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将字条撕烂。
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官果儿可给我出了个难题,画图道不难,却难在缺少工具,圆规、量角器、丁字尺、三角板、铅笔、橡皮等等,四处搜寻,找到把量衣尺,对付能用。其它工具只能自己一一制做了,铅笔像皮可做不出来,只能削尖木枝沾墨汁代笔,无法涂改。
单制做工具就花了一天多时间,图纸改来改去,还好在官果儿派人来取之前完成了。
这几天闻流白挺安静的,一直默默地在房间里呆着,不知不觉习惯了这么个人在身边陪伴,有时对他说说话,尽管大多数时候都无回应。
手头上没事儿,日子变得清闲起来,身子越来越懒,能躺着我坚决不坐着。
天气更冷了,香婷没事就到厨房煲汤,放的都是些大补的材料,喝的我有流鼻血的冲动,揽镜子自照,皮肤滋养的愈发的晶莹剔透了,这可是从前工作时想都不敢想的好日子,叹道:“一个女人穿到古代的**生活”。
除了有些寂寞,好在我是能耐得住寂寞的人。
香婷喜欢围着他的大少爷转,不过也喜欢和园子里的小丫鬟婆子扯家长,哪个小丫头看上哪个护院子的小伙子,谁又纳了个小妾,我偶尔也会在下人闲时和香婷一同去聊家常,十几个女人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话,不时会放声大笑一下,我也不插嘴,在一旁安静的坐着,只在适当的时候笑笑,给人留下个温婉秀丽的印像。
之后下人间就有人议论,那大少夫人生的好,性子又温和,对人可一点架子都没有,若大少爷没疯,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现在真是可惜了,造孽啊。
舆论都在同情我。
这日,倚在床上看书,从闻流白书房拿来的,看起来像本讲哲学的书,搞的玄之又玄的,晦涩难懂,看几行字将书狠狠的扔到地上,过了会儿又去捡起。看了几行,又将书撇了。
真是本破书。
反复中闻流白木然的看着我,好久都没折磨他了,怕万一哪天他又清醒过来,回头报复就惨了。
我盯着他,说:“谁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
闻流白条件反射性的说:“是你,你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
还是个傻子。
过了会闻涵来了,好久我才知道闻涵虽是闻老爷身边的大丫鬟,实则已成了大半个管家,还经手些闻家重要的生意,放在现代也算是女强人了,而这样一个干练的女人在□上却不能自已,爱上闻流墨的女人似全都中了盅惑,义无反顾,爱到深入便是刻骨的孤独。
闻涵进门再了一身寒气,柔声道:“夫人,老爷找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