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放心,惊鸿很专心的喜欢脖子,并只蹂躏着脖子无良兽医。

得,咬咬牙,就把脖子舍了吧,大有割地赔款的辛酸,唉,战略上丢车保帅嘛……

也算有惊无险,惊鸿腻歪了一阵子便沉沉睡去,我便一寸一寸的向旁边挪动,以保持距离召唤恶魔妞。

一夜忐忑,闻流墨真的把我给卖了吗?与约定的时日过了两天,摸摸脸上粘的假面皮,用力撕扯也无用,当真是非要把脸皮撕下来才行。

第二日醒来时惊鸿已不在,侍女小红非常周到的伺候着我,她那张嘴一刻不得闲的跟我讲她的主子有多帅,什么样的眉毛什么养的嘴,穿着什么样的衣服又多威风地统领着多少人……

我恍惚的一句话都没听进去,只知道这回是栽了,载的莫名其妙!

怎么办?要不给惊鸿写封信,说明身份?

当然不妥,已经与王妃同床而眠一夜,怎能说得清道得明。他绝对也脱不了干系,就算坦白身份,惊鸿也不会傻到把我交上去让自己陷于困境,他那么喜欢权力的滋味……

若是心狠,直接把我杀了干净;若是心存留念,就一直霸者暖床,反正现在我这模样,如何都是捏在手心里的蚂蚁。

思来想去的分析,黯然发现,竟无生路!简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想哭都哭不出来,罪魁祸首闻流墨却逍遥法外,这个恨啊……

天黑了,小红将我扶上床,并说:“爷这个时辰快回来了。”

心情越发焦虑,我双手合十,祈祷惊鸿有着专一的品质,喜欢哪儿就摸哪儿,别的地儿都不稀罕碰。

不多时,听到脚步声进了房,一板一眼的洗漱更衣,然后径直走到床前。

我的心又紧了紧,用被子将头蒙住。

惊鸿一把将被子掀开,不用看,已感觉他目光如钩,直直盯的我浑身发麻。

我装作淡定的样子,摸着被子,又盖在自己身上。

半响,惊鸿坐在床边,抚着我的背,幽幽地问道:“戈玛,你是不是在怨我?”说着将我抱起,在身后轻轻环住,低声道:“对不起,真的无心伤你,可你怎么能把我忘了呢?”他把头埋在我的肩上,静默了好一会儿,轻声耳语:“日日夜夜想的念的都是你,而你却不记得我。”

我有点吃不准,难道他识破了我的身份?还是分不清思念的人和眼前的人?

惊鸿深深地嗅了嗅,道:“这个味道,和戈玛好像。”

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遇见爱慕自己的人本就是件无措的事,何况又在不恰当的时候,是该为现在所扮演的角色感到悲凉,还是成为他口中念念不忘的女子而飘飘然?

都不是,仅仅讨厌复杂又不在掌控的局面。

很久以后我才体会到,深爱着的人眼中跟本没有自己,是件多么残酷的事情。

惊鸿抓着我的手把玩,道:“你这小奴隶,纤纤玉指,比戈玛的还要水嫩……”

脱了两层皮那,能不嫩吗!不禁感慨物是人非,前不久你还是我的奴隶,任人差遣。现在我成了你的奴隶,让你随便摸。

三个月河东,三个月河西。

他似乎来了兴致,解了我xiè_yī的带子,我慌了神,第一个念头就是想逃,像炸了锅的油一样跳了起来,不料衣领被惊鸿拽住,我一用力,xiè_yī在身后扯出长长的一个大口子。急忙趴在床上摸索被子,想要将自己包起来,背上却一凉,他的手已经探入。我刚要去挡,那手一把勾住我的腰肢送入他怀中,并紧紧的环住,我用力挣扎,无法挣脱,心道不好,这次是逃不掉了。

惊鸿双手摩挲着我的背,叹道:“这身子,嫩的跟豆腐似地。”他说到这突然停住了手,半响又道:“戈玛最喜欢我做的豆腐,你等着,我这就去做……”

说完他将我放到床上,跳下了床急步离开。

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仔细听,房中确无人了。

暗松了口气。

没敢再睡,一点点摸着将窗户打开,再钻到了衣柜里藏了起来,这样让他以为我逃走,还会找一会儿,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天亮。

睡一会儿,醒一会儿,突然柜门被打开,惊鸿把我抱了出去,他戏谑地道:“笨蛋,柜子里的衣服都落在了地上,你看不见不代表我会看不见。”

我嗅了嗅,一股浓郁醇厚的豆香溢满整个房间,惊鸿把我抱在膝上,道:“张嘴。”

我顺从地把嘴边那勺微微烫的豆腐吃到肚里,一直暖到胃里,真香啊……

“特别想她的时候,我就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作上一碗豆腐,幻想着她贪嘴的模样,像个偷吃的小猫,就连发脾气也像只张牙舞爪的猫,她还以为自己是个老虎……”

惊鸿说这些的时候,我有点食不知味。

他的指腹,在我脸上慢慢流连,轻声道:“这那伤疤下面,会不会也有如红宝石般摄人心魄的眼睛?”

我默默地摇摇头,惊鸿叹息了一声,把我抱上了床,从身后紧紧环住。

良久,惊鸿呜咽地道:“戈玛你在哪?好怕找到你,送你在仲苍身边我会心痛,可如今你下落不明更加牵挂。”惊鸿又紧紧环着我的臂弯,吻着我的脖颈,近乎野兽般低吼道:“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我道尔也要把江山夺抢来,那时你一定要等着我,就算红颜不再,牵着你苍老的手,也要堂堂正正让你做我的王妃。”

有些动容,鼻子发酸,感动于这份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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