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木清寒点点头,坦荡的的承认了下来,还一副很期待的模样。
她确实很期待。
期待慕雨柔和纳兰皇后这两人一搭一唱的,还能拿出什么证据来。
东方泽看向木清寒的眼底,那抹相信开始动摇,木清寒没有狡辩,是否,确有其事?
并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
否则,为什么这几日他日日到景园中,木清寒却没有一次肯留他在这里过夜,难道真的藏着男人?
若真是如此,那这女人也太过没有眼光!他如此fēng_liú倜傥,潇洒英俊,难道会比不上那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林明?
“皇后娘娘,这证据确凿啊!”慕雨柔很适时的上前挑拨。
“契王妃,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皇后将手中肚兜一捏,质问着。
“就这样,想定我一个红杏出墙,偷人被抓奸在场的罪名?”木清寒眼神一扫,定格在纳兰皇后身上,红唇一勾,继续说道,“皇后娘娘,觉得这,可服众?”
“你……!”纳兰皇后气结。
“林明是吧?要不你继续说说,和我有何苟且之事?”木清寒一脸柔和的笑意,好像就只是在问着‘你妈还好么’这样的话般。
慌张?
这两个字大概不会出现在木清寒的词典里!
可是她不慌张,夏天和冬天,雷鸣和雷天却都是为少主捏起了一把汗。
他们,自然是相信木清寒的!
但,这被抓到和一个男人luǒ_tǐ‘躺’在一起,那男人还认了罪名,再者,那男人还拿出了少主的肚兜,这一切……!
慕雨柔冷笑,好个木清寒,不到黄河心不死是吧?
她扫了林明一眼,示意他按照计划中的,继续。
“娘娘,您就认了吧,这一切都给发现了!”林明转头,看向木清寒。
“来,所说我们如何开始苟且的。”木清寒依然是那副模样,甚至还兴致满满的问了起来。
林明,显然也早有准备,他开始细细道来,“娘娘,小人两个月前将你从湖里救了起来,你那次之后就一直病着,小人一直悉心照顾,你就对小人说,你对我芳心暗许已久……”
东方泽一怔,这事情确有其事!
但是,就是这林明多事,把木清寒从湖里捞了起来的!那此之后,醒来的木清寒说是失忆,难道是骗他?其实木清寒一直记得?所以因为那件事情,木清寒才一直没有接受他?
不可能,若是木清寒还记得,定不会像这样般,没有行动!
“故事的开篇挺浪漫的,又挺合理的,继续。”木清寒脸上依然是笑意,但心里却快速捕捉到林明话中的信息来。
两个月前?一个半月前,她才到了这世界,那么林明口中说的病,恰恰就是让她卧病在床的那场病吧?
可是木清寒记得,记忆里,她是因为木府全家被斩,自己无力挽救,心力交瘁,累及了倒在了景园门外,才磕伤了头,从此病的迷迷糊糊起来的。
那么他所说的落湖,是怎么回事?
在木清寒的记忆里,并没有这样的事情!
是这林明捏造,还是她忘记了那一段的记忆?
或者,这其中,另有秘密?
木清寒的心底,开始了揣测。
“娘娘病好之时,就说要以身相许,小人本不愿意,但娘娘冰肌玉体,绝色美貌,小人实在受不了诱惑,就和娘娘发生了关系,此后,经常偷偷来景园中和娘娘私会!今日,娘娘也是喊了小人前来这里的。”林明细细道着,好像真的有发生过那样的事情。
“小人曾劝过娘娘,若是被发现可是死罪,可是娘娘说,只有小人才能满足她……”
林明越说越逼真起来,说道最后,东方泽已经满脸的不悦!
原来果真如此!
这女人原来这般耐不住寂寞!是林明够大能满足他?所以嫌弃他?才一直不肯和他发生关系?
说一个男人满足不了一个女人,比杀了男人的全家,还要让人,怒不可遏!
那一瞬间,东方泽对木清寒的信任灰飞烟灭!他的眼底,已经有了隐忍的杀意。“不知廉耻的女人!”
可林明的话,还未说完,“娘娘的大腿内,有一处红色的胎记,还有胸前下方,有一颗小黑痣,屁股上还有两颗黑色的痣……”
“够了,闭嘴!”东方泽大喝一声,实在听不下去。
一个男人,从另一个男人的口中听到自己妻子私密处才有的标志,他的面子,往哪儿摆?
一顶油得发亮的绿帽子,轰的一声砸在了东方泽的头顶。
他面色难看至极,眼底是对这对狗男女的怒意,他此刻只恨不得,将这两人除之而后快!
“小人这里还有娘娘一直写给我的情书!”林明从怀里又拿出几分书信来。
笔迹,确实是木清寒的无疑!
如果说先前证据薄弱,那么现在,就是铁铮铮的!
肚兜,私密处的胎记,书信,这一切的加起来,足够定了木清寒的罪名!
“不守妇道的贱女人!”慕雨柔骂了一声,浑身畅快,看这女人,还如何狡辩?
“啪啪。”木清寒鼓起了掌,对这次慕雨柔的计划之周详鼓的掌。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还真是想的周到。
但,肚兜可以偷,私密处的事情,只要问她贴身照顾的人便可以知道,而所谓的亲笔书信?这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