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栈,上官萦果然等的甚是着急,见他回来,松了口气,吩咐小二送饭进来。百度搜索爵把下午的事跟她说了。她夹菜的筷子一顿,斜眼看他,不动声色问:“白纤纤,你师弟的妹妹?南方女子柔美似水,想来长得一定很漂亮喽?”
“白家的人相貌都出奇的好。”
她轻轻哼了一声,笑眯眯说:“你刚到杭州,她便替你打点好衣食住行等事,你们俩感情好得很嘛!”
蓝爵没听出她话里的不悦,叹了口气说:“她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姑娘哪会这些事,都是岳总管一手安排的。纤纤跟普通人不一样,着实叫人心疼。”
上官萦装作不经意地问:“小姑娘?她年纪很小吗?”
“她比师妹还小一岁呢。”
上官萦心道,那还叫小?都是大姑娘了!不管蓝爵是不是拿她当妹妹待,自己都要防患于未然,他对自己一开始不也只是怜惜吗?
同情是许多爱情的开端。
当蓝爵说他明天还要去纤纤住的梅苑时,上官萦不想让他去,遂可怜兮兮说:“那我呢?我人生地不熟,你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啊?”
“你当然是一起去啦。”
上官萦转过头去,“哼,我才不去,我又不认识人家。”
“这要什么紧?都是自己人,见见不就认识了嘛。”
上官萦白了他一眼,嗔道:“自己人,谁跟你是自己人?名不正言不顺的,不去。万一遭人打趣,就更没意思了。”
蓝爵心想两人终究未成婚,身份确实有些尴尬,只好说:“那你说怎么办?”
“你不说要回悠然山看你师父吗?西湖也游过了,咱们明天就走吧。”
“是了,不知师父他们一切可都安好?那我们明天便去跟纤纤辞行。”
“也不用特地去辞行吧?咱们又不是来杭州游山玩水的,还要赶着回悠然山呢,派人告诉一声就成。”
“人家盛情招待,我们总不能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走,急也不急在这一会儿。”
上官萦无话可说,扔下筷子说自己吃饱了。
第二天上官萦赖在床上不肯起来。蓝爵过来叫她,“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说着伸手摸她额头。她翻了个身朝里躺着,“我不想去梅苑。”
蓝爵摇她:“为什么不想去?”
“人家怕生。”
蓝爵噗哧一笑,不相信地说:“你怕生?”
上官萦扭过头来瞪他,“难道我就不能怕生?”
蓝爵忙哄她:“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害羞,只是丑媳妇总是要见公婆的。你要是连见师弟纤纤他们都害羞,以后见了师父可怎么办?”
上官萦用被子盖住头,“我就不去,你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自生自灭好了。”
蓝爵硬把她从被子里拽出来,“你就是不去,也得起床啊,太阳都照到窗户上了。”
她瞟了一眼外面,嘟嚷说:“哪有太阳,成天阴风细雨,空气湿的抓一把都能挤出水来,人都要发霉了。”
“南方嘛,都是这样,刚才天还是晴的呢。你要真不想去,那我自己去了。”
那她岂不是弄巧成拙?上官萦拥被坐起,泄气似的说:“好啦,我跟你一块去,不过你可要记得照顾人家,不许叫人笑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