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瑟伦一连串的发问,让所有人都不禁目瞪口呆。细细想来,确实,如萨瑟伦所说的,福吉的一番作为实在太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另有目的,并且是不是在害怕什么,才如此迫不及待地与邓布利多撇开关系,甚至不惜为此与邓布利多为敌,连一向讨好的萨瑟伦的话也不听。

“被告方证人:阿不思·珀西瓦尔·伍尔弗里克·布赖恩·邓布利多。”这时候,审判厅门口忽然又出现了一个人,循声望去,果然,邓布利多镇定自若地大步走了过来,身穿一袭黑蓝色的长袍,脸上是一副极为安详的表情。他走到与哈利平行的地方,和萨瑟伦刚好隔着哈利,抬起头来,透过架在鹰钩鼻鼻梁上的半月形眼镜望着福吉,他长长的银白色胡子和头发在火把的映照下闪闪发光。

威森加摩的成员都在小声地交头接耳。所有的目光都投在邓布利多身上。有人显得很恼火,有人似乎有点儿害怕,而坐在后排的两个上了年纪的女巫竟然挥手表示欢迎。

“对于您刚刚的那番话,斯莱特林先生,我不得不说,说得太好了。”邓布利多转头看向萨瑟伦,蓝眸中满是盈盈笑意,显得很是慈祥,“要知道,不少的人都想不明白这么简单的问题。”

“很显然,您说的现象只有格兰芬多才会出现,邓布利多教授。”萨瑟伦歇歇睨了邓布利多一眼,口气仍是那么淡淡的,似乎并不在意邓布利多的夸赞,“要知道,脑子完全拿来当摆设的蠢事,也就只有格兰芬多才能干得出来。”

邓布利多完全们没有把萨瑟伦的话听进去——或者说,完全不在意,转而对福吉说道:“实际上,我们有一个证人可以证明摄魂怪确实在那条小巷出现了,”他说,“我是说除了达力·德思礼之外。”

福吉肥胖的面孔似乎突然松懈了下来,好像有人放跑了里面的空气。他呆呆地瞪着下面的邓布利多,好一会儿之后,他像是重新振作了起来,说道:“我们恐怕没有时间再听这些胡言乱语了,邓布利多,我希望快点处理这桩——”

“我也许记得不准确,”邓布利多和颜悦色地说,“但我相信根据《威森加摩权利宪章》,被告有权请证人出庭为其作证,对吗?这难道不是魔法法律执行司的政策吗,博恩斯女士女士?”他问那个戴单片眼镜的女巫。

“不错,”博恩斯女士说,“确实如此。”

“哦,很好,很好,”福吉没好气地说,“这个人在哪儿?”

“我把她带来了,”邓布利多说,“她就在门外。我是不是——”

“不——韦斯莱,你去。”福吉粗暴地对珀西说。珀西立刻站起来,顺着石头台阶从法官席上跑了下来,匆匆跑向门口,看也不看他们一眼。只是在经过萨瑟伦旁边的时候,珀西隐蔽地对萨瑟伦点了点头。

片刻之后,珀西回来了,后面跟着一个模样古怪的妇人,身上没有魔力波动。萨瑟伦皱了皱眉,迅速把她上下扫了一眼后就把视线移开了。妇人显得很害怕。邓布利多站起身,把椅子让给了那个妇人,又给他自己变出了一把。

“全名?”福吉大声问,这时妇人才刚刚战战兢兢地在椅子边缘坐下。

“阿拉贝拉·多里恩·费格。”妇人用微微颤抖的声音说。

“你到底是谁?”福吉用不耐烦而高傲的声音问。

“我是休金区的居民,就住在哈利波特家旁边。”费格太太说。

“在我们的记录上,除了哈利·波特外,没有任何巫师住在休金区。”博恩斯女士立刻说道,“那片地区一直受到严密监视,因为……因为以前发生过一些事情。”

“我是个哑炮,”费格太太说,“所以你们不会登记我的名字,是不是?”

“哑炮,嗯?”福吉怀疑地打量着她,说道,“我们会核实的。你待会儿把你父母的情况告诉我的助手韦斯莱。顺便提一句,哑炮能看见摄魂怪吗?”他加了一句,并向左右望了望长凳上的人。

“能,我们能看见!”费格太太气愤地说。

福吉又高高在上地看着她,扬了扬眉毛。“很好,”他冷冷地说,“你的说法是什么?”

“8月2日那天晚上,大约九点钟左右,我出门到紫藤路路口的拐角商店买猫食,”费格太太立刻急促地说开了,就好像她已经把要说的话都背了下来,“后来我听见木兰花新月街和紫藤路之间的小巷里传来骚乱声。我走到小巷口,看见摄魂怪在跑——”

“跑?”博恩斯女士严厉地说,“摄魂怪不会跑,它们只会滑行。”

“我就是这个意思,”费格太太赶紧说道,干瘪的脸上泛起了红晕,“在小巷里滑行,扑向像是两个男孩的人。”

“它们是什么模样?”博恩斯女士说着,紧紧眯起了眼睛,单片眼镜的边缘都陷进肉里去了。

“噢,一个块头很大,另一个瘦瘦的——”

“不,不,”博恩斯女士女士不耐烦地说,“是摄魂怪!形容一下它们的模样。”

“噢,”费格太太说,现在红晕蔓延到她的脖子上了,“它们很大。很大,穿着斗篷。”在第二排长凳上,一个矮矮胖胖、留着一大蓬黑胡子的男巫师凑到旁边一位头发拳曲的女巫师耳边窃窃私语起来。女巫师露出得意的讥笑,点了点头。

“很大,穿着斗篷,”博恩斯女士冷冷地重复了一遍,福吉讥讽地哼了一声,“我明白了。还有别的吗?”

“有,”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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