地隔着衣服伸进嬗儿的里面上去探宝。
一张冷峻的脸掩不住邪魅,那双熊猫眉衬托着星目。
今晚定当好好消磨她,把她当手心里拿捏的柿饼一样。
他贪恋她好看,年轻,活力,粉嫩,就象早晨即将盛开年一朵水莲花。
她自小就是个缺乏爱特别父爱的孩子,而他却能把她捧在掌以一样珍惜,这让嬗儿很感动。
这是真实的吗?嬗儿抱有疑惑、紧紧地搂着他,生怕稍一不慎,他就象泡沫般消失。
他试着用那双皱巴巴的手拨弄她额头的柔软秀发,把干枯的大嘴巴吻住她樱桃小口。
她被撩拨起了**,内心掀起了滔天巨浪,也可能积蓄了太多的**,那些**象困在心子里的兽,四处乱窜地寻找出口。
他便拥着一股冷空气把她扑倒,象剥蒜般一件件把她身上穿着的衣服褪去,他惊讶于上帝创造了个玉人儿送到他的身边:
一张清纯的娃娃脸,那水灵灵的眼眸,圆圆的鼻头,嫩粉色的薄唇,一尺八的小蛮腰,雪白如凝脂的丰盈挺翘,晶莹剔透的红葡萄,腹部结实,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修长的双腿,微翘可人的臀部,全身的肌肤嫩白柔软光滑细腻有光泽……别致、有型有貌,就象精雕细琢的洋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