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既可以打到她最讨厌的凌姿涵,又能在太子身边得利的,还没有任何弊端,何乐不为?算盘打得响当当的凌琇,观察着皇后的脸色,继续劝说皇后,你一言我一语的交谈中,皇后因为她的话而动摇校园全能高手。
心中的想法渐渐坚定,皇后琢磨着,这办法倒是好,若没有出差错,就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樱美人身上,倒也没有损失。
盘算了一夜,隔天,众嫔妃请安后,皇后就用为难白樱的方法,做足了戏给各宫人看,最后将白樱单独留下。并给了她两壶酒,交代她替自己办件事。
“妹妹,本宫的话,你可听明白了?只要你去传下懿旨,这事情若办得好,日后你就是本宫的人了,若办得不好……”
听着皇后的声音突然顿住,捧着摆着酒壶酒杯托盘的白樱“噗通”跪了下来,叩头战战兢兢的保持着那份沉稳道:“若办得不好,嫔妾自会拦下所有罪责,绝不连累皇后娘娘。”
表了决心,对此甚为满意的皇后娘娘点了点头,抬手让她起来,自己也站起,拾级而下,走到她身前,伸手握了下她的手,言语尽在眼神中暗示了她。
等她离开后,皇后把玩着手中的瓷杯,让凌琇也回了太子的院里。
一旁的嬷嬷重新给她奉了杯茶道:“娘娘,樱美人能相信吗!”
“哼,那也要看她能不能扑腾过这一关了。我们就关门瞧好戏吧!”阴鸷的笑浮上眼底,皇后捏着茶点,仿佛看见了某人的影子,伸手握住,眼中写满得意。
离开霞凤阁的白樱,带着皇后懿旨,令着一众宫婢朝暖玉轩行去,走到一半时,她停下脚步,唤来皇后指派给她的宫女,将其中一个托盘交给她,命她前往完颜斐扬的住所,并将皇后的话复述给她,让她照着回答。等交代完,自己就带着那行人,前往暖玉轩。
白樱待人踏入暖玉轩的院门,还没再往前走,就远远看见一众宫女都站在外头,那阵势浩大的吓人,让白樱的脚步控制不住的顿了下。
身边的女官倒是气势十足,打量着眼前守门的品级较低的宫女道:“还愣着作什么,没见到我们樱美人来了吗,还不速速去向你们主子通报!”
小宫女愣了下,忙朝正得宠的樱美人施礼,转身慌慌张张的朝屋里去。层层通报后,才得以进去,对凌姿涵禀报。
“什么事,匆匆忙忙的。”
凌姿涵身边高手运气,外头的声音早就落入了他们耳中,她又怎么能不知道。就连夏夏这种功夫没多少的半吊子,都听到外头人高喊着樱美人来了。
“回主子话,是……是樱美人求见。”
求见?呵呵,那气势,恐怕是来吃人的吧!
早已准备好的凌姿涵,衣着端正的与夏夏同坐在上位。她朝旁边的屏风看了眼,微微勾唇,面色如常的说:“让她进来吧。”
几道大门敞开,一阵热风从挡在中央的屏风两侧涌入屋中。
凌姿涵扇着扇子,睨着低下倨傲的仰着脖颈,骄傲的和花孔雀似的白樱,低笑道:“难得今儿的热风把樱美人给吹来了。按理说,本小姐应该给你见礼的,但本小姐与九王爷婚期在即,身上又带着先皇所赐之物,不便行礼,还望樱美人海涵。”
屏风后的人抿了抿嘴,他家的小家伙还真是牙尖嘴利,不过婚期在即那句他格外喜欢。他的女人,不需要对给任何人低头!
白樱绞着手帕,瞪了眼凌姿涵别在腰间的翡翠箫。火红的衣衫与碧绿的箫身形成鲜明对比,格外刺眼。她虽然因昨日挑衅不成,而深深厌恶凌姿涵,却因夏夏在此而有所收敛。毕竟夏夏是郡主,是东陵来朝见的客人,尊贵无比。
稳住心思,白樱朝两人施礼问安,并将朝一旁的女官打了个眼色,女官立刻走上前来,将皇后所赐之物碰上前去。
“准王妃,这是皇后娘娘所赐的驱热解暑的酒。皇后娘娘上次赐各宫阁降暑汤,王妃与王爷不再,故而今日有赐了这酒,还望准王妃笑纳。”
“有劳美人了。这酒,本小姐替王爷收下。还要劳烦美人,回去复旨时,替本小姐及王爷转达谢意。”说完,她朝流云递了个眼色过去,流云立刻上前,从女官手中接过托盘,就走了回来。
白樱悄悄观察,看凌姿涵没有喝的意思,就说:“皇后娘娘的恩赐,还望准王妃能及时体会。晚膳后也好去霞凤阁谢恩才是。”
“这都奇了,皇后娘娘似乎格外喜欢我们这些小辈,晚上谢恩。”凌姿涵意有所指的说着,似笑非笑的看了眼白樱,就伸手揭开托盘上盖着的那层红绢,给自己倒了杯酒,闻了闻说:“味道不错,是难得的佳酿。只可惜,里头加了不该加的东西,败坏了原由的味道。”
白樱的脸色渐渐显得有些难堪。
心中升起一丝恐惧,她克制着声音的颤抖,一字一顿的说:“准王妃说的哪儿的话,这佳酿怎么可能加过东西。”
“加没加,尝了才知道。”深深地看了眼脚已经转了方向,似乎想逃走的白樱,凌姿涵抿唇一笑,朝上空看了眼,无声的吐出两字,“来人。”
一道身影快如闪电般飞下,点穴功夫精准的将随行进入屋中的那名女官点到在地。
留下白樱点了哑穴。
“豆蔻,把这酒全都灌给她喝。”凌姿涵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