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三天的汤药,齐忠终于悠悠转醒,在第四天的傍晚,就已经能坐起身来,虽然时间不能太长,却能自行喝下一些柔软的东西校园全能高手。
看到齐忠已经度过难关,黎花枝总算是放下了一颗浮起的心。
这天晚上,吃过晚饭,小洋自告奋勇的收拾碗筷。沈宇呢,端了一碗特地为齐忠熬制的白米粥进了他们的那间小屋,而黎花枝则拉着文洋进了两人睡觉的里屋。
“文洋,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刚一进去,黎花枝神神秘秘的拿出她藏在衣柜里的银子,和那个放坠,“你看,四十两银子,这是我在望江楼的诗友会上赚的,来,你二十两,我二十两,我们分别收着。”
文洋对黎花枝递来的二十两银子并没有什么感觉,眼光全都落在床上的那个包裹上,黎花枝顺着文洋的眼光看去,脸上突然一热,要知道在现代就一直单身的她,这还是第一次为一个男人买衣服,忐忑什么的肯定还是有的。
可是转念一想,这买都买了也没什么好扭捏的,他是自己名正言顺的相公,不过就是买件衣服再正常不过的事。
于是,黎花枝拿出那套白底轻纱的长衫,在文洋身上比划起来,这轻纱很是称人,在加上文洋本就温吞的性子,看起来竟多了一丝仙气,黎花枝是越看越觉得满意。
“我看你的衣服差不多都坏了,这新买的衣服,我挑的,你看喜不喜欢。”
虽然,文洋早就知道那个包裹里的东西,再次看到,却任旧心跳不已,红着一张脸轻轻的点了点头,便任由黎花枝在自己身上比划。
“既然喜欢,那穿上试试,我看看合不合身。”见他点头,黎花枝越是心情高涨,一种被认可的喜悦溢满心间。
文洋红着一张脸,双手正在解领口的扣子,在黎花枝的注视下,一颗扣子解了半天,硬是没解得开。
黎花枝实在是看不过去,想伸手帮他一把,将衣服往床上一放,就要解文洋身上的扣子。
可文洋一躲闪让黎花枝扑了个空,一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裙摆,脚底一滑,顺势将文洋压在了床上,四目相对,隔得太近,呼吸相闻。两人在对方的眼里,清清楚楚的看到自己的影子。
心尖一颤,两个人着魔似的慢慢的靠近,双唇相贴,带着温热的感觉。
这种温热的感觉黎花枝并不陌生,却是第一次想要帖得更近,放佛受了蛊惑,黎花枝檀口轻启,用舌尖描绘着文洋的唇畔。
引得文洋浑身一颤,看着她闭着眼睛,唇上柔软酥麻的触感还在继续,文洋心头一热,一把拦住黎花枝的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文洋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黎花枝微微一怔,不待她清醒过来,温热的唇瓣便压了下来,两个人都张开了嘴,一步一步深入,在彼此的气息中沉沦。
简单的亲吻已经满足不了激动的两人,文洋的舌尖更是长驱直入,从黎花枝的唇畔一路寻到锁骨,一只手在早已松散的衣襟里流连徘徊。
“娘亲,我烧了热水哦,等下你要帮我洗澡。”
一道稚嫩的声音传来,两个人立刻睁开眼睛,黎花枝推开文洋,急急忙忙的整理着衣服,而文洋则是脸色一红,从床上一跃而起,埋着头奔出了房间,带上了门。
出来时,正碰上迎面而来的小洋,一手拉住小洋:“小洋,娘亲照顾大舅舅已经很累了,爹爹帮你洗澡。”
说罢,不顾小洋的反对,拉着人去了院子。
院里,夜风轻抚,吹在文洋身上,却吹不去满身的热度。
刚才,刚才他怎么会?
不知道她会不会怪他。
双手紧握,方才手中柔软的触感还在,心里却是一片凌乱。文洋想不通,他们曾经,不也有过这样的经历,怎么这时候担心成这样!
文洋不理解自己怎么了,摸着摸着自己跳的迅猛的心,眼神忐忑。
而屋子里,黎花枝发热的大脑已经冷却,虽然不明白自己怎么就那样亲上去了,不过转念一想,反正都是自己相公,孩子都有了,亲一下,应该不会有什么不好影响吧。
更何况自己的丈夫,那还不是想亲就亲?
如此一想,黎花枝立刻安抚了自己,忽略掉,被小洋突然被打断后,心里升起的一点点失落,心安理得的整理好衣衫出了房门,然后对着院里的文洋嫣然一笑,和他一起给小洋洗澡。
文洋原本惊疑不定,一见黎花枝这一笑,放佛不在意刚才的事,刚刚放松的心又突然一紧,让他很不是滋味。
给小洋洗完了澡,黎花枝又拿出给小洋准备的两套新衣,小洋一脸的欢喜,接过衣服也舍不得穿,只是抱在手上傻乐,这一整晚,小洋都是抱着新衣服,连睡着了都舍不得松手。
这几日因为一直要照顾受伤的齐忠,一家人是忙里忙外,都没个得空的。
这天,好不容易空闲下来,黎花枝想到那破漏的屋顶还没整修,若是再遇上下雨天,那屋子就没办法住人。
于是,早饭才刚吃完,就催促着沈宇上山割茅草了。
沈宇拿着背篓上了山,黎花枝和文洋也没闲着,趁着文洋腿上的伤势好转,两人也开始准备酿酒的事,黎花枝估摸着跟望江楼合作的事,这两天也该来人了,家里的几百斤大米也该蒸好发酵,不然到时候出酒的时间就得再往后拖延了。
两人在厨房忙得热火朝天,连小洋也没闲着,被黎花枝吩咐来烧火,本来齐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