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是纳兰皇后,东方泽,和慕雨柔三人的六只眼睛。
“啊,是姐姐?那男人怎么会从花圃之中出来?还赤身luǒ_tǐ,姐姐,你们刚刚该不会是在……”慕雨柔装着一副十分震惊的模样,很自然的将所有人的想法引到了猥琐的事情上去。
“荒唐!竟然在这里苟且!”纳兰皇后二话不说,直接就给木清寒定了罪名。
东方泽沉默不语,这一切显得,有些明显,他,并不信。
在众人的眼神之下,木清寒却只是淡淡一笑,眉眼猛的转冷,红唇轻扯,道,“还请,不挡道。”
一半不挡道的前面,都有好狗二字。
木清寒虽没有直说,但三人心底却很自动的,把那两个字加了上去。
这女人,竟敢将他们比作狗!?
纳兰皇后脸一冷,不悦的退开了几步,慕雨柔和东方泽也同时退开。
花圃里的木清寒很优雅的,翻身一跃,稳稳的站在了花圃外面,她拍了拍身上沾上的碎花瓣,挂上一个虚假的笑意。“皇后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木清寒那风轻云淡的模样,好像刚才的事情,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
“贵干?姐姐,你可要好好解释解释,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慕雨柔率先站了出来,指着倒在地上,还没有缓过气的男人,一脸的咄咄逼人。
“哦?”木清寒好似这才发现那个男人般,略略的扫了一眼。
这突然发生的事情,她还能不知道发生什么么?
怎会那么巧,有人埋伏在景园门口,她一出现就扑了过来,然后,慕雨柔就很巧的来了景园,再很巧的是,搬来了皇后这么一个有权威的人来撑场。
这一切,明显的早有预谋,而那设计要害她的人,昭然若揭。
木清寒倒是想看看,这慕雨柔如何把一件莫须有的事情,扣到她头上来?
“雨柔,这些话不可乱说,还是让寒儿解释解释清楚,这是怎么回事,许是误会也不定。”纳兰皇后摆出那副母仪天下的仁慈来,好似对木清寒多么的疼爱般。
“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我想,慕侧妃相当清楚。”木清寒悠悠的说着,望向慕雨柔的时候,眼底闪过一抹狠意。
那眼神摄得慕雨柔一呆,有些慌乱起来,随即她强压下那慌乱,怒斥起木清寒来,“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这男人分明是和姐姐在同一个花圃之中,这难道,还不是在苟且么?”
慕雨柔眼角斜瞪了那倒在地上的男人一眼,示意他要赶快行动。
木清寒双手环胸,面对这样莫须有的罪名,依然是一脸的淡然,她高深莫测的看了慕雨柔一眼,“这事情,依然要问慕侧妃了。”
慕雨柔心咯噔的,又再次被木清寒这样的眼神吓到!
难道她已经知道是她在搞鬼?
慕雨柔做贼心虚,见木清寒这幅模样,立刻恼怒起来。“姐姐莫要血口喷人,妹妹……”
话音还未落,只见那赤身luǒ_tǐ的男人就已经扑了过来,扑通一声跪在了皇后的面前,开始惊慌失措的跪地求饶,“皇后饶命,王爷饶命,都是小的一时糊涂,才会和王妃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但是,都是王妃娘娘勾引小的啊!”
这男人的一字一句,无非将木清寒和他苟且的事情,全部给定了下来!
木清寒这时才仔细看向那个男人。
他高大魁梧,至少有一米九的身材,身材倒是也十分壮硕,下身也……好吧,这儿童不宜,画面实在亮瞎了木清寒的眼睛,于是她自动跳过了那一处。
男人长得十分普通,国字脸,塌鼻,厚唇,是那种见过一百次都记不住长相的人。
但,木清寒认得。
他是契王府的护卫,名字什么的,她倒是忘了。
“林明,休胡说八道!”东方泽面含怒意,一脚就将林明踹倒。“还有,穿上你的衣服!”
这一切有诈,他自然看得出来!东方泽不愿相信,木清寒会和这样的人苟且,再者,这陷害的痕迹太重,但皇后在这里,若是刻意栽赃,他也无计可施!
林明立刻点头,爬向原先躲着的花圃中,捞出了几件衣服就赶紧穿上,他爬向纳兰皇后身前,继续跪地求饶着。“小的,小的没有胡说啊,求皇后娘娘饶命啊……”
纳兰皇后震惊的看着木清寒,一脸的不可置信,她怒不可遏,颤抖的指着地上的林明,大喝一声,“契王妃,可有此事!”
“没有。”
回应皇后怒气的,只有木清寒不以为然的一句,没有任何说服力的否认。
“姐姐,你就认了吧,这证据确凿,由不得你抵赖。”慕雨柔脸上的得意之色已经浮了出来,睨着木清寒的样子就好像睨着一只败家犬般。
木清寒却是笑了起来,嘴角扯起好看的弧度,问道,“证据确凿?该不会,所谓的证据指的就是这男人的片面之词吧?”
慕雨柔早料到木清寒会做这样的狡辩——
林明很适时的,从怀里掏出了一件肚兜来,他将那肚兜呈上,“小的有王妃娘娘的肚兜为证!这是上个月娘娘与小人动情之时,娘娘为了让小人念着她,娘娘送给我的。”
夏天和冬天在见到那肚兜的时候,立刻一惊。
那肚兜,确实是少主的!那上面有冬天所袖上的一个木字,这,肚兜岂不成了铁证?
而且,这林明说得真有其事般!
纳兰皇后接过那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