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若梨将一粒紫色的药丸放在凌浩宁的嘴里,坐在桌子旁,忐忑不安地等着他醒过来。
药丸慢慢在他嘴中融化,滑进他的咽喉。
意识渐渐苏醒过来,凌浩宁睁开眼发现手脚被金链捆束在床上,空气中弥漫着淡香的紫烟,他猛地发现坐在不远处的樊若梨,愤怒立刻染上他英俊的面容。
“樊若梨!你想干什么?”凌浩宁拼尽全力拽着金链,却无法挣脱,他向门口大喊:“来人!还不护驾。”
“别白费心机了,不会有人来救你了,我的好宁儿,你的功力已经被紫烟抑制,今天你只能任我摆布了。”樊若梨面带笑容,提起一把精致的金色酒壶,从容地倒酒在杯中,自斟自酌起来,“你要不要也来一杯。”
樊若梨故作镇静地表演着,她故意移开目光,她害怕他愤怒的带有杀气的目光。
“放开我!你好大的胆子,敢囚禁皇上!践人!”凌浩宁还在用力挣着,金链哐啷哐啷的巨响,语气凶狠得像要将眼前的人抽筋断骨,“妖妇,放开我!否则,让你不得好死!”
他的话,一字一句剜进她的心里,让她痛不欲生,原来她在他心目中是那么的不堪。
樊若梨故意嗤笑一声,无所谓地摇了摇酒杯:“你想怎样,车裂,腰斩,抑或凌迟?你以为我怕吗?你的一招一式都是我手把手交给你的,跟我斗,你不觉得你还嫩点吗?”
凌浩宁看着樊若梨目无一切的嚣张样子,还穿着灵妃的衣服,心头一阵恶心,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掐死。
“选吧!”樊若梨放下酒杯,红色的罗裙显得她非同一般的洒脱。
“选什么?”凌浩宁吼道。
“选个死法。”樊若梨慢慢走近凌浩宁,手中拿着一把尖刀。
凌浩宁亮眸深陷下去,难以置信地问:“你敢弑君?”
“有何不敢?”樊若梨坐在他身旁,刀锋抵着他的咽喉,“难道留着你来杀我?”
“你这个妖妇,总算肯露出你歼恶的嘴脸,我怎么没早看出来,我早该杀了你——有种你就杀了我——但凡你杀不了我,你就别想活着出去!”凌浩宁全力集结功力试图摆脱束缚,却是徒劳。
他的话像是世上最锋利的剑,霍开樊若梨致命的死穴。
樊若梨觉得有一血堵在胸口,难受得想吐出来,但她强忍住了。
她强装出释然,嫣然一笑,“其实我以前也不知道,我还有胆子弑君篡位,今天我不会让你死得很轻松。”
她将刀锋下移,划开他一层层的衣襟,直至露出他健硕的古铜色的胸膛。
多么诱美的胸膛,那是从小到大,她一招一式锻炼出的强韧。可是这具健美的身体再也不属于她了,她不可能在这结实的胸膛里获得一丝一毫的温暖,他宽大的胸怀永远不会为她留一个小小的港湾。将来他还会拥抱多少女人,有多少女人会占有他的阳刚和勃发,而她将一无所有。
嫉妒,无边无际的嫉妒,像毒液冲昏了樊若梨所有的理智,燃烧着半年来樊若梨身体的渴求,纤细的手指从胸膛一直摸到他粒粒分明的下腹。
“你别碰我!你这个妖妇!”感受到她清凉的触碰,以及她身上独有的鹅梨香的刺激,凌浩宁条件反射的试图扭过身子,不料被金链狠狠缠住无法脱身。
樊若梨没有停下来:“宁儿啊,你为什么这么抗拒呢,从小到大,你什么地方我没见过,没摸过,没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