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白园看到了官果儿,只见她精神抖擞的指挥众人抬进来一个自制的台球案子逍遥神游记。

香婷悄悄走过来,轻声道:“那戴夫人不知为何送来个诺大的方塌,还要求摆在房中。”

我也不解,便对香婷说:“随她吧,你先照顾大少爷。”

“你怎么又来了。”昨天离开到现在还没超过十二小时。

官果儿仰脖,脸上妆容精致,淡淡道:“当然是有事儿了,快找个空房间把这案子放进去。”

白园别的没有,空房间一大堆。找了个较大的房间将台球案子放了进去。

众人退去,我疑惑的问道:“这是做什么?要和我打台球?难道是看我无聊想来和我娱乐一下?”

官果儿笑了笑:“和你打台球不是目的,吸引戴应龙才是正解,找你练手来了。”递给我根台球杆,掂量一下,还是有钢芯的,质地精良。

“我们玩边说,有好多事没告诉你呢。”官果开球,进了两颗花球,“以后若有人问起你的来历,就说是我的待女,我对戴应龙说我父亲原是大宁朝的子民,本是富商,早年间到的突冲国,长期隐居于山中,热衷于发明点新鲜玩意,我自小在山中长大,所以对大宁与突冲国都不太了解。反正突冲国被新罗国灭后,全国的人口都被当做奴隶贩卖,也查不着什么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叹道,“全国都被卖了,好惨。”

“据说突冲国很小,没几万人。”官果儿又道,“听人说买一个美人只需花十两银子。贩到大宁的美人几天就被疯强一空,丫的全都疯了。”

又进了一颗球。

“打台球怎么能勾引男人?”我懒懒问道。

官果儿摇了摇头,“戴应龙那人极好色,只用脸蛋是吸引不了他几天的,所以我不是用身体,而是用智慧战斗。”冲我笑了笑,“时常弄点新花样,要让他知道,除了床上那点事,还有更有意思的。”

我点了点头,单论五官,官果儿称不上美女,可看她本人,都觉得她是一位豪门千金,举手投足间那份雅致与自信,是轻浅的女人如何都端不出来的。更神奇的是,人们都像被催眠了一样,没一个人不说她是十足的美女,且毋庸置疑。官果儿是个看似温婉,内力强大的女人。

官果儿接连进了数球,冲我道:“过几天我和戴应龙会来闻府坐客,找那个叫闻流墨的谈生意,到时找他一起玩台球,融洽气氛。听戴应龙说这闻家不显山露水的,可确是数一数二的富商。”

“哦。”我茫然的点点头。

黑8落袋,这局我都没上手。

官果儿拍手,高兴的说:“好久没玩了,手感还是这么准,我真是天才。”

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你看,我又赢你了。”

我扭头,“你这不是赢我,是你自娱自乐。”

“随你怎么说。看你挺闲的给我画个发电图吧,我要将莲园的泥巴池塘改成温泉,下着大雪时泡在热水里,浪漫。我有块较大的磁石,铜丝、电阻什么的你都不用操心。三天后我来取图。”

“恐怕这才是你来找我的目地吧。”我低头摆弄手指,叹了口气,“指甲好久没修了,这么长,不知道能不能拿笔啊。”

“死丫头,给你修修吧。”

回到房中,倚在床上享受着官果儿的特级服务,纤巧的手用锉刀一点点为指甲修形。

“我要方形的,可别弄成圆的,会影响我思路的。”

“嗯,就你事儿多,我要不是立体思维太差,画不出零件就不用给你当美甲师了。”

我轻笑,“高中时你见到立体几何的题目都会疯掉,你的脑瓜子是二维的吗?”

官果儿撇嘴,“别提那个了,就那么点缺点被你抓住了。”

闻流白推门而入,站在屋里又做沉思状,香婷尾随而至,气喘吁吁的,想都不用想,闻流白又去跑了一圈。

让香婷回去休息。

官果儿起身,绕着闻流白转了三圈,叹道:“美男,工艺品,不对,艺术品,这样放进室内当做摆设真是再好不过了。”

转身冲我笑道:“你看生活多美好。”

“你小声点,他或许会听到。”

“听到就听到,他不是傻子嘛。”

“他可不是正常的傻子。”于是我将闻流白前前后后的情况对官果儿描述了一遍。

官果儿挑了挑眉毛,“很像被深度催眠一样,可即便如此也是个傻子。”

我笑了笑,“傻子挺好。”

突然想起在戴府和我一起刷马桶的几个女孩,不知道她们现在过的好不好,还有那个死去的黑丫头,心中一紧,对官果儿道:“在戴府刷马桶的几个丫头,你暗中帮忙照应一下,都是可怜的孩子。还有那个第四房小妾,以前差点没把我打死,心里极度阴暗,你可要小心提防。”

官果儿细心的吹了吹我的指甲沫,淡淡道:“知道了,会帮你照应的,那个小四你不用担心,前两天被我收拾了,料她再无翻身之日了。”

“怎么处理的。”

官果儿神秘一笑,“三十六计之借刀杀人。”

我点了点头,“还好你是我的朋友,而非敌人。”

又聊了会儿天,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醒来时官果儿已经走了,闻流白躺在我身边也睡着了,摸了摸脸,粘着一张纸,撕下一看,是官果儿给我留的字条:猪,你睡着了,我走了,电路图别忘画防漏电的,还有,你跟傻子挺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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