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空高而青白,空气清新湿润,枝头的鸟儿歇了一夜开始叽叽喳喳,于是贴着山顶的天色渐渐变为浅黄、粉红,又一层层地染上橘红的光。
白可半梦半醒之间,感觉到有一只火热的大手正在自己肚腹、胸前、腰线若即若离地游移。
白可:“……”
前一天晚上左饕以为他胃痛,用手暖着他的胃部,热乎乎的无比熨帖,鬼使神差地他就让左饕把手往下再往下挪。
当时左饕似乎愣住了,但马上就依言把手探进他的睡裤,覆在他的泄上。白可感觉就像武侠写得那样,一股子强悍而温柔的暖意沿着左饕的手进入了他的身体,融销掉冰冷的内核,再蔓延到四肢百骸。
被左饕宠在怀里,耳边脸颊感受着左饕灼热的呼吸,白可稍稍上了点感觉,但是疼痛实在太耗体力了,他精疲力竭,也没心情寻思别的。后来疼痛稍缓,他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而且睡得挺香。
这个清晨格外惬意,白可懒懒地哼了哼,又在左饕身上蹭了蹭,才掀起鸦翅似的睫翼。他睁眼的一瞬间,左饕怦然心动,只觉得满室盛开了盎然的春意。
左饕整晚一直在看白可,这时开口问:“还疼不疼?”
白可细细地感受了一下,欢快地笑道:“不疼啦!谢谢左饕哥哥!”
左饕也觉得白可应该好了,从凌晨两点多起,他的身体越来越暖,本来纸一样苍白的脸蛋和唇色也渐渐恢复了鲜嫩的水粉色。
白可抬头问:“左饕哥哥一夜没睡吗?”
左饕凝视白可的目光越来越深,竟有些慑人。左饕是个男人,这毋庸置疑,也不知道这一夜他是怎么忍的,反正现在基本已经憋出内分泌失调来了。
白可没心没肺地笑了,向上拱到左饕面前,主动亲了亲左饕,犹自不知地点火。
两人先互相轻轻吸吮嘴唇,但白可马上就被左饕强势地吻住,被他灵活的舌逼得无处可逃,简直就是侵略和占有,带着熊熊的火焰霸道地席卷一切理智,让白可简直无法呼吸。
好不容易才被松开,白可嘴唇红肿,微微喘息着问:“左,左饕哥哥,你手往哪儿放呢?”
原来左饕的手已经越放越往下,覆在了白可的腿间。
左饕眸色极深,脸上还是没表情,并未回答他,而是俯身重新吻上,舔i舐i啃i咬,又渐渐下移到白可修长白嫩的脖颈上,逼得他不得不仰起脸,承受他专注激烈、至情至性的亲i吻,被子里面,手上也慢慢动作起来。白可脖子上薄薄的一层皮肤极其敏i感,下面更是从未被左饕碰触过,这时被左饕弄得又麻又痒,却挣脱不得,不禁眼泪汪汪地叫出声,以博取同情。
没成想不出声还好,一出声更糟,左饕埋头在白可斜插i入肩的锁骨上不断吸吮,右手也顺势一退再一挑,探进白可的小裤裤里,真正握棕键的那处。不大不小,细腻润滑,左饕再不顾白可蚂蚁撼大象一样的挣扎,任他又夹又躲辗转腾挪,兀自上下撸i动起来。
几分钟后,白可抱着左饕的脖子高高仰起头,双目紧闭,睫毛簌簌发抖,长长呻i吟了一声,那音质极甜腻,继而腰身和双腿一阵颤动,终于发i泄出来,弱弱地身寸了几波,才软绵绵瘫倒在床上,动弹不得了。
左饕在他红润的脸蛋上亲了又亲,抚i摸他绸缎般柔滑的大i腿i内i侧,等他喘息稍霁,抓过他一只绵软汗湿的手,强硬地放到了自己的腿间。
白可茫然瞪大眼,手里清晰地感受到左饕那直挺挺热烘烘的物件,又大又硬,鼓鼓囊囊,几乎撑出他的小内内,再看左饕谷欠火中烧六亲不认的冷酷表情,不由吓得偏过头直缩手。左饕哪里能让他逃走,流i氓地向前顶了顶,手下似乎又胀大了几分。
“可可,动一动”,左饕声音沙哑,从里往外地透着谷欠望。
白可浑身僵硬,装聋作哑。
左饕无奈,自己耸云力着蹭他的手心儿,“可可,乖,动一动。”
白可开始装睡,演技非常做作地打呼噜。
作为长期谷欠求不满的男人,左饕变态了。y终于狂化,趴在白可耳边毒舌地说:“原来是绣花枕头啊,中看不中用。”
气得白可突然用力,把左饕抓得闷哼一声。
白可脸颊绯红,满眼水光,垂着眼帘小小声说:“怎么弄?”
左饕轻笑,舔舔白可的耳廓,抓着他的小嫩手斜伸进自己衤库头,“撸撸,它想死你了。”
左饕哥哥淫i魔附身,不听他的恐怕今天难以善了。白可叹了口气,轻皱眉头开始钻研。
左饕见白可从了不由大喜,右手依然覆在他的手上,怕他逃跑,左手挤进白可和床单之间,在他细腰和屁月殳的皮肤上摩挲。
白可:“……”
白可手指很长,却也勉勉强强才能握住。他试探着从上往下用力捋了捋,把左饕挫得倒吸一口凉气,“可可。”
“嗯?”白可很无辜。
“反了。”
“啊?”白可呆了一秒,开始从下往上撸。
左饕呼吸骤紧,抓着白可尊臀软肉的手用力往外拽了下,赞道:“舒服。”
白可(=_=凸)。
白可一边忍受左饕的无耻蹂i躏,一边被迫重复做机械动作,手心摩擦得滚烫,触感越发鲜明,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只觉上面条条青筋暴起,饱满前端汁水充溢。
两人坚持一个姿势很久,都累了,左饕揽着白可的腰翻了个身,褪掉最后的布料,舒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