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毒神教?就在张天松略一分神之时,忽地手上一阵剧痛,手上掐着的力度为之一松。
情急之下的郝上师,竟然学着疯狗那般,乘张天松不注意之下,一口咬在了掐着他的手腕上。
张天松猝不及防地被他咬了个正中,忽如其来的疼痛让得他手上一松,郝上师随之掉落在地,顿时连滚带爬地往远处逃去。
“想跑,门都没有!”张天松大怒,一甩鲜血淋漓的右手,拔腿便追。
但仅仅片刻过后,张天松就见到了他有生以来,最血腥最难以入眼的东西,只见刚跑出没几步的郝上师,一头闯进了被张天松驱逐到一边的毒物群中,不知是否郝上师的灵力被封,还是驭使蛊物反噬,令他对毒物的威慑已不复存在,毒物竟然纷纷扑腾着往他身上而去,用嘴巴或撕或咬,更甚者还有不停往他鼻孔嘴巴里钻,反正此时的郝上师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惨!
张天松顿时被眼前的情景吓得目瞪口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啊.啊,咔咔.救,救我,呜”郝上师惨叫求救之声,不绝于耳。
被其惨叫声惊醒,张天松连忙一掐法诀,引风诀再次使出,把身后快要消散的符香再度引来,往地上扑腾翻滚着的郝上师身上吹去。
“沙沙.”一阵风吹草底的声音响起,那股符香之风在郝上师附近盘旋了几圈,在他身上的毒物最终渐渐散去,但是此时的郝上师,已没有了先前地神气模样,甚至连人样都算不上,只见他身上被毒物咬得东缺一块肉,西缺一块皮,整个身子鲜血淋漓,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微微喘息着。
张天松见毒物纷纷退却而去,失去了郝上师的控制,竟然在退却一段距离之后,四散而开,或爬或跳地消失在山林之间,对此张天松亦是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四下逃跑的毒物,也不知日后会有多少毒物,闯入到闹市之中毒害他人,唯一能完全消灭这众多毒物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放火烧山,但此山四周都是住宅区,如果真要是大火一起,先不说会否波及附近居民,就单单纵火一事,也不是他张天松能承当得起的。
“唉,只能愿他们自求多福了。”张天松摇头叹息着,向躺在地上的郝上师走去。
这时,郝上师已没了力气挣扎,更别说逃跑,只见他躺在那,浑身上下的伤口,流出地已不再是鲜红色的血,一股股发紫发黑的血液,从伤口涌出,嘴里有气出没气入,随时一副就要断气的样子。
“终日玩毒,今日却为毒而死,也不知说是天意,还是说你该死。”此时的张天松站在郝上师身旁不远处,看着他惨不忍睹的样子亦是束手无策,要知道,经过百日筑基的修炼之人,身体都具有百毒不侵地特效,很多常人触之必死的剧毒,在这些修炼人的眼中不过浮云尔尔,只要灵力略微运转,便可消化干净。
至于眼前这人,怕是连大罗金仙也没法可救,虽是有百毒不侵之身,但刚才毒物之数不下于千,本是不打算要他性命的,也没那胆子杀人,只是打算擒回去交由外公处理,奈何这人却自寻死路。
就在张天松暗自叹息之时,忽然,郝上师腾地一下,从地上直挺挺地坐了起来,张天松心中一惊,连忙退后几步,还真怕这家伙临死反扑,要是被他身上的毒血毒素碰到,自己怕也有不小的麻烦。
但出乎意料的,郝上师并没有扑上来,而是眼露怨毒之色,紧紧地盯着张天松,正当张天松暗觉不妥之时,突然,郝上师瞪大的眼珠子中,毫无预兆地发出一道红芒,一下射中了猝不及防的张天松身体。
“你,你害死我,你也跑不掉,五毒神教会.会杀了你.你全家,杀,杀,杀”
郝上师语无伦次地声音逐渐弱了下去,而后身体一倒,软塌塌地歪躺在杂草之上。
什么东西?被红芒射中的张天松顿时大惊,连忙摸索着自己身上,不会是有什么毒物打到自己身上了吧?
片刻后,张天松便郁闷地嘟囔道:“搞什么飞机,死都不安分一点,不会就是发道光来吓唬吓唬小爷的吧?”一番摸索过后,他并没有发现自己身体有任何异状。
看了看天色,也快天亮了,正发愁该怎么处理这尸体之时,便见倒在地上的尸体竟然在融化着,就像遇到高温的蜡烛一般,渐渐地化为一滩血水,附近受到血水污染的杂草野花,竟以肉眼可见地速度凋零枯萎着。
看到这一幕的张天松顿时毛骨悚然,这毒性也太猛烈了吧,连个全尸都留不下,想着又打了个寒颤。
见尸体也自动消失了,张天松耸耸肩地转身便打算离开此地,但刚走了两步,便又顿住了脚步,满脸无奈与戒备之色地看着眼前之物。
不知何时,那紫翼鼠竟然又醒了过来,并且还目露凶光地紧盯着张天松,不过这次它并没有再飞起来,神情虽是凶狠,然而张天松却能明显地感觉到,此时的紫翼鼠怕是外强中干,但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之前为了去除蛊虫,已把灵力耗尽,才刚睡了一会,又被郝上师引了出来,本就恢复不多的灵力经过一番搏斗,更是所剩无几,此时一人一鼠的情况都好不到哪里去,但又怕对方忽然发难,便只能一动不动地对持着。
张天松呵呵干笑着诱惑道:“鼠兄,你家主人也嗝毙了,要不你以后就跟我吧,包管你吃香喝辣地,也不用”
张天松话音未落,一道白影便带起丝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