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大哥。”小扁扁终于算是低下了头,“那……我和二哥这样的都不行,你不是更没希望了……”
“……不要你管,别多事。”我的头上有青筋在跳。
尽管房间里面有空调,但可能是为了照顾市里这些年纪比较大的领导,空调的温度并不是那么低。我觉得有些热,于是把外套脱下来放在了一边,小扁扁眼尖的看到了我口袋里面的黑白两张卡,很好奇的拿出来看了看,随即又被再次出场的慕容蝶舞吸引了过去,两张卡片也丢到了一边。
我刚要将卡片重新收好,却忽然发现黑色的卡片再次出现变化,这次上面浮现的居然是“卫生间”三个字。
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再次出现字?而且和上次显示的完全不同,这张牌到底是想告诉我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身边的小扁扁忽然跳了起来,红着脸捂着下身向身后的服务人员大叫着:“阿姨,卫生间在哪里?我……我憋不住了……”
卫生间?!没错!小扁扁刚才说的是卫生间!这样说起来,这张黑色卡片浮现字恰好是在小扁扁接触卡片之后,难道说这张黑色的卡片显示的是除我以外的被接触人的内心思维?!
没错!应该是这样的!这是一张可以窥探别人内心的卡片!真是太帅了!
我察觉到这张黑卡的真正用途后差点激动得欢呼起来,这张黑卡和那张白卡那不清不楚的预知能力比起来,倒是个相当实用的能力,而且看起来也不会像那张白卡一样有着一天一次的使用限制。
不过唯一遗憾的是,这张黑卡依旧继承了白卡那只有提示,没有详细说明的特性,不知是不是和卡片的表面积过小有关。
等等,如果说这张卡片是可以窥探他人内心的话,那么第一次有反应的时候是在被那个一脸青春痘的女孩拣起来递给我的时候。按照扁扁的这个实例来分析,那时那个女孩的心里应该在想和蔡富海有关的事情,难道说那个女孩和蔡富海有什么关系?但蔡富海只有一个女儿蔡雅芸啊,难不成是私生女?
尽管蔡富海的确不好看,但既然能生出蔡雅芸这样的漂亮女儿,那么私生女也不能丑到哪去,这个想法也被我翻了。
等一下,我记得这个女孩当时的行为似乎很反常,而且那个背着的旅行包也很古怪。她似乎很怕别人去碰她的包,而且她背起包的时候也能看出这个包很重,我当时似乎还隐约听到了些金属碰撞的声音。
有人看演唱会还会带着那么重的一大包金属物品吗?
忽然一阵恶寒的感觉从心中升起,尽管我不知道这代表什么,但我知道这是连我自己都法解释的对不祥事件的敏锐感知,而且这次的感觉异常的强烈,我能肯定会有一个很大的危险即将在我身边发生。
冷静!一定要冷静!闭上眼睛认真的感觉一下,当初自己不是也凭着这种感觉安全的躲过了一捆从楼上掉下来的钢筋吗……
东……不对,应该是东南……
我猛然间睁开了眼睛,视线直转东南方。
在东南方距离体育场大约一公里处,一座正在建设中五十层大厦犹如一座黑色的巨塔一般矗立在漆黑的夜色中。
凭着我的感觉应该就是那里了,那是在我这个位置可以看到的唯一一栋建筑。
我从旁边拿过扁扁带过来的军用望远镜,对着那栋大厦的方向看过去。由于体育场外围看台的遮挡,那栋大厦实际显露在外的只有最上面那十几层,但因为还没有完工,大厦外侧的安全保护网都还没有撤除,所以根本看不到内部的情景。
我的视线沿着绿色的保护网继续向上,一直到达略显空旷的楼顶。
果然不出我所料,在堆积着一些杂物的楼顶上方挨着边缘的地方,一个似曾相识的人影正在坐在地上摆弄着什么。是那个女孩!虽然这个距离我法看清她的脸,但从她那不起眼的衣着和旅行包就已经足以判断她的身份了。
此刻在她的面前的旅行包已经空了,却多了一地的金属零件。她的双手很熟练的将这些零件逐一的快速安装在一起,就像在完成一件工艺品般仔细。
片刻后,当最后一个零件在她手中安装完毕时,一个惊人的东西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中。
那……那是一把足有一米多长的狙击步枪!尽管我说不出那把枪的具体型号和规格,但可以肯定的是,贵宾席这个位置现在已经在这把狙击枪的狙击范围之内了。
大颗大颗的汗珠慢慢溢出我的毛孔,沿着我的脸和后背流了下来,我可以感觉到我拿着望远镜的手在不停的颤抖。
尽管我一再的暗示自己不要怕,对方的目标应该是蔡富海,但……我现在是在担心对方的枪法啊,毕竟我和蔡富海的距离只有那么短短的几十公分,道计算上出现的任何一点偏差,甚至是一阵突然出现的不算太强的风,都很可能间接的要了我的命。
因为会场内的很多人都在使用望远镜的关系,尽管我就在蔡富海的身旁,但那个拿狙击枪的女孩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在观察她,黑洞洞的枪口缓缓从大厦楼顶的边缘伸了出来,正对着贵宾席的位置。
从我的角度来看,她的那个枪口根本就是正对着我的。
要跑吗?可如果我刚走,蔡富海就被枪杀,我肯定会被列为重点怀疑对象,我可法保证蔡家人不会对我进行什么逼供,一旦要是他们知道了我当时看到过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