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馨点点头问道:“你们进来时,看见的是什么情景。”
两人回答的差不多,“进来时看见江少爷和他的小厮,抓最爷夫人殴打。”
“在院子里吗?”可馨再次问道。
“是。”两人一致回答。
可馨回头又叫来江烨智和小厮问道:“你在哪里看见你祖母往茶壶里倒毒药的?”
“在院子里。”江翌潇极为冷静地回答,那神情一点不像个十岁的孩子。
“哦。”可馨点点头,接着问:“那你看清你祖母朝茶壶里倒得是啥了?怎么就那么肯定是毒药?”
江烨智一愣,随即马上镇静下来,悲悲切切地说道:“这么晚跑进别人的屋里,不是下毒又是什么?何况我父亲就是被她毒死的,她不是想害人,又是想干嘛?”
可馨冷冷地盯着他,足足有五分钟,才叹了口气,沉声说道:“我再问你一遍,你确实看见你祖母进到屋里朝茶壶里放毒了?”
“是。”江烨智肯定地回答,然后看了一眼江翌潇,故作悲愤地对可馨说道:“二婶,我不知道你为啥不相信我,我才是你的嫡亲侄子。祖母和三叔,一直加害二叔和霖儿、凝儿,还有我,多亏了我娘和太太,还有二叔,我们才。。。。。。如今就因为三叔替您说了句好话,您就百般维护他们,包庇他们,把太太气病了不算,还不让三爷爷、四爷爷见她老人家。智儿小,智儿不明白,您为什么要这么做。二叔那么相信你,你为什么要如此对待他至亲至爱的人?”
醇亲王闻言,第一个暴怒了,指着江烨智骂道:“你这个徐蛋!小小年纪,就居心险恶。。。。。。”
“王兄,王兄你别管,让他把话说完”可馨阻止了醇亲王。
江烨智撩袍跪在江翌潇面前,磕头如捣蒜地哭道:“二叔,智儿心里难受,自从二婶嫁给您,咱们府里就乱套了,智儿。。。。。。智儿。。。。。。”
话没说完,人就晕了过去。
“智儿!”江翌潇果然急了,上前一把抱住他,对可馨喊道:“馨儿,先救智儿,其它一会再说。”
可馨在他还没说话时,已经冲到了江烨智的身边,这一号脉,才发现他也中了毒,而且是通过划破皮肤,进入血液中的毒。
幸好毒液不多,没什么大碍,但是划破的地方,已经肿的老高,伤口周围呈现紫黑色。
“他中毒了。”可馨这句话刚说完,江翌潇就把狠历的目光投向了孙氏。
孙氏马上沉不住气的喊了起来,“不是我,不是我。。。。。。我一个女人,被他们两个男人打,我都无法还手,他的伤,不该我的事,我还被他打伤了。”
可是她喊叫,怎么看,怎么像虚张声势,让任何人都觉得她有嫌疑。
何况,江烨智只是个十岁的孩子,谁会想到,一个十岁的孩子,心机如此深沉,对自己竟然不惜下狠手?
连刚刚听了他指责可馨而生气的醇亲王等人,也都觉得他,可能是被可馨救治江翌豪气坏了,或是和江老太太感情很深,才会误会可馨的。
可馨把江烨智破溃的地方,处置好,又喂了他解毒药,然后对江翌潇说道:“我回去等你,你把他抱回去安置好吧。”
可馨回到大厅,看着等在那里的太后娘娘和皇上,还有朱氏和叶可莹、叶可露、齐慕彦,还有其他人,都关心、怜惜地看着她,本来满身的疲劳,顿时觉得消除了不少。
朱氏更是含泪走到她面前,哀声长叹,“这都叫什么事啊?咋就没有一天安身的时候?光有银子有啥用,这不舒心啊,这叫娘如何放心和你父亲到任上去?”
话没说完,泪流满面。
朱氏一流泪,可馨哪还能忍住,也跟着泪水盈盈起来。
不一会,晶莹的泪珠,就挂满了凝脂一般的脸上,那凄美动人的样子,真正如同梨花带雨一般。
看的几位爱慕她的男士,心里一痛,连驸马和平国公都不忍心的低下了头。
齐氏和齐夫人一看,哪还能坐得住?一起走过来,劝慰母女俩。
太后娘娘一见,忙将可馨叫到身边,爱怜地摸着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母后知道你辛苦,可是曜翬这些年,更不容易,你要体谅他,夫妻互相帮助,才能度过各种难关。”
可馨点点头,马上绽放出一个明媚甜美的笑容,真是泪痕尚尤在,笑靥自然开,“嗯,儿臣知道,母后,您不用担心。”
说完,又看着朱氏,甜糯的喊道:“娘,您也不用担心,这么点小事算什么?只要曜翬没有抛弃我、背叛我,别的任何事,都打不垮我叶可馨。”
江翌潇此时正好走到门口,听见妻子的话,心里不是滋味,甚至怀疑自己硬把她留在自己身边,做法对不对,说实话,他的这个家,实在是太乱了!
就在刚刚,江烨智醒来,搂住他的腰,高低不让他走,说的都是可馨的坏话,“二叔,智儿不喜欢二婶,她也不喜欢我和母亲,她喜欢那个女人和三叔,也喜欢那些做大官的。她情愿把您给祖母的东西,要出来捐给朝廷,博好名声,她也不愿意孝敬祖母。祖母病了,她拒不给祖母看病,智儿和母亲给她下跪,苦苦哀求,她却把智儿和母亲训斥了一顿。二叔,她不善良,您被她骗了,您刚走,她就整天朝外跑,什么看病?是和那些皇亲国戚跑到这个温泉山庄玩来了,她连问都没问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