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老虎致死了继母,又装乌龟眼睁睁看着自己老婆寻死不敢救援,这样的人也活得够了!
怀珍是聪明人,当然听懂了怀瑜暗示,眼眸瞬间放大:“你胡说!”
怀瑜勾唇:“姐姐若想听,我现在就告诉你好不好?”
怀珍吓得往后一躲:“不,不要,你胡说?”
“姐姐怕什么?”怀瑗忙着搀扶怀珍,红红的眼睛闪烁着恨意:“想说什么只管说,认证不影子斜,怕你不成?”
怀瑜嘲讽一笑。
怀珍生恐怀瑗再刺激怀瑜,让她激愤之下说出父亲什么人神共愤之事来,对于父母,怀珍有很清醒认识,她可知道父母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就她所知,父母就有好些见不得光之事,急切之下,怀珍伸手给了怀瑗一记耳光:“要你插嘴!”怀珍嘴里骂着,又怕怀瑗撒泼,把事情弄的更糟,遂一边暗暗给怀瑗挤眼暗示。
怀瑗挨打且不好发作,面子挂不住了,一弯腰捂住脸颊哭起来:“爹爹啊,你在哪儿啊,谁害的你啊?您告诉我,我跟他一命拼了!”
怀瑜心头哂笑,上前一步,一把拉起怀瑗,笑意盈盈:“三姐姐你真的要去跟仇人拼命啊,我告诉你谁害了大伯父好不好?”
怀瑗闻言也不假哭了,瞪着眼睛喝问:“是谁,你说?”
怀瑜不想在这里吵闹祖父,遂把手一招:“你们真想听就跟我来!”又看着陈氏:“大堂嫂若不想大堂兄事情弄的人尽皆知,也请过来!”
怀珍怀瑗愣愣看着怀瑜,忘记了哭闹,三人中是陈氏首先起身跟上了怀瑜,旋即怀珍怀瑗一起赶了上来。少时便到了怀瑜所居西跨院。
怀瑜在东稍间坐定,淡淡看眼青柳,青柳在门口站定,放过了陈氏三人,却伸手拦住了丁香荷香金桂银桂绣红等几个,言笑盈盈:“姑娘们说话不好打扰,我请姐姐们品茶可好?”
这话虽好听,却是好意难领,丁香首先吵嚷起来:“这是做什么?”
陈氏见状皱眉看向怀瑜,只觉得这个四妹妹几月不见,秉性大异,面目全非,似乎脱胎换骨一般。
怀瑜却笑着冲着陈氏一请:“堂嫂请坐下。”陈氏一眼落座,冲着丁香微微点头。安定了陈氏,怀瑜回头冲着怀珍怀瑗道:“二姐三姐不怕丫头看笑话,让她们进来听听也无妨。”
怀瑗怀珍这才乖乖进房落座。金桂银桂无人撑腰也就消了气焰,退出门外。
不等怀瑜招呼,福儿已经替大家马上茶水。
怀瑜等这怀珍端起茶杯轻轻一吮之时开了口:“大伯父买下会芳楼,三书六礼大红花轿娶了一个戏子做二房,爷爷不准......”
不等怀瑜说完就听‘咣当’一声脆响,原来是怀珍跌碎了茶盏,她呛了肺了,煞那间,西跨院想起一阵惊天动地咳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