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晚上,韩韬左知遥、盛翀许飞会师在一起,吃过饭一商量,干脆回盛翀住的酒店打麻将去了。牌桌上各种和谐,只是局部气氛有点儿反常:盛翀趁左知遥不注意看他一眼带着怜悯,左知遥抽空偷瞄下盛翀眼神说不出的诡异。许飞和韩韬看在眼里谁也没点破,由着他们“眉来眼去”,韩韬本来就不多话,许飞更是面瘫。这俩人就拼命的捞钱,尤其许飞,连做了五把大牌,赢得三个人脸都绿了。不用说许飞是高手,可是盛翀不行啊,这么两两互补,最后一算筹码竟没什么大输赢。

散局的时候韩韬在路上就诱供了:“遥遥,盛翀得罪你了?你怎么总看他?”

左知遥自从前天拒绝和韩韬过年“伤害”了韩韬后,再对着韩韬就说不出的愧疚心疼。他此时正处在伏低做小的状态,所以见韩韬问,一点儿没犹豫,立刻就给王子先卖了。

韩韬倒是不意外,作为出色的外形党,许飞从来不缺爱慕者,盛翀就更别提了,mox的脑残粉向来都是以万计。只是……他看了一眼身边的人,这也是个出色的外形党,那么有没有人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偷偷挖墙脚呢?

“王子先也是同?看不出来啊。”

“今天之前我也不知道。”左知遥想到王子先那一脸春\色,不禁抖了抖。

韩韬把人搂过来,吩咐司机把暖风再开大点儿。

左知遥乖乖窝在韩韬怀里,双手圈住他的腰。韩韬摸摸他的头发,嘴角的笑容温柔又温暖。

尽管觉得有些辜负韩韬,但左知遥还是在小年第二天离开了海城。他虽然走的任性(栾叔的比喻),却没有拒绝韩韬的安排。拨了架私家飞机随他调遣,连保全组都多带了一队。到了仰光也没去住凤凰那里,而是住在了上次他和韩韬重逢的庄园——至此左知遥才知道,那里竟然有韩韬的股份。

在缅甸的日子过的飞快。左知遥除了带着银根和凤凰聂长风喝酒,就是去各个知名会所寻欢作乐。除夕那天,还去赌场玩了几手。和他对赌的是个中年人,赌大小一千美刀起的盘子,左知遥输了三十万。

当助理把这件事夹在日报里,例行公事地报告给韩韬后,韩韬就在晚上的电话里嘱咐左知遥,缅甸的黑盘口很多,赌钱要找暖场,别去生僻的地方,听银根的话。

左知遥犹豫一下,就跟韩韬说,他是故意去输钱的,那中年人是他爸,他弟左识远也过来了。

韩韬在电话里轻轻地笑了,说,宝贝,我很高兴。

那笑声透过话筒传到左知遥耳朵里,让他莫名就耳根发热。

“笑屁啊!神经病!”左知遥挂断电话,转头问银根:“都安排好了?”

银根说:“放心,一切妥当。”

左知遥眼睛放光:“走,去看看!”

吴森醒来时,四周一片黑暗。他渴得要命,刚想翻身找水,却发现手腕被禁锢住了,一点儿都动不了。紧接着,腿上传来密密麻麻的疼,那种疼好像无数钢针一起扎的一样,瞬间让他大叫出声。

他叫声刚起,周遭猛然大亮。白炽的灯光刺得他睁不开眼睛,他适应了好一会儿才敢睁开眼看看环境,只看了一眼,立刻“啊~啊~啊~!!!”地惊叫起来。。

聚光灯把室内照的亮如白昼,墙上一溜儿匪夷所思的刑具,角钢把天棚切割成井字,黝黑的锁链从角钢上笔直垂下,锁链的尽头赫然倒吊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血还在一滴一滴地从他身上滴落,他的正下方已经形成了一个小小的血泊。浓稠发污的血顺着水泥地的细痕一直蜿蜒到吴森身旁,像催命的触手,那人无声无息,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谁?谁啊?”吴森抖着声儿,都快哭出来了。纵使他再胆大妄为也知道这绝不是朋友间的玩笑了!此刻他浑身上下只剩条内裤,正被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捆着,蜷缩在地当间。也不知那绳子是怎么捆的,他手肘、腰、腿完全着不上力,竟是想挪动半尺都不行。

吴森蹭着,唉唉叫“救命”,拼命用脑袋使命往后头拱,妄图离那血线远点儿。也不知过了多久,铁门咣当一声开了,从外面走进几个人来。

吴森惊恐地瞪着眼睛,看着进来的两个男子。这俩人个不高,皮肤黝黑,穿着窄背心,露着生铁般的肌肉。其中一个拍拍吴森的大腿和屁股,对另一个说:“不够紧。”

另一个点点头:“年纪也大。咱们都看不好,king主人就更看不上了。”

“别把话说死嘛!”门口暗处,一个声音慢慢悠悠地响起,“这是个有意思的。他老子可是华国某大市的土地爷,他是被捧着长大的,这样的人格外受不了委屈,现场□什么的保准吸引人——怎么样?king,赏个脸亲自验验货?”

另一个声音“嗯”了一声。这是个很磁性的声音,可是就这一声,就让人骨子里犯寒。

吴森打了个冷战,闹不清是被绑架了还是被寻仇了。走廊里又走进来两个人,吴森瞪大眼睛,确定他一个也不认识。

“你你你你们是谁?”吴森抖得厉害,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

“不怎么样。”磁性又冷漠的声音响起,这个叫king的男人一身皮装,看吴森的眼神就像看垃圾。

另一个人大约三十多岁,身穿唐装,摸着下巴皱眉:“真就没一点儿用?喂,吴森,你也争争气叫几声,叫的好了说不定还能让king收了你,留你一条命,要是再这么废物,除了死可就没第二条


状态提示:第77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