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镜花是个凡人,也会犯所有凡人都会凡的错误,只是当时同有发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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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初十,晴。
经过近一个月的辛苦赶路,夏镜花终于来到了这个北境大陆上,北方之地的王城,晋都。
作为大晋皇朝的都城,晋都有着他独享的繁华和富丽,城中商铺琳琅,街道宽敞,六马并行的御街大道,贯穿中央大街,以中央大街为中轴线,四方分东西南北四城,四城再分八区,东八区多为朝廷京都衙门所在,西八区多是京城官员府垓中豪门富户的家府所在,而南北二区,近中央大街的位置多是商铺,余下则是各处百姓居家屋宇。
大晋皇城座落在东西二区中间,位于晋都城中央之地,皇城中央的圣安金殿雄居中央,若将晋都比作大晋皇朝的一顶皇冠,那么这所宝殿就是是晋都城中最明亮璀璨的一颗冠上珍珠,受众人仰望,心生向往。
午后时分,夏镜花与独孤锦衣一行人入城,夏镜花在马车经过晋都城北门的门洞时掀起了马车的帘子,仰头向望,巍峨厚实的城墙,泛着青冷之色,让人有些生畏。
原来她有机会逃离的,现在她到底还是来了这里。
入城后,马车椅着在一处街边停下,夏镜花 掀帘子看过去,见到是公孙亦带着两个人立在路边,似乎是公孙亦早先回了晋都城,现在特意来迎侯独孤锦衣的。
“恭迎王爷回京。”公孙亦上前,冲马车中的人行礼,见到同坐在车内的夏镜花,公孙亦也微笑着拱手行了一礼,道:“见过五秀。”
早先在路上,夏镜花与樊虎后来聊熟了,就知道公孙亦是独孤锦衣身边的谋士,是近身之人,便也客气地点头道:“久仰公孙先生大名,幸会。”16605970
“五秀客气了。”公孙套了一句,不动声色地笑着回归看向独孤锦衣,道:“王爷现下是先回府,还是先入宫?”
独孤锦衣看了看镜花,道:“近日晋都城可有定远侯的消息。”
“定远侯已于两日前到了晋都城,现如今暂居于赵侍郎府上。”公孙亦回答。
公孙亦说的赵侍郎,应该就是夏镜花的大姐夏娴的丈夫赵景年的府上了,赵景年是去年的新科状元,如今官居礼部侍郎,夏镜花记得夏妍提过,他前些日子还受了皇命,为今秋的皇上阅兵随行文史主薄,算是如今皇上身边的较为宠幸的后起之秀。
“那便先去宫中向父皇请安吧.。”
“是。”公孙亦领命,放下帘子,招呼了余下之人,护着马车朝晋都城的西八区大街去。
赵景年的府邸位于西八区的偏西之地,据闻从前是前朝的某位亲王的私宅,后来前朝亡灭,这宅子就空了下来,轮到如今的大晋朝,去年赵景年新科高中,皇帝便赏了这宅子与他。后来因为取了定远侯的长女,这宅院府埸是大肆的修葺了一番,华美精致不在话下,府院大门外的一对镇门兽,威风八面,十分有气势。
独孤锦衣的马车在离赵府有半条街巷的位置停下,夏镜花知道这个时候独孤锦衣的马车亲自送到赵府门口不太合适,就心领神会是点了点头下车。
“你自己一切小心。”独孤锦衣嘱咐。
“嗯。”夏镜花点点头,然后转身沿着街巷朝那红然的门楣走过去。
看着夏镜花背着一只小包袱的身影渐渐远去,站到了赵府门口与守在门口的人说话,然后那人进门通报。
夏镜花站在府院外的台阶个回身,冲马车的方向扬起笑脸挥了挥手,独孤锦衣的面上也露出些温和笑意,抬了抬腕示意,然后吩咐马车离开,朝皇宫去。
“双喜村的事,怎么回事?”马车椅着前行,坐在马车之中的独孤锦衣慢声发问,声音听起来依旧温和,但却有丝丝的寒意冰冷。17fye。
车窗外骑马随后于马车窗边的公孙亦微低身子行礼,压低声音道:“属下听主子的吩咐在临漳关先带人去拿下了那个村子,让那些占山为匪的贼人为顾忌家人而听命于我们,去阻挠定远侯入京,让定远侯赶不上中秋宫宴之事,我们本无意伤那些人人,只作威胁筹码,但却有人在暗中作鬼动作,等我们发现时,那村子里已经没一个活口了。属下以为,这是有人想要火上浇油,推我们入海,没有办法之下,才只能将那些活着的马贼全部灭了口以防万一。”日明虎着方。
“那些动手的人,你就一点没看出来路?”
“有下面的人捡到一块腰牌,是东宫那边的。王爷在沧州与太子翻了脸,莫不是这太子就要用此事来害王爷?”
“太子……哼……他还没这周密的心思城府。”
“那王爷以为会是何人。”
独孤锦衣没有回答,端坐于车轿之内,唇角微微上扬,眼神中有肃杀之气划过。
“这次的事有些大了,必然会惊动宫中的人,早些准备吧。”
“是。”
车马粼粼,穿过晋都城的西区大街,回到城中主心大街,沿中心轴道大街一路前去大晋皇城,巍峨辉煌的宫殿围墙左右延伸张开,如张大的臂膀迎接进入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