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荒宅中一间一间房的找,也不知道闻流墨藏到哪里去了,玩起了躲猫猫,找了半天也不见人影,我气得抓心挠肝,大喊:“快出来,交出画,绕你不死全文阅游之天下无双!”没人回应,又喊:“我看到你了!”诈他。还是没动静。

硬的不行来软的,“闻流墨你出来,有事好商量,有什么条件尽管提,不用咒语,只要把画毁了,一切都好说……”绝不能让我的不雅照流泻出去!

过了会儿闻流墨从房顶上跳了下来,“那就谈谈吧。”

我见他走近,笑了笑,谈什么谈,我现在一句话都不想谈,就想把你冻成冰块。

按捺住情绪,待他走近时我念动咒语:“涉水……”

水球瞬间将闻流墨包裹住,哪知还未等我念冻结咒语时他飞身一跃便窜到我身后,我一惊,水球失去咒语的效力在摔在地上。

我刚要再次念动咒语,这厮从我身后将我紧紧抱住,在我耳边道:“我贴着你,看你怎么把二爷冻成冰块,死骗子,不说不用咒语吗!”

我咬牙切齿地道:“你还能一辈子贴着我不成?大不了同归于尽!我就骗了你,怎么着吧,明明是你先骗我的,无耻,我怎么就鬼迷心窍相信你这个大骗子的话呢!”

闻流墨调侃道:“又贪心又吝啬,想穿漂亮的衣服,又想要漂亮的画,还不想亲一下,你要是不贪心也没人能骗得着你。二爷正考虑将这画刻板,印个几万份满大街发放,以个月前类似的事你就干过,把二爷画成千年人妖僵尸,贴了满大街通缉……”

我一时语塞,是有这么回事,回忆了一下,道:“那也是事出有因,要不是你把我一个人丢下自己跑了,我能生那么大气嘛!再说那些画不都让你烧了,也没几个人看见不是!”

“烧了画是二爷的本事,你有本事你也烧,就是烧了还能画,各试各样的!”听了这话我头皮发麻,古话说宁得罪一千个君子不能得罪一个小人,就是这个道理。

我也硬气不起来了,放了软话:“别介,先把我放开,咱有事儿好商量,亲一下也不是不可以,都可以谈嘛……”

“那怎么成,刚才骗了人,以后就再也信不着你了。”闻流墨还是抱着我不撒手。

我实在没了招儿,道:“那你弄死我算了。”

“嗯,是个好主意。”闻流墨说着抱着我飞身上了屋顶,这房子通高在六七米左右,我自从从悬崖上摔下后就患了重度恐高症,眼前一片晕眩,紧紧抓住闻流墨的衣服,紧张地道:“你不是要摔死我吧?”

闻流墨带着我坐到屋顶上,笑道:“那多么新意,二爷打算气死你,动动嘴皮子就能让人翘辫子那种,今儿个正好有空试试,气不死也要气吐血为止,不见血决不下屋顶!”

我冷笑,“二爷做好在屋顶过日子的准备吧,你花姐姐可坚强着呢。”

闻流墨把我向他臂弯里紧了紧,像聊家常般道:“不试试怎么知道,先从把你带出宫那天说起吧,惨,太惨了,你猜猜什么地方受伤了?”

无耻!专揭人伤疤。

我不吱声,想起卓洛,心中五味陈杂,那些伤害密密麻麻,可我却发不起狠来去恨他,午夜梦回时,总是试着站在他的角度去理解他的所有所为,或许是因为自小太过孤僻,或许他受过的伤害太大,或许他也别无选择……想一次,伤一次校园全能高手。

还是有些许放不下,曾经在一起的时光里,那些美好的段落无法抹杀……

闻流墨又道:“二爷有一事不明,仲苍能费尽心思把你这宫里的奴隶变成贵族千金后嫁进王宫当王妃,那自然是感情好的不同寻常,可为什么最后把你虐待的血流不止奄奄一息呢?”

“那是我们的私事儿,你也用不着明白。”我没好气儿地道。

闻流墨阴阳怪气地道:“不明白的事当然要探究,据宫里知情人说,王妃殿下似乎钟情于女色,后丑事败露,大王震怒,大王很不高兴,某人不出意外地遭殃了……”

听完此言我一口气堵在了胸口,事有前因后果,他这样断章取义的说出一段来怎么听着这么不地道,好像王妃干了大逆不道有违lún_lǐ的事理应得此下场,

好半会儿我才缓过来,长舒一口气,咱做事光明磊落,不怕承认,侧过脸对闻流墨细语道:“是啊,王妃就是喜欢女色,尤其是漂亮可爱的,我还挺想音儿的,现如今天各一方,辜负了她一腔情意,实在是不该啊……”说着摇头叹气,百转回肠,不知道音儿过得好不好,忽然发现自己若是个男子,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负心郎,把她一个人丢在深宫,还有个怨恨她的大王,我能做的只有祈祷,音儿从来福大命大,一身妖气,不会有事的。

纠结着自己的头发,自责地叹道:“唉,太不是东西了,太对不起她了……”越想越内疚,更内疚的是我竟然都没怎么想起她,似乎害怕想起那段禁忌的懵懂之情,深埋在记忆深处,现在提起又令我焦躁不安。

闻流墨好半天没言语,怪异地看着我,估计是被雷到了,这厮适应了一会儿后,劝道:“不必难过嘛,二爷弃之不顾的女子也有几个,隔个三五八年的想一想也就算了,何必难过呢,人那,不fēng_liú,枉少年!”

“我跟你可不一样。”人和人是有区别的。

“干的事儿还不都一样嘛。”闻流墨摸着下巴真砸吧嘴,“二爷帮你总结一下,王妃背着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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