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翌潇听着听着都惊呆了!他万万没想到江烨智因为这些事,会如此怨恨可馨。
十岁的孩子,江翌潇一直把他当着自己的大儿子,可是这个孩子,突然间,却让他感到很陌生。
这还是那个对着他,笑得一脸阳光的大男孩吗?
江翌潇最后听不下去,点了江烨智的睡穴,近乎逃也似的,跑出了他的房间。
到了门口,再听见可馨的话,他就更加愧疚。因为他太清楚可馨是什么样的人,一个对着素不相识农民、妓女、乞丐,都能伸出手相救的人,她怎么可能是坏女人?
再看看她对待自己的孩子,就更清楚了。
这样一个真诚善良的女子,自己祖母和叔叔婶婶误会她也就算了,因为他们自私、贪婪。
可是智儿,为什么会这样看待她、怨恨她?
江翌潇心里真的很难受,都是亲人,一边是当着儿子的亲侄子,一边是自己的爱人、妻子,他们不和睦,他又怎么可能会快乐?
江翌潇站在门口,仿佛脚步有千斤重,怎么也无法迈进客厅,面对可馨那双纯净的眼睛。
徐昊泽听她这么说,恨铁不成钢似地责怪道:“没出息,以后有你哭鼻子的时候!”
“皇帝大哥。”可馨不满地斜了徐昊泽一眼反反道:“您这话臣妹就不爱听了。有人的地方,怎么会没有矛盾呢?您那个皇宫就好吗?不也一样?您可别忘了你的那些爱妃,您不一样舍不得吗?别人砒霜,我之蜜糖,鞋子穿在脚上舒不舒服,只有我自己知道,就算哭鼻子,有人帮我擦眼泪就行呗。”
可馨这番话说完,江翌潇心里一热,眼泪几乎夺眶而出。
一瞬间,他又觉得来了精神,于是快步走进厅里,走到妻子身边,温柔地笑道:“你不要生气,等智儿的毒完全解了,我让他给你道歉。”
徐昊泽不满地瞪了江翌潇一眼,“这件事你准备怎么办?你继母和你侄子共执一词,凶手是谁,你查是不查?一国丞相,不会连家务事都断不明白吧?”
“那有啥奇怪的?”可馨反瞪回去,“都说了‘清官难断家务事’一国丞相怎么了?一国丞相要是整天忙着断家务事,那国家大事怎么办?那要我们这些女人干嘛?杀鸡焉能用牛刀吗?用我这把手术刀就可以了。等着我把府里的毒瘤,全部给割了。”
可馨边说,还边用芊芊玉手比划了两下。
娇憨灵动,又逗得大伙乐了。
徐昊泽想气,看着她的样子,愣是气不起来,然后故意气哼哼地说道:“懒得理你,走了,睡觉去了。”
可馨一把闻言,一手挽着朱氏,一手挽着太后娇笑道:“今晚我要和两位娘亲睡,曜翬,晚安g哥、姐夫们晚安,姐姐、嫂子们晚安,祝你们睡个好觉!拜拜。。。。。。”
几位男子一看乐了,醇亲王直接笑出了声,“哈哈。。。。。。曜翬,你也有被人嫌弃的时候。”
江翌潇心里发苦,他太了解可馨了,如果不是心里对他不满,是不会这么连声解释都没有,就把他扔下,让他孤枕难眠的。
小东西虽然嘴里说的话,依然是向着他,为他抱不平的;可是心里多多少少,怕是有了怨气。
因为江烨智毕竟是自己坚持要带来的,如果他不来,就不会有这些事情,即使孙氏想害人,她没有嫁祸的对象,她也不会下手不是?
这一夜几乎又有很多人失眠。而可馨对朱氏和太后娘娘把自己查到的真实情况一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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