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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画屏警惕道:“大姐,无论我信不信,证据在这里,这婆子也在这里,容不得人不信吧。大姐,你还是早些向父亲认个错吧,妹妹我定会帮你说情。”

杜青鸾继续笑道:“看来,二妹妹似乎相当确信,是我收买了这婆子?”

这践人,还想搞什么鬼!杜画屏眯了眼睛道:“难道大姐还有其他可狡辩的么?”懒爬证屏新。

杜青鸾冷笑一声,刹那间眸子闪出犀利的光芒,直刺杜画屏的心脏:“我只问你,你是否确信!”

那目光里有鄙夷,有嘲讽,甚至还有——怜悯!仿佛看着这世上最丑陋的蝼蚁。

杜画屏一瞬间就被激怒了,杜青鸾凭什么这样看她,凭什么!她才是府里最受重视的嫡女,而杜青鸾不过是个克死母亲,不受宠爱的践人!践人!杜画屏捏紧了拳头,道:“我确信!”她就不信,事到如此,她杜青鸾还能翻身!

杜青鸾退后两步,浅浅笑着,不紧不慢道:“原来二妹如此确信啊,那……若的确是我杀的人,二妹觉得该当如何?”

杜画屏心底重重冷哼,道:“大姐应当知道,当今陛下圣明:王子犯法庶民同罪!”

“若并非我所为,实则有人陷害我呢?是否也是这句话:王子犯法庶民同罪?!”

“那是自然!”

杜青鸾身子一转,朝着煌夜明浅浅一福道:“五殿下既然在此,那便请五皇子殿下,做个见证!”

煌夜明看不懂这丫头想干什么,不过既然自寻死路,他便成全她!“小王自会秉公!”

就在这时,樱桃忽然上前在杜青鸾耳边轻声耳语了几句,杜青鸾一双眸子瞬间乍起万丈光芒。她刚才多番纠缠,不过是在拖延时间,让樱桃去查一些东西,而现在——这时机,已经到来!

杜青鸾眸子微微眯起,望着跪在地上的婆子,眼中闪过一抹冷笑:很好!还怕你不敢出来,既然敢站出来,那便好得很!

她缓步走到地上还跪着的婆子面前,轻声细语道:“你说,我给你五百两银子收买了你,是也不是?”13xm4。

那婆子跪着,一直低头不敢看杜青鸾的眼睛,只看着地,像是怕极了这位女阎罗:“是。”

“那你见到我的时候,是什么时辰?”

那婆子不假思索道:“子时二刻。”

“确是这个时辰没错?若你记错了又如何?”

“老奴年纪虽大,但记性却是极好的,绝不会记错。”

杜青鸾得了这几句,悠悠笑了,弯起唇畔:“记性如此之好,那便好。但仅凭你这两句,怕是不足以让人信服吧?”

那婆子忽然激动起来,似是早有准备,连连道:“当然不止,老奴真真切切的记得:昨晚子时二刻,我正在门房打盹,大小姐你就过来说要带个人进府,并且给了我五百两银票,威胁我不准说出去。然后就见大小姐您捆着碧溪姑娘进来,碧溪姑娘被蒙着头说不出话来,老奴吓怕了,还问是谁,您说:想要小命,就当个哑巴……可没想到,今儿个碧溪姑娘就死了,老奴实在是怕夜晚鬼敲门,所以才不得不说出实情……请老爷饶老奴一命……”

这番话,编得好!编得极好!活生活色,简直让人拍案叫绝!若搁在旁人身上,杜青鸾恐怕都要忍不住信了:“那人蒙着头,你怎么就确信她就是碧溪?”

那婆子眼珠子一转,似在回想什么,然后恍然记起,斩钉截铁道:“穿着红色衣裳,身形极为熟悉……可不就是那边吊死在树上的碧溪姑娘么……”

看着她斩钉截铁的模样,杜青鸾温和笑着,可下一瞬那笑容陡然消失,大声呵斥道:“还在说谎!还不老实交代到底是何人指使你栽赃于我!”

那老婆子被一吓,眼泪忡忡的就流下来,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朝着杜仲怀磕头道:“老爷,老奴没有半句假话呀……”

杜青鸾却不给她啰嗦的时间,继续问道:“那我且问你,我今日穿的衣裳是什么颜色?”

那婆子在她身上扫了一眼,立刻道:“蓝色。”

杜青鸾指了指不远处聘婷而立,好似桃花佳人般的杜画屏道:“那我二妹呢?”

可没想,这婆子忽然愣住了,似乎想抬头求助,却又不敢,好半晌才抹了满头的汗珠,声音却已经开始发抖:“二小姐穿的是……”

杜画屏紧皱了眉头,怎么回事?不少人也诧异起来,大小姐问这个做什么?

可那婆子一直不答,支支吾吾的,仿佛陷入什么困境之中。

杜青鸾浅浅一笑,提醒道:“是不是穿的胭脂色?”

那婆子立马用力点头道:“是,正是极好看的胭脂色!”

可她话音一落,全院子的人都瞪大了眼睛,望向杜画屏:今天二小姐穿的明明是浅绿色,怎么会认作胭脂色,这也相差太大了吧!

杜画屏的脸色,更是一瞬间沉到湖底。怎么会,这样……

那婆子见到众人诧异的表情,忽然浑身颤抖起来,像半只脚已经踏入阎罗殿。

杜青鸾俯下身问道:“你连绿色与胭脂色都分不清,那又是如何记得昨晚碧溪穿着的是与胭脂相近的红色?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去好好看看,碧溪到底穿的什么颜色!”

那老婆子已经吓破了胆,栽倒在地上,嚎啕哭丧道:“老奴……眼睛不大好,夜里并没有看太清,所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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